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
張超的話剛說完,已經有人斷然接口,但並非張讓開口,是一個沙啞又低沉的聲音。
張超嚇了一跳,趕緊鬆開張讓,還退了一步拉開距離,回頭去看,就見曹操一臉陰霾的走了過來。
張超調戲彆人嬖寵,被主人家抓了一個正著,這簡直就是打臉的丟人事兒。
曹操走過來,不著痕跡的擋在張讓麵前,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張讓遮的嚴嚴實實,冷笑說:“怎麼,老弟你做客之時,還有親自下廚的癖好?不然到這庖廚出肮臟之地來,所謂何事啊?”
張超咳嗽了一聲,支支吾吾,說:“小弟……兄弟方才迷路了。”
“既然如此,請罷!”
曹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超也不敢有違,趕緊加快步伐一路出了庖廚,往前院而去。
眾人在庭院中擺下酒宴,張讓雖然“曝光”,但慶幸的是,張邈和張超兩個人全都不認識張讓,把他渾然看做了曹操的嬖寵男寵一般。
再加上張讓身形風流,長相清秀中透露著精致,自有一股萬千不勝的姿態,因此張邈兄弟更是不疑有他。
眾人全都坐下來,張邈雙手端著羽觴耳杯,首先敬了曹操一杯,笑著說:“哎呀老弟,你來陳留本是大喜事一件,隻是愚兄怎麼近日聽說了一些流言蜚語,對老弟頗為不利啊?”
張邈明顯是裝傻充愣,也不在乎曹操知不知情,反正就是來明嘲暗諷的,顯然是為了在曹操麵前立一個下馬威。
曹操笑了一聲,意義不明的說:“我曹操行的端做得正,陰險小人的風言風語,何足畏懼?”
張邈“啪啪啪”的拍手,笑著說:“好好好!說得好!果然是當年那個太尉之子的風範啊!隻可惜……”
他說著,話鋒一轉,又說:“隻可惜,如今董卓當道,雒陽已然陷入深水火熱之中,令尊也被罷免了太尉之職務,如今的老弟,既不是西園校尉,也不是太尉之子,又麵臨諸多困難,真是造化弄人,老天不開眼啊!”
張邈感歎了一陣,終於走入了正題,說:“老弟與我雖不是親兄弟,但已經勝過手足之情,如今老弟麵臨諸多困苦,不若……愚兄搭你一把,你何必征召什麼壯丁,直接帶著你的親信,投我營中,不就結了?愚兄再舉起大旗,好找其他郡守,一並組成聯軍,攻入雒陽,討伐董賊!”
張邈說的慷慨其辭,說罷了,看向曹操,說:“老弟,你覺得可好?”
曹操聽了,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而是裝作微醺不勝酒力的樣子,微微擎著赤紅的耳杯,對著夕陽西下的昏黃餘暉,輕輕晃著耳杯。
酒水擊打著耳杯,發出清脆的響聲,黃昏給本就豐神俊朗,俊美無儔的曹操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芒,將他臉上的銳利,眼中的嘲諷若隱若現的遮掩著。
此時此刻的曹操英氣中透露著一絲文人雅士的風流灑脫,灑脫中又透露出一絲鐵將的傲然血性,微微一笑,用眼瞥斜著張邈,沒頭沒尾的說:“酒……冷了。”
“老弟,你說什麼?”
張邈顯然沒聽懂曹操的話。
曹操繼續說:“酒還是溫著才好幸飲,若這酒冷了,不但傷胃,還十分傷神,就算是美酒佳釀也食之無味。”
他說著,手掌微微傾斜,隨著“嘩啦嘩啦”的聲音,耳杯中的美酒便慢慢的灑在庭院的地上……
張邈一看,曹操顯然是在暗諷自己,當即臉上不快。
而此時張超趁著他們聊天,便想要再次輕薄張讓,他伸手過去,要去摸張讓的手背,嘴裡說著:“我這耳杯空了,你是不是應當給我再加一盞?”
他還未摸到張讓的手,曹操已經突然“發難”。
曹操借著酒氣,突然一把抓住張讓,將人一下拽到了自己懷中,令張讓曖昧的坐在自己腿上。
張讓被他一拽,沒有站穩,直接半倒在了曹操身上,他本想起身,卻被曹操的大手按住。
曹操不動聲色的在張讓耳邊低聲說:“彆動,不想讓他繼續糾纏你,就聽我的。”
張讓瞥斜了一眼張超,張超的確猶如餓狼一般,仍然死死的盯著自己。
張讓便沒有起身,而是靠在曹操懷中。
曹操一笑,倒了一酒,豪飲了一杯,隨即對張讓附耳說:“挽著我的脖頸。”
張讓聽他這麼說,當真十分聽話,而且未有一絲扭捏和不好意思,便順從的環住了曹操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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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板:有人窺伺我的寶藏!怒氣值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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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曹老板和讓寶的雙打配合表演倒計時中,明日早8:00準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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