暗九停了親吻,安靜看她:“茵茵,是朕。”
夏如茵怔住,愕然睜大了眼:“陛、陛下?”
暗九的手撫上她的臉龐:“對,朕回來了。”
夏如茵雙眼便亮了:“陛下!”推拒的動作變成了主動擁抱,她緊緊抱住了他:“嗚嗚嗚陛下你終於回來了!嚇死我了……”
暗九輕聲安撫:“不怕,沒事了,朕不是已經回來了麼。”
他抱起她,熾熱的吻落下,大步行去了浴室。他在不屬於他的領地上加深他的印記,夏如茵吃痛嗚咽著:“輕點啊……”
水汽蒸騰,水花濺在池壁上,他再度占有了她。夏如茵忽然推開他,難以置信道:“……你不是陛下!”
暗九壓抑著緩下了動作:“茵茵為何這麼說?”
夏如茵雙頰染著豔色,隻能勉強抓住他:“陛下答應過我,不在水裡的……我討厭水,太熱了!”
暗九便堵住了她的唇。她在他身下無助著,而他湊在她耳旁,聲音幾不可聞:“娘娘的確很熱……比昨晚更熱。”
天色將亮,暗九將昏睡過去的夏如茵抱去了床上。他的指尖溫柔撫開夏如茵散亂的黑發,與她低語:“娘娘為什麼要這麼敏銳呢?陛下回來了,這不好嗎?”
熟睡中的夏如茵自然不會回應,暗九便笑了:“是娘娘自己要求的啊,讓陛下回來。我答應了娘娘,自然要做到的。”
他在女子額上落下一吻:“那我去接陛下了。若我死了,娘娘便當這兩天是一場夢。若我僥幸活了下來……往後,我便是你的陛下。”
暗九站起身,出了寢殿,穿上了陛下的軟甲。再回憶前夜,他飛蛾撲火隻想要一場回憶的心情,暗九不由失笑。
是他不夠了解自己。短暫擁有又怎麼夠?她是令他沉溺上癮的毒藥,隻要沾過,便不可能再放手。
他做了陛下二十多年替身,從來不曾想過殺而代之,因為他知道這有多難。可現下,他要放手一搏——
夏如茵次日睡到下午才醒。身體更疼了,而罪魁禍首肖乾竟然不在房中。蘭青進屋為夏如茵穿衣洗漱,都被夏如茵那一身痕跡嚇著了:“天啊茵茵,陛下他、他……”她沒忍住,憤憤道:“陛下太過分了吧!就算他今日要離京出征,也不能這麼狠折騰你吧!”
夏如茵本來眼中包著一汪淚,要哭不哭,聽言震驚坐起了身:“什麼?你說,陛下離京出征?”
蘭青惱火著:“對。陛下今早,點兵去了柳城。”
夏如茵呆滯片刻,崩潰捂住臉:“啊啊啊——”
可崩潰也是沒用的,肖乾傻成這樣,丟在外麵不安全,夏如茵隻能儘快去把人追回來。她自然不知道,身為暗九的肖乾,已經決定了造反,要去殺身為陛下的肖乾。她隻當暗九是去營救陛下的。夏如茵乘坐馬車趕到柳城時,已是深夜。軍隊在山脈下駐紮,士兵們嚴陣以待,絲毫不知他們正在參演一場鬨劇。
夏如茵看得心虛,隻想儘快見到肖乾。她被領去了軍營最中心的帳篷,在那裡見到一身軟甲,威嚴的肖乾。
帳篷中沒有旁人,夏如茵忍著身體的酸痛急急上前:“九哥,你怎麼跑這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肖乾不答話,黑沉沉的眸子盯住她,帶著極強的侵略意味和壓迫感。夏如茵被他盯得發毛,腳步頓住:“九哥,你、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啊?”
肖乾垂眸,嘴角勾起,聲音溫和:“茵茵,好久不見。你是來找暗九的嗎?”
夏如茵忽覺不妙:“啊??”
肖乾慢條斯理一抖衣袖:“不巧,你的夫君圖謀造反,已經被朕關押了。”
夏如茵:“……”
作者有話要說:肖乾:快快,燈光師就位!下一個劇本,陛下篇之強取豪奪。
夏如茵虛弱:之前誰說我是編劇+影後的?年度編劇+影帝都該給他!
話說,真正的暗九是易容成肖乾容貌的,這個番外是肖乾覺得他們長一樣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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