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不高興了?也是,像他這麼冷的人,估計失憶後就沒有出離憤怒……不對!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情緒總很激動。”剛才他還掉眼淚了來著。
清謠稀罕道:“這麼說好像越來越合理了,你以前真的是——”
大妖冷酷的眼神逼她咽回剩下半截話。
“是很激動,”淵辭頷首,“很遺憾為什麼又詛咒存在。”
清謠腹誹,意思如果沒詛咒就弄死她是吧。
淵辭聲音自前麵響起:
“還呆著做什麼,跟我走。”
嘶,這裡好冷。
清謠連忙跟上去。
“那這老鼠妖怎麼辦?”
“死不了。”
清謠小跑著跟了幾步,又嘟嘟囔囔:“你放心,你過去肯定不會是我的狗。”
淵辭平心靜氣道:“再說那個字,本尊會讓你永遠發不出聲音。”
“你好好說就行了,威脅人做什麼?我可不經嚇。”
“反正小白就是很普通啦,在同類中算聰明的,但肯定不會說話,也不是妖怪什麼的。”清謠說道,“而且它脾氣很好的。”
淵辭覺得她這句話想表達的重點隻有最後一句。
他不禁輕嗤。
清謠還在沉思推理:“你應該是天生的那種吧?不是從普通咳咳修煉來的。”
“彆想了。”
淵辭淡淡道:“怎麼可能。”
大妖在拚湊自己的過去。
如今一切都是大巫祝告訴他,他的過去,他的仇恨,他的使命。
他想知道自己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在空白一片的記憶中,唯獨還能想起的,隻有一個人。
不辨男女,不知歸屬。
他隻知道,自己想送給那個人,一枝桃花。
大妖人高腿長,清謠疾走兩步,好不容易追到他身邊:“我們現在要去哪?”
淵辭惜字如金:“殺人。”
清謠愣住。
是說荼離麼?
想起自己方才經曆的痛苦恐懼,清謠忍不住狠狠點頭。
不過做人得實事求是。
清謠說出自己知道的:“荼離從一開始就告訴我,裡麵她做了手腳,要給我好果子吃,所以我特地威脅了那老鼠妖,他說他沒敢把瓶中女放進去。”
“瓶中女?”淵辭蹙眉。
“那是什麼?很恐怖麼?”
“若當真是它,那你此刻就彆想站在這裡,同本尊大放厥詞了。”
這麼嚇人?
難怪老鼠妖都不敢幫她做這件事。
守候在陣法外的白洛見了二人,再無輕佻模樣,肅容下跪。
“屬下失職!”
淵辭直接走過了他,理都不理。
清謠也覺得白洛不靠譜,說好陪伴守護她,結果最後還是沒起到作用。
但她已然被淵辭失憶的事情燃起興趣——這絕對是一大突破點,而跟隨多年的白洛就是最好突破口。
“白洛大人起來吧,沒事。”清謠語氣溫和道,“我沒受傷。”
白洛隻是苦笑擺手。
“殿下大度,隻是尊上未有言語,我若擅自起來,就是罪加一等了。”
對於守護不力的白洛都如此嚴苛,那加害未遂的荼離又該怎麼說?
“你覺得荼離會被尊上殺死麼?”她直言不諱地問。
作者有話要說: 月色下,淵辭踏月而來。
狗子(倨傲):你就是本尊的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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