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後續12 懷上就懷上吧。(2 / 2)

隻是現在貝爾摩德已經開始懷疑望月奈奈的身份了,他和zero悄悄對視一眼,兩人眼底皆是嚴肅冷然。

得加快行動了。

諸伏景光默默退到暗處悄悄離開。

從許久之前,他就開始放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對上中島原也充滿**的暗沉雙眼,貝爾摩德秒懂。

覷了覷他懷裡裝鴕鳥的某人,她勾唇笑了笑,笑聲勾人:“當然有。來,給中島先生拿過來。”

隱形人經理聞言立馬小跑離開了,一分鐘後拿著一粒紅色藥丸急匆匆跑過來。

靠在吧台上雙手環抱的金發男人微曲著腿,細碎的金發落到小麥色的耳側,露出一個棱角分明的側臉。

“沒想到你酒吧裡還有這種東西,藥效如何?也讓我玩玩?”男人低垂的臉嘴角笑意玩味。

“嗬,這可是能讓烈·女都能變成蕩·婦的好東西啊……”貝爾摩德指尖繞著發絲,“不做個一夜可解不了藥效。”

這位疑似間門諜的服務生小姐已經被貝爾摩德下了死刑。

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

貝爾摩德心裡吐槽:她什麼時候染上琴酒的毛病了,看來以後得離他遠點,害得她見誰都像臥底間門諜了。

可憐的孩子,沒偷到情報,卻反而馬上要失了身,就算從中島原也身邊逃脫了,估計也得在某個男人身下呻·吟一番吧。

意誌力再堅定的人,在這顆新開發的藥物作用下,都會變成失去理智隻會尋求交·合的野獸呢。

降穀零臉上依舊帶著神秘莫測的笑意,在暗處卻攥緊了手心,指節在用力地發出聲響,被嘈雜的音樂掩蓋,並未引起彆人注意。

中島原也感受到懷中女人的懼意,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做安撫。

“放心,不會虧待你的。”

麵對兩人,他哈哈大笑:“看來我今天將有一個美妙的夜晚!”

“你來喂。”他盯著麵前的銀發女人。

在暗潮洶湧的家族中見多了各種黑暗手段,他不會輕易用自己的手去觸碰藥物。

貝爾摩德挑眉一笑,從經理手中撚過藥丸,走向中島原也懷裡的女人,拽著她的頭發,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張大嘴巴。

“乖,girl。”貝爾摩德溫柔地喚了一聲。

“不,你們不可以!這是犯法的!”女人驚呼出聲。

“你的中原先生才是你今天的法律。”

藥丸被她強硬地塞進女人嘴裡。

“唔——”

望月奈奈睜開眼仰起頭看著銀發女人熟悉又陌生的臉龐,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女人揚起天鵝頸,像是即將被獻祭給惡魔的祭品。

動作粗魯地用力合上她的嘴巴強迫她做出吞咽動作,貝爾摩德對上她溢出淚花的黑瞳,忽地一晃神,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那個眼神——!

貝爾摩德心臟猛地一痛。

“怎麼了?”中島原也疑惑地問。

銀發女人轉過身,背影身姿曼妙,銀發隨著走動的弧度輕微搖晃著。

“沒什麼,波本,走。”

“祝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中島先生。”

回到車上的兩人一時無言。

駕駛座位上,金發男人以一種很不自然的姿勢雙手撐在方向盤上。

貝爾摩德本來正沉沉盯著前方一個方向靜靜思索,察覺到波本比平時沉重許多的呼吸聲,轉過頭。

見男人小麥色的臉部皮膚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她皺了皺眉:“怎麼了?波本。”

“嗬,中招了呢。”男人感受到自身的力道正在漸漸流逝,聲線裡壓抑著深深的憤怒,握在方向盤上的手背暴起青筋。

貝爾摩德眉頭鎖得更緊了,她感覺到了周圍有危險氣息正在靠近,沒時間門思考波本到底是怎麼中招了。

“我們換,我來開車。”她沉聲道。

男人踉踉蹌蹌坐到了副駕駛座上,後腦靠在枕頭上闔上了眼,看起來似乎已經脫了力。

貝爾摩德啟動汽車,突然一陣暈眩朝她的大腦襲來,猛烈的藥效蔓延上四肢百骸。

原來她也中招了!

是那個女服務生!

她那時的目標不是u盤,而是給自己注射藥劑!!

估計是類似銀針的東西吧,她甚至沒察覺到異樣!

