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正在享受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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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做完慣例的保養,由助理駕車送她回家。她坐在車上看劇本,手機震動,剛掏出來,原本嚴肅的神情就放鬆了許多。
沈河說:“你在哪呢?”
沈稚想了想,打字回去:“準備回家。怎麼了?”
他說:“你是不是
坐的彩姐的車?灰色那輛。”
“是呀,”沈稚說,“不過是助理在開。你怎麼知道?”
她的最後一句還沒編輯完,沈河已經打電話過來。他聲音很悠閒,聽起來懶洋洋的,非常舒服:“我看到你了。你讓小冬下車。”
沈稚有些懵懂,隻用原話讓助理照辦。
小秋把車靠邊,隨即走下來。隻不過等了一會兒,一輛車停到路旁,沈河頂著亂七八糟的頭發,戴著口罩和眼鏡登場。他飛快和小秋打了個招呼,隨即取而代之坐上駕駛座。留下小秋去乘他來時的那輛車。
“走走走。”一上車,沈河就開口。
沈稚忍不住回過頭去看小秋:“你能不能彆老這麼突然啊?”
“車上保鏢和龍日都在呢,沒事的。”沈河說著,心情愉悅地打開電子導航。
其實很多明星都不會自己駕車。
不是因為機動車考試有多難,而是一旦發生交通事故,吊銷執照可解決不了問題。那是能毀掉職業生涯的賭博,許多人不敢拿這去拚。
但沈河和沈稚比較圖省事。
這兩個人在“當大明星過小日子”這個誌向上達成共識,一切從簡。
“去哪兒啊?”說著,沈稚去看他電子導航設置的目的地。
“去玩啊,”沈河說,“我想去打保齡球了。”
然後,沈稚就目睹了沈河打電話預約保齡球館、交代清楚要求、一腳油門飛馳而去的全過程。
在保密性達到頂尖的會所裡,他們直接把車開進店裡,在可接受程度範圍內的注目禮中進去。
沈稚沒來過這裡,但有在朋友圈看到過照片的印象。是某位同行的產業之一,開店供自己和朋友消費,賣點自然包括公眾人物也能來去自如。
店內的吧台有在賣可麗餅。
沈稚瞬間邁不動步子,留在原地盯著看。
沈河著急打保齡球,但還是回過身來,示意她想吃就吃。
“不行,這東西吃兩口就膩。會很浪費的。”沈稚說。
沈河倒是很坦蕩,非常理所當然地說:“那你給我吃不就好了。”
她看向他,他回看著她。
最後沈稚買了一個奶油水果可麗餅。
她吃了幾口,然後就交給沈河了。
沈河拿著勺子在一旁慢條斯理地吃
完,沈稚則痛痛快快地打起保齡球。
沈稚沒怎麼打過,好在沈河邊吃邊指導。兩個人各玩一輪,刷新著計分器。
結束以後,他們又去樓下的遊戲廳。
沈稚不是很喜歡刺激的遊戲,所以到後來就隻一個勁玩釣魚、連連看。沈河開了兩圈賽車,最後也跑到她身後,默默看她釣魚。
沈稚玩釣魚遊戲很耐心。
沈河圍觀得也很耐心。
兩個人安安靜靜坐在那等著魚。
有魚上鉤,沈稚高興得要跳起來。沒束緊的頭發沿著臉頰往下垂落,沈河看到,不經意地替她理上去。
之後他們又去做了私人心理谘詢。
谘詢師寓教於樂地和他們聊了很多東西,介紹了不少書,又和沈稚剛好都去一個瑜伽教室。剛出去,沈稚就在線上購物的購物車裡添加了一堆書。
再坐上車,沈稚幸福洋溢,心情非常好:“接下來呢?接下來去哪裡玩?”
沈河沒急著發動車子,反而俯身,把頭磕到方向盤上,好像在認真思索的樣子。
“你想去哪?”他問。
她望著他。
他們已經結婚好幾年,沈河有發過脾氣,偶爾會對她冷嘲熱諷;她也擅長挖苦挑刺,甚至因為無關的事毫無負罪感地遷怒於他。他們之間有過數不清的爭吵,不可開交,即便立刻分道揚鑣也合乎情理。
然而,沈河對她永遠坦誠。他絕不會因為私底下的摩擦心生怨懟,事後總是飛快地反省自己、調整步調。沈稚也太多太多地得益於此,隻需要順著台階服軟,兩個人又能繼續和平地生活下去。
沈稚來回打量他,笑意漸漸在臉上蕩漾開來。
沈河尚且不明所以,繼續用眼神質詢。
“去哪都可以嗎?”她說。
沈河思索了片刻,很客觀地回答:“人多的地方可能不太方便……你想去國外玩嗎?”
作為公眾人物,去國外旅行會更加自由。畢竟知名度低,行動起來選擇也會更充足。
沈稚輕輕搖頭。
她微笑著說:“那個以後可以去。現在的話,想去健身房。”
她的意思是沈河可以先回去,然而,他卻很順理成章地說:“我陪你。”
“你也要去?”
他否認:“我在外邊等你。”
他們對視了幾秒鐘,還是沈稚先打破沉寂。
“你有必要對我這麼好嗎?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她合情合理地分析,想了想,突如其來地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沈河一動不動,等她說下去。
沈稚雙眼閃過微亮的光:“你怎麼知道我在安全期?”
作者有話要說:女沈老師: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有讀者在問,所以再解釋一下,這本每天22點更新,其餘時間發的都是隨緣加更。所以大家可以每天晚上睡前看看(北京時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