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九十七章:收網七(2 / 2)

門外周嬤嬤許久沒聽見動靜,捂住唇小聲兒的咳嗽了一聲兒。

郭格格隻覺得天昏地暗,渾身顫抖著。所有人都在逼迫著自己,連她單純的好好喜歡一個人都不可以。

她眼中一片痛色,將脖子上的肚兜帶子解開,身上的最後一絲屏障都去掉。

掀開被褥,她赤.裸的躺了進去。眼淚如水一樣的往下掉,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會純潔了,她在也不能單純的喜歡那般風光霽月的人了。

她再也配不上了!

郭格格咬著唇拚命的再哭,身側的四阿哥被吵的頭疼,醉酒後稍微清醒了一點,揉著眉心強迫自己睜眼。

入目白花花的,隻有一道女人的□□。

他當是葉南鳶,幾乎是憐惜的將人抱住,親昵的在她腰間撫摸著:“鳶鳶。”郭格格一臉悲痛萬分的抬起頭。

床榻上,自己的男人居然再喊彆的女人的名字。

她都做出如此的犧牲了,難道這一個晚上都要頂替葉格格過活麼?她咬著牙,幾乎是泄氣的喊:“我不是她。”

她不是葉南鳶,她不要這個時候還頂替著彆人。

哪知剛說完這句話,四阿哥放在她腰間的手就挪開,“不……不是……”喝醉後的他分明是沒了半點的清醒的。

聽到這,卻是如下意識般抬腳就將郭格格踹下了床榻。

“滾……”厲聲一句,四阿哥低吼完後就沒了力氣,轉身又昏睡了過去。

隻有郭格格渾身赤.裸的被踹到地上許久都沒反應過來,門外咚咚兩下又傳來敲門聲兒,郭格格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

可她這次如何的動,四阿哥卻是再也不肯碰她了,甚至於她一上床榻四阿哥就抬腳將她往下踹。

郭格格咬著牙,隻好跪在地上脫了四阿哥的衣裳,一邊對著門外喊了起來,斷斷續續,含糊又呻.吟兒,郭格格忙的一腦門的汗,喊了足足大半個時辰門外的腳步聲才走了。

再看著床榻上的四阿哥,郭格格心中卻是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她原本以為的要忍受,卻是沒想到四阿哥居然沒碰她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解脫了,卻又像是帶了些不痛快。

***

西院

昨日晚上床榻上才一人,葉南鳶好好的睡了一晚上。

可一早上,天還沒亮,半夏與石榴就出來叫她起床。葉南鳶睡的正是香,被叫醒來的時候還一臉的不耐煩。

“主子忍忍。”半夏見主子這樣,拿起一邊的濕帕子來給她擦臉:“福晉忽然讓人傳我們過去,主子哪怕是沒睡好。也隻能忍忍了。”

那沾了冷水的帕子貼到眼睛上,瞬間就讓人清醒了。

葉南鳶睜開眼睛,拉下臉上的帕子,深吸了一口氣搖頭:“福晉的花招還真是多。”

半夏正在旁邊一臉的琢磨呢,聽見葉南鳶話後,眼睛都亮了:“主子,您知曉福晉要做什麼啊?”她們正是在納悶兒呢,不是初一十五的,福晉怎麼派人要各個院子裡的人過去?

“福晉昨個兒晚上親自排了一場戲,今日這是叫所有人來看戲呢。”

葉南鳶也算是服了烏拉那拉氏,不知道她這到底是聰慧,還是該說她愚蠢。不用看烏拉那拉氏的臉色,隻瞧這一大早派人各個院子裡叫人的猖狂樣,就知曉昨日的事自然是成了。

若是葉南鳶,這個時候不管如何,都會夾緊了尾巴做人。烏拉那拉氏倒是好,生怕旁人不知道,迫不急大的就像昭告於天下。

也不怕得罪了貝勒爺!

葉南鳶輕笑一聲,坐在了銅鏡麵。

“到底是什麼戲啊?”半夏在一邊急的團團轉,她當真兒是要好奇死了,“小姐你也不跟我們說,就隻顧著一個人笑。”

她撅著嘴一臉的不滿,拿了胭脂就要給葉南鳶上妝。

葉南鳶卻是抬手阻止:“彆。”她拔.下發上的金簪,換了根不起眼的白玉簪子,“胭脂不要了,今日不宜打扮的太過嬌豔。”

她揚起下巴,細細的上了一層淡妝,她唇色向來都好看,哪怕是早起也如鮮嫩的花瓣嬌豔欲滴。

葉南鳶咬了咬下唇,一臉的為難,想了想隨後撲了一成珍珠粉在上麵,這才蓋住那嬌豔的唇色。她對著鏡子眼簾閃了閃,眼角忽而下垂往下看,一臉的無辜。

“小主,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葉南鳶換了一身嫩芽綠的旗裝,她身姿纖細旗裝貼身穿在她身上掐的腰間細細的,素淨的打扮雅致,又讓人憐惜。