貝爾摩德咬牙踩下油門,視線模糊搖晃,眼前的事物都變成了雨幕中看不清的影像。

幾秒後,她的意識已經有了百分之七十的模糊,為了不讓他們兩個死無全屍,她隻能無奈地將車停了下來。

意識消失的前一刻,她感覺到一個男人打開車門,把身子探了進來,在她腰間門摸索。

她努力瞪大眼睛,想將對方的臉映入眼簾——

是那個近江侖介!她其實已經注意到他離開了!但情報沒有丟失,懷疑未被證實,她並不想對這兩人趕儘殺絕。

沒想到——是她大意了。

腰間門的u盤沒了。

幸運的是,命保住了。

那個男的拿到想要的東西後就離開了。

不過沒事,她已經將備份上傳了。

貝爾摩德冷笑了一聲,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但無濟於事,她隻能放任自己陷入黑暗。

*

拿到u盤的諸伏景光飛奔到zero告訴他的房間門位置。

中島原也在酒吧樓上有專屬的一條長廊。

私密性很強,也方便了他在裡麵玩樂。

靜悄悄的長廊裡,隻有女人細細的喘·息聲響起,諸伏景光聽到奈奈熟悉的甜膩呻·吟,心裡一陣恐慌襲來,迅疾彎過一個轉角!

纖弱嬌小的女人背靠在牆壁上仰著頭麵色潮·紅,地上一群壯漢保鏢四仰八叉地癱倒在地上,全都昏迷了。

男人的氣息猛然靠近,帶著濃烈的威士忌酒的酒味,望月奈奈有些神誌不清,睜開眼一張陌生的臉映入視線。

這誰啊?怎麼這麼醜?

正準備掏出小型強效迷藥噴霧往他臉上噴,就聽到一個熟悉的溫柔聲音在呼喚她。

“奈奈,是我。”

諸伏景光上前扶住她,女人立馬放鬆警惕,手上一鬆,迷藥噴霧墜落於地,迷你小瓶在地毯上滾落了一圈。

“你終於來了……”望月奈奈癱軟在他的懷裡,依戀感和安全感立馬湧上心頭。

她委委屈屈地掛在他身上,嗚咽哭出聲來:“我差點就要不行了,這個藥我沒想到這麼厲害……”

望月奈奈知道是自己大意了,她本以為藍星人創造的軀體雖然機能跟地球人類差不多,但至少對各種藥物得有點耐藥性吧,為了順利完成任務,自信滿滿的她很放心地吞咽下貝爾摩德給她投喂的藥物。

她知道,在中島原也麵前,貝爾摩德就算發現女服務生的身份有什麼不對,也不會主動表現出什麼。

組織與其他勢力的爭鬥放在暗處也就罷了,放到日本前十財閥麵前就顯得有點難看了。

而且,貝爾摩德並不喜歡中島原也這個好色之徒,估計也想利用她給這個男的一點顏色瞧瞧。

“需要我現在做什麼嗎?”他擦了擦她眼角晶瑩的淚珠。

“給我,給我好不好?”望月奈奈睜大眼睛,戴上漆黑美瞳的眼睛褪去了剛剛的清高冷漠,變得水盈盈的。

“我想要你。”她仰起小臉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他看著她,不自覺將她自己的臉代入了進去,仿佛能看到她被水霧彌漫的琥珀色杏眸在渴望地乞求他。

她估計是被藥效支配了,平時縱然大膽,哪裡會這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如此坦白的話。

“好。”諸伏景光心疼地親了親她汗濕的額角,憐和愛在心間門漲滿,他公主抱將她一把抱起:“我們走,現在就去酒店。”

現在開車最便捷能到達的地方就是酒店。

“嗯……”懷裡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應了一聲,往他懷裡鑽得更深。

兩人避過人群從一個隱蔽小門離開酒吧,一路上,望月奈奈不停往男人脖子上親,身子不停攀上去蹭他。

諸伏景光熱汗淋漓,為了不引人注意,隻能一邊小聲安撫她一邊把她往懷裡摁,控製住她作亂的舉動。

回到車裡,諸伏景光把懷裡軟成一灘水的女人放到副駕駛座上,幫她把安全帶係好。

“彆走,彆走——”她以為他要離開,顫顫伸出手留戀地攥住他的指尖,輕微的力道觸到指腹的肌膚,讓諸伏景光不由心間門一顫。

“奈奈,我不是要走,我是去開車。”見她委屈地皺起臉,他柔聲細語耐心安慰她。

聽見他如此溫柔的聲音,望月奈奈內心的乾渴愈發不受控了。

“親親,我要親親,我好渴,嗚嗚……”

嘴裡好乾啊,她快要被渴死了。

諸伏景光實在不忍心,看了看周圍一團烏墨的漆黑,沒有一人。

他低下頭將唇映在她唇上,本想淺嘗輒止親親她作為安撫,但她張開嘴努力鑽了進來,他隻能纏住她的舌,在她嘴裡掃了一圈。

幾乎深入喉嚨,兩人不斷往下做著吞咽的動作,他將她抵在副駕駛座狠狠親了個遍。

“奈奈,我們得離開了,這裡太危險了。”

平時她早就哭哭啼啼推開他了,但現在還在不停纏著他。

這個藥怎麼會如此烈性?

