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明天早上八點,現在開始倒計時。
季宏收到季覺的信息,當即一刻不停打了過來,“你想乾什麼。”
“當然是報複。”季覺道,“總是有人聽不懂人說話,這個習慣不好。”
“得讓他吃個苦頭,才能改。”
“你說是不是。”
“季覺,給我停下,”季宏急道。
這則消息一旦發出去,他,季氏現任當家人就會淪為整個圈子裡的笑柄。
“就不。”
“你個沒有教養的東西。”季宏罵道。
季覺道,“你也是。”
“你以為你發了他們就會信?”
他有季覺這個兒子,彆人怎麼可能認為他不孕不育。
“無所謂。”
有些東西本沒有,說的多了也就有了。
有心人自然會自己去查。
反正天一亮,社死的不是他。
季覺將電話掛了,注射了緩解劑,藥效還沒徹底發揮,他還有些困,許眠將人帶回家,讓小男友休息
。
在季覺安然休息的時間,季宏萬火焚心,時間一滴一滴過去,他臉上開始滲出冷汗。
自負了一輩子的人,最接受不了被人嘲笑的羞恥,尤其是那方麵的。
季宏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過去,但那頭傳來的都是盲音。
季宏最後打到許眠的手機上,“許眠,讓季覺接電話。”
季宏還想讓許眠說好話,但許眠對他厭惡至極,手機也直接關機。
季覺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手機開機後,頓時上百個電話衝了進來,看這數量,季宏一晚上沒睡。
季覺不受季宏管教,季宏也琢磨不透他能乾出什麼,一晚上沒睡,著急上火,現下雙眼赤紅,看起來尤為可怖。
把進來做飯阿姨嚇了一跳。
“先生,你怎麼了。”
季宏一腳踢在茶幾上,發瘋似的吼道,“滾,都滾出去!”
臨近八點季宏接通了季宏的電話。
“季覺,你到底想乾什麼!”
季覺道,“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單純的報複。”
季宏道,“照片不發出去,我不會再管你和許眠之間的事。”
“也不會再給你聯姻。”
“我可以承認你們之間的關係。”
到了現在什麼也沒他的臉麵重要。
季覺道,“奉勸你一句話,男人太過自戀不是好事。”
“什麼?”
“季覺,你要是敢發出去,我饒不了你。”
“還有二十分鐘。”季覺的報時猶如一把快要刺入的尖刀,留給瀕臨死亡前的最後一抹喘息。
季宏幾乎喘不過氣來。
季覺道,“求人的時候得態度好點。”
“威脅隻會加速死亡。”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你手裡的股份。”
“什麼?”
“我要你手裡一半的股份。”季覺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