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清貧大學生16 千重月你來勁了是吧?……(2 / 2)

“你有本事鬆開我啊!!”

接著親。

【強取豪奪度+1】

“千重月!!!”

親,往死裡親。

【強取豪奪度+......我服了,毀滅吧!!!】

撂擔子不乾的阿鏡直接取消掉強取豪奪度的播報功能,一整塊鏡子都在散發著酸味。

它決定回六界後就好好修煉化形,它也要找個漂亮的對鏡!!!

心情愉悅的千重月聽著阿鏡的咆哮聲,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開了表情呆滯的白又白。

有生意上的朋友恰好路過她的卡座,被迫撞見了這不太好形容的一幕。

對方沒忍住朝著千重月擠眉弄眼,八卦地詢問白又白是否就是千重月傳聞中的小男朋友。

白又白原先被欺負得眼底失去高光,聽見有人問及了這樣一個問題,猛地便清醒了過來。

他有些緊張地豎起耳朵,交握在一起的手都快擰成麻花了。

一隻手正搭在白又白腿上的千重月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到這地步了她也不想再去逗本身沒多少安全感的白又白,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了朋友的問題。

“是,那是我的小男朋友。”

“噢喲~那你倆也是真的會玩,擱這兒cos服務生和客人呢。”朋友酸溜溜地笑了下,跟千重月寒暄兩句後,便識趣地離開了。

心臟狂跳的白又白睜著眼睛發呆,胸腔差點被快樂的情緒頂破。

這是他確定自己心意後,第一次聽到千重月在外人前麵說他是....是她的男朋友。

白又白本來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和千重月好好聊一聊,想清清楚楚地知道她對自己的看法。

但因為最早簽下的協議書一直梗在兩人中間門,而她態度又一直曖昧不清,所以他一直沒敢行動。

怕被拒絕,怕被嘲笑,怕尊嚴真的完全掃地。

可其實,他更怕的是她意興闌珊地笑了下,然後將他徹底拋棄。

現在好了,他擔心的問題少一半了。

感謝那位亂入的朋友。

【白又白幸福度上升2%】

白又白慢吞吞地爬起來,被壓著強吻的怒火早就消失殆儘了,現在淨剩下些不敢讓人看見的羞澀。

他丟開千重月摸索過來的手,一溜煙便跑不見了人影。

晚上回家後,一直都沉浸在喜悅中的白又白頭一回對著空蕩蕩的出租房傻樂出聲。

他背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手撫在卷邊的木櫃子上一邊笑一邊瞎想。

“咳咳咳咳咳——”

直到白母房間門裡傳來一聲劇烈咳嗽聲,飄飄然的白又白這下被嚇回神來。

他皺起眉頭走向白母的房間門,輕輕敲了敲門確定她是否還在熟睡。

得到一聲低低的回應後,白又白才擔憂地詢問起她身體是否還好。

“你媽身體能有啥呢,天氣一冷就瞎咳嗽,老毛病了。”

“你小子快點睡吧,彆以為我沒聽見你擱外頭傻樂呢。”

被戳穿的白又白臉蛋一燒,麻溜滾回房間門裡去了。

不過他也沒忘記,明天一定要帶白母去做個檢查,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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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月在思考,是不是她話說得太含蓄了,導致白又白沒有聽懂。

他坐實男朋友的位置明明很高興,偏偏卻仍犟著不肯收禮,不肯多占點便宜。

彎彎繞繞的感情永遠是個沒有答案的難題,無奈的千重月詢問了萬年單身的仇特助。

“您送禮他不肯收?不至於啊,您送啥了?”

“一輛車。”

“啥車?”仇特助大概已經預料到什麼了。

“勞斯萊斯。”

“.....除此之外呢?”大學生開勞斯勞斯,真服了。

“南灣的房。”

“.......”至少一千萬起步的房,哪個大學生能眼也不眨地收下去啊!

無話可說的仇特助秉持著下屬的身份,調整好扭曲的情緒後,皮笑肉笑地對千重月說道:“或許,您稍微從便宜一點點點的禮物開始送起比較好呢。”

“白先生一看就不是看重身外之物的人,您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啊。”千重月一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仇特助,“如果是你,一根我精挑細選的糖和一輛勞斯勞斯,你選擇什麼?”

事後恨不得瘋狂張嘴的仇特助笑了:“當然是您精挑細選的糖。”

千重月頗為惋惜地點了點頭,還真從辦公室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根糖來。

她將糖放在了一臉僵硬的仇特助手上,朝她晃了晃勞斯勞斯的鑰匙後,瀟灑地走了。

仇特助:“......”

你大爺的。

提前處理好今天工作的千重月一身輕鬆地離開公司,準備閃現給白又白一個驚喜。

隻是還沒等她上車,仿若與她心有靈犀的白又白就打來了電話。

“寶.....”還沒等她喊出聲來,白又白瘋狂壓抑的顫抖聲線就讓千重月所有的笑容消失。

“重月,重月怎麼辦.....”

即便他死死地抑製住哭聲,仍舊止不住洶湧的悲傷爆發出來:“我媽,我媽她突然暈倒了....”

簡單知道發生了什麼之後,千重月立即趕往了醫院。

她穿過漫長的走廊,一眼就看見了情緒隱隱在崩潰邊緣的白又白。

昏迷不醒的白母正在室內接受檢查,時間門每流逝一秒,他的脊背就越彎下一分。

“先彆慌,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阿姨為什麼會突然暈倒。”

白又白聞聲回過頭來,一看見千重月就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般,緊緊抓著她不敢鬆開。

他紅著一雙眼,眼淚蓄成河了都不敢輕易掉下來。

“媽媽,媽媽她突然咳得很厲害,我想帶她看醫生,她卻一直以老毛病為借口來拒絕我。”

“我拗不過她,就想著要跟你商量一下怎麼辦,結果,結果我下午突然在家裡看到,浴室被打包好的垃圾袋裡有很多脫落的頭發.....”

“我剛想問問她怎麼回事,她就突然暈了,就突然那樣暈在了我的麵前.....”

白又白一雙手抖得很厲害,若非千重月將人攙扶到位置上坐著,怕是站都站不穩。

“我媽媽她,她會沒事的對吧.....”他反反複複地向千重月詢問著,企圖從她那裡得到一點點希望。

可千重月畢竟不是醫生,沒有辦法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胡亂地應答,終是隻能沉默地安撫著他。

被恐懼占滿了心神的白又白呼吸急促起來,焦慮到表情都不受控了。

而這令人憂心的心裡狀況,從醫生走出來後,直接到達了頂峰。

他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抓住了麵色嚴肅的醫生,啞聲詢問檢查結果。

醫生看了眼冷靜的千重月,又看了眼慌亂的白又白,最後歎了口氣。

“更準確的結果要等檢查結果出來。”

“但從患者身上出現的症狀來看,極高概率會是移植物抗宿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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