諸伏景光理智尚在,手掌壓住她的肩膀抬腰離開她的唇,狠下心關上車門坐到駕駛座上。

好熱……怎麼會這麼熱……體內股股熱·潮洶湧而來,四肢百骸像是有螞蟻在攀爬,酥酥麻麻的火灼到下·腹部、胸、心口,將理智全部燃燒殆儘。

望月奈奈隻覺得自己似乎身處在審判的煉獄中,眼前血紅一片,身體顫得不能自已,腦子陷入難言的混沌,她現在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好空,好想被填·滿。

太熱了,汗在不停流下來,她忍受不了人·皮·麵具死死附著在皮膚上的憋悶感,猛地將之撕下來狠狠甩在一旁。

人·皮·麵具撞擊到前方,順著光滑的弧度落到車墊上。

“忍不了了……嗚嗚……給我吧,我受不了了……”她嬌·吟吟地哭出聲來,小手不停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扣子被蠻力扯得掉落到不知道哪個角落,胸衣若隱若現,她直接扯開襯衫衣襟,整個雪·白的身子都露在空氣中。

該死!中島原也!諸伏景光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他喘著氣抬頭看著路上的監控探頭,突然狠狠拍了一把方向盤,轉到昏暗的小路上。

“奈奈,再忍忍,再忍忍。我現在就去酒店。”諸伏景光騰出手幫她攏上衣服,再放回方向盤上,努力放柔聲音安撫她。

他察覺到她的自製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車裡沒有備好kondo-mu,車窗也沒有任何遮擋物,他無法滿足她。

她不停低低哭泣著,手已經自己撩開裙擺伸了進去。

該死!諸伏景光被這畫麵刺激得眼睛都紅了,明明車裡開著空調,熱汗卻浸滿了前胸後背,他閉了閉眼,加快油門,握住方向盤的手不停在顫抖。

女人不滿被安全帶禁錮了動作,胡亂摸著摁下了機關,安全帶彈了回去,她甚至不滿足車裡的空調,想讓風吹散臉上的熱度,於是搖下了車窗將半個身體探了出去!

“奈奈!”諸伏景光猛地踩下刹車,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回來抱在懷裡,心臟快要被她嚇得心跳都暫停了。

車在昏暗的小路停下。

“你——唔——”

女人觸碰到男人的肌膚頓時像根藤蔓一樣纏了上來,直接跨過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中間門的隔擋,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像是在沙漠中的旅人遇見來之不易的水源,乾渴地將唇映在他的唇上,不由發出舒服的喟歎。

她還不忘按動機關把駕駛座位放下來,讓狹小擁擠的空間門寬敞起來。

望月奈奈睜開迷蒙的眼,一團漿糊的腦子在觸到這張陌生的臉的時候突然一驚。恍惚間門,她想起了什麼,退了開來,撕掉他臉上的人·皮·麵具,扔到一旁。

看到這張熟悉的俊秀臉龐,她放下心來,身下的潮被刺激得愈發洶湧了,又主動親了上去。

“奈奈,不,唔——”

諸伏景光一邊不受自控地纏著她的舌,一邊將手抵在她的肩頭推拒她,可又不敢用力將她推開,倒像是欲拒還迎。

“老公、老公…”

她不停喃喃著,充滿了愛意和渴求,濕漉漉的聲音都能掐出水來,諸伏景光的心越來越軟,手上拒絕的力道相當於沒有。

女人像一條靈活的蛇在他懷裡不停扭動,熱情地吻著他,漸漸向下,諸伏景光的貓眼逐漸迷離,手自然而然也撫上了她。

金屬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在喘聲中清晰響起。

在最後關頭,望月奈奈有一瞬間門的清醒,她看著身下滿臉通紅的男人,心裡又羞又臊,還有難以抑製的擔憂和愧疚,隻是所有的情緒最終還是被霸道的藥效所侵蝕,她哭喊著叫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坐了下去。

男人悶哼一聲,喉結滾動,理智也被她的舉動燃燒殆儘,不知為何竟沒阻止。

罷了,懷上就懷上吧。

如果真的這麼巧的話,他……也是願意的。諸伏景光見她腰肢逐漸無力起來,暗沉著眼傾身向前握住她的腰,掌握了主動權。

隻希望她腿上的傷,不要因此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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