隻覺得如弱柳扶風,才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今日這場戲我可不止是看戲的。”福晉大費周章的,不就是要想給她一個下馬威麼?那她就要滿足她。

葉南鳶對著銅鏡眨了眨眼睛,隨即忽而下垂,一臉的無辜脆弱:“我今兒可是有劇本的。”被心愛男子背叛,與即將失寵的可憐少婦。

她慘白的唇色扯出一絲笑,麵上帶著幾分的為難,頭一次嘗試這樣的角色,還有福晉這個捧場的觀眾。

就是不知曉,到底演不演的好。

****

正院,偏殿

陽關透過窗戶閃進來,刺目的陽光照在那淩亂的床榻上,雕花木床上被褥蓋了一半,露出兩個沒穿衣裳的人來。

再往下看,床榻低下男男女女的衣裳扔了一地,曖昧的糾纏在一起。

這一室的荒唐!

陽光太過與刺眼,四阿哥抬手捂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宿醉之後的頭疼的厲害,他開口喘息一口氣都覺得腦袋疼。

扭過頭揉著腦袋,開口卻察覺到喉嚨一片沙啞。

“水。”他捏著眉心起身,被褥從肩頭往下落,四阿哥剛要開口卻感覺到腰間多一隻手。那隻手白皙柔弱,嬌弱無骨般的搭在他的腰間。

剛睡醒頗為有幾分的朦朧,四阿哥幾乎是下意識的就以為是葉南鳶。

抬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他一邊朝外喊人一邊捏了捏:“來人。”屋子外麵,蘇培盛嚇得腿都是抖著的。

他今個兒一早上,福晉都起來洗漱了他才知曉昨日爺壓根兒就不再福晉的屋子裡,嚇得他麵色都變了。

四處尋找,爺也不在往日去的偏殿, 最後竟是在郭格格這兒。

想到昨日爺喝醉了酒,再到這段時間爺對郭格格的態度,蘇培盛就覺得眼前都要昏暗了,一片黑沉差點兒昏死過去。

甭管如何,他這一頓責罰自然是逃不脫的了。聽見屋子裡,四阿哥在喊人,蘇培盛膽戰心驚的走了進去。

屋子裡,郭格格實則上早就醒了,昨日她一整晚都沒睡,幾乎是睜開眼睛到天明。

聽到爺的動靜,她知曉自己應該醒了,咬了咬唇,郭格格一臉朦朧的揚起頭,露出被褥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爺……”

沙啞的一聲呼喊,直接讓四阿哥整個人懵了。他不可置信的低下頭,就見軟塌上郭格格依偎在他的懷中。

宿醉之後的腦子瞬間扯來一片的生疼,四阿哥隻覺得眼前一片暈眩,當下立即就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蘇培盛彎著身子進來,人才剛進去就被下了床榻的四阿哥踹了一腳,看著床下麵丟了一地的衣裳,四阿哥越發覺得腦袋生疼。

“爺……爺……”

“奴才昨日沒盯緊爺,求爺降罪。”蘇培盛哐哐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看著四阿哥那麵沉如水的臉又趕緊起身伺候著四阿哥穿衣。

昨個兒晚上一整晚沒睡,郭格格早就想到了說辭:“爺昨個與福晉一起喝醉了酒,福晉沒法照顧您,您……您就來了妾身這兒。”

他昨晚是喝多了……四阿哥一陣無力,腦海裡零星記得幾個片段。

福晉哭哭啼啼的灌酒,之後他怎麼來的偏殿他也不記得了,隻是……身子沒有那種感覺,做與沒做,他卻不記得了。

“你……”四阿哥抬手又揉了揉腦袋,琢磨著該如何開口,可剛低下頭就看見郭格格那略微腫起來的唇瓣。

郭格格跪坐在床榻上,一眼不眨的看著正前方的四阿哥穿衣:“妾……妾身幫爺吧。”她紅了臉就要下來,被褥往下,雪白的脖子下布滿著許多的指印。

隻人剛動了兩下,她就膝蓋一軟差點兒跪在地上。

四阿哥煩躁的要死,可到底還是上前兩步抬手將人接住了,郭格格仿若沒了骨頭,紅著臉隻依偎在他的懷中:“爺?”

“好好休息吧。”

四阿哥放下人後抬腳就走,他要問問福晉是不是她昨晚將他送到郭氏那兒的。四阿哥麵色黑沉的厲害,腳步卻走的飛快。

蘇培盛小跑著追上去:“爺……爺……”他想追上爺,說,福晉一大早就叫了人來,葉格格如今在屋子裡。

可他腿短,跑的又不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爺怒氣衝衝的闖入了正院。

完了……蘇培盛想到那個場景,隻覺得自己離死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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