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晚覺得自己就不該同他走煽情的路線,誰能想到這人談了戀愛後,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一晚上一個就已經夠她受的了,一晚上三個,她都不敢想象那是怎樣一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日子。
她捂住裴競序的嘴:“這次我就當沒聽見,下次不許說了。”
裴競序低低地‘嗯’了一聲:“不說了。”
不能隻說不做,下次直接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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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裴競序分彆後,許聽晚又在家裡待了一周。
這期間,研工辦在群裡發送通知,許聽晚看了一眼,是關於畢業論文開題的一些準備工作。
群消息剛發完沒多久,符盛也在小群裡轉發了他收到的論文開題通知。
這段時間許聽晚幾乎沒有閒下來,而裴競序也因為工作的原因去新加坡參加了一次峰會,他出差好像是件常事,許聽晚已經見怪不怪。
裴競序落地後先給她報了個平安,之後有會場的接待人員過來接應,替他辦理好入住,帶著他去了房間,在樓下打電話的時候,許聽晚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問她自己買幾點的票比較方便。
打電話的時候,觀光電梯正好停在二十八層,接待擋著電梯門,輕聲說了一句:“裴總您房間在這兒,這邊請。”
裴競序跟著出了電梯,他一邊走,一邊跟許聽晚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接待又柔聲說了一句:“如果有什麼需求話,隨時跟我聯係。”
裴競序‘嗯’了一聲,說了句‘謝謝’,進去後,摁下免提,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視頻,就連說話的語調都變了:“有沒有想我?”
“有一點吧裴總,但是不多。”她依樣畫葫蘆,這麼喊他。
“剛才是會場接待。”裴競序怕她誤會,解釋道。
許聽晚當然知道,她沒有惡意,隻是喊著玩玩而已:“你要出差幾天呀?”
“四五天的樣子吧。怎麼了?”
“我在想買幾點的機票。”
“打算幾號去學校?”他問。
“一周後。”
“還有這麼長時間啊。”他脫下西裝,順手掛起來,然後往老板椅上一座,湊近屏幕去看帶著發帶洗漱的許聽晚:“怎麼又這個點起?”
“起來吃午飯,不是正好嗎?”
“早餐呢?進化掉了?”
“偶爾不吃又沒事。”她怕裴競序念叨道,立馬把話題扯回來:“你還沒說幾點方便呢?”
裴競序倚著椅背想了想,一周的時間實在太久了,回京江後,他才知道什麼叫度日如年:“要不你過來查個崗吧?”
“嗯?”頭一次聽到有人主動要求被查崗的:“你乾什麼壞事啦?”
“你男朋友出門在外得接觸多少人,這點你都不擔心嗎?”
“我擔心什麼?”
這麼多年過去,但凡他有一點桃色新聞,都
不至於單身這麼久,與其擔心他在外麵做壞事,還不如擔心擔心許嗚嗚。
見她油鹽不進,裴競序隻能坦白說道:“我想你了行不行?”
“好。那你把一晚三個的話收回。”
“我保證在國外不這樣。”他讓步:“畢竟爬火山也是個體力活。太累了我舍不得。”
“爬火山?”許聽晚停下擦臉的動作,她雖然不常進行戶外運動,但是對震撼的自然風光十分神忘。
但它記得新加坡好像沒有什麼火山資源。
“新加坡有火山嗎?”
“帶你去泗水。爬Bromo、Ijen這兩座火山。”
“印尼嗎?”她擦了擦手,拿起手機開始百度裴競序口中的兩座火山。
Bromo是一座活火山,被國家地理評為在地球上最像月球的地方,同樣也被稱為神秘美麗的孤獨星球。
在那裡,可以看到火山口的奇特景觀,還能看到世界儘頭的火山日出。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順道帶你去巴厘島玩一圈。”
許聽晚有點心動。
新加坡簽證一般三天左右就能下來,印尼更是方便,走落地簽就行。
她確認出行計劃後,裴競序替她訂了機票。
三天後,他去機場接人。
許聽晚覺得裴競序還挺會來事,來接她的時候,懷裡特地捧了一束鮮花。
他站在出口那兒,應當是會議剛結束,身上還穿著一件黑色襯衣,整個人往出口那兒站著,時不時地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十分顯眼。
許聽晚戴著一副墨鏡,還壓低了帽簷。她想混在人群中出關,然後繞到裴競序身後嚇他一跳。
裴競序怎麼可能認不出來,他隻是裝沒看見,然後當許聽晚從他身後跳出來的時候,配合著捂住胸口,呼出了一口氣。
“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有點嚇到。”裴競序將花遞給她,自己則輕車熟路地接過她的行李車,帶著她往地下車庫走:“累不累?”
“還好,累倒是不累,就是有點餓了。”
這是臨近中午的航班,航司雖然發了餐食,但是半成品加熱的餐食好吃不到哪裡去。
“我定了餐廳。”推著行李車,他騰不出手,隻能虛抬了一下胳膊,示意許聽晚挽上他。
“怎麼這麼粘人啊。”她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上前挽住了他。
裴競序定了一家高空隆重餐廳,餐廳樓層很高,位於55層。他定了窗邊的位置,180度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新加坡的城景。
用餐的時候,他一會兒幫她處理蝦殼,一會兒幫她切小羊排,幾乎要把能吃的喂到她嘴邊了。
她稍微填了墊肚子,開始問他:“你之後什麼安排?”
許聽晚示意他不用切了,他這才把切好的放在自己的盤子裡。
“我下午正好有個會議,你在房間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晚上的話,帶你去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