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樾趕緊走出來,因著大家都在飲酒,所以營地裡比較安靜,除了基礎巡邏的士兵,其餘不見人影兒。
楊樾暢通無阻的來到林讓的營帳外麵,他也不通傳,便悄悄的蹲在外麵偷聽裡麵的動靜兒。
就聽到“嘭!!”一聲,還伴隨著“啪嚓!!”的聲音,裡麵似乎在打架?
楊樾一聽,登時忐忑起來,倘或真的動起手來,十個林讓也拗不過魏滿那“糙漢”啊!
楊樾剛要出去攪渾水,哪知道緊跟著便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似不是打架,何止不是打架,反而親熱的緊。
平日裡看起來冷冷冰冰的先生,沒成想竟熱情如火……
楊樾仔細聽了聽,登時心中醋心的很,自言自語的說,怎麼長得好看之人,都喜歡了魏滿去?
以往列侯便是如此,當時楊樾求而不得,隻得放棄,後來好不容易遇到了林讓,與列侯生得是一模一樣,而且氣質也像,哪知道著“美人兒”竟然又喜歡上了魏滿。
楊樾摸了摸自己的麵頰,說:“我便這麼不如魏滿麼?”
他的話剛說到這裡,就聽一個聲音在自己耳畔,幽幽的說:“楊公現在才參悟麼?”
楊樾嚇得一個激靈,回頭去瞪來人,仔細一看,竟是虞子源!
虞子源站在楊樾背後,因著他身材高大,所以微微低下頭來,正好對著他耳畔說話。
不知是不是飲了酒的緣故,楊樾隻覺麵頰火辣辣的燒燙,趕緊抬起手背蹭了蹭,說:“你怎麼在這裡?”
虞子源並不回答楊樾的話,隻是仗著身高,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楊樾,眼神也冷冰冰的,帶著一種說不上來感覺的無所謂。
虞子源沒有回答,反而淡淡的說:“楊公還真是癡情不改,昔日裡對列侯一片深情,如今又鐘情於奉孝先生,隻可惜……”
虞子源頓了頓,突然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但不知嘲笑的是誰。
幽幽的說:“還真是求而不得。”
他說罷了,沒有停留,轉身便大步離開。
楊樾一頭霧水,趕緊追在後麵,說:“虞子源!你等等!”
林讓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剛睜開眼目,便看到自己枕著魏滿胸口。
林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眼眸氤氳著絲絲霧氣,眼神也呆呆的,十分可人疼。
魏滿欣賞著林讓早起的模樣,又想到昨日裡林讓對自己“吐露真情”,似乎十足癡情與自己,不由覺得林讓越看越是可人。
轉念一想……
不對,自己怎麼會覺得林讓可人?
魏滿連忙推開林讓,翻身而起,故作冷淡的說:“昨日叫你不要飲酒,你卻把孤的話當做耳旁風,又飲斷片了罷?”
林讓整理著自己的衣袍與鬢發,已經醒了過來,收攏了眼神中呆呆的模樣,恢複了一臉平靜冷漠。
林讓說:“卑臣並未斷片。”
魏滿吃驚的說:“你還記得昨晚之事?”
林讓點點頭,坦然的說:“正是,卑臣說出的話,做出的事,自然負責,必不會像魏公一般。”
魏滿:“……”還趁機陰損自己?
魏滿不信的說:“你可記得你昨晚說過什麼好話,做過什麼好事兒?”
林讓又點點頭,仍然無比坦然的說:“卑臣說,既然得不到魏公的心,不如得到魏公的人。”
魏滿:“……”如此羞恥的話,他竟當真記得。
魏滿已然後悔問起這個問題,畢竟林讓毫無“羞恥心”,羞恥的反而是魏滿。
林讓坦然的說完,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不恥下問”的說:“隻是……”
魏滿看著林讓的表情,暗暗覺得有些不妙,總覺林讓或許會語出驚人,但又覺是錯覺。
就聽林讓說:“隻是……卑臣還是記不太清楚,昨日卑臣與魏公,誰是主導的一方了。”
魏滿:“……”還是斷片了!
因為昨日林讓與魏滿壓根兒什麼也沒發生,林讓一臉熱情似火的生撲過來,結果就抱著魏滿純睡覺,再沒有一點子旁的……
魏滿剛想與林讓解釋,他們昨晚根本沒什麼。
結果就在此時,天不隨人願,突然有人一路大喊著:“主公!主公!”
原是夏元允。
魏滿每次聽到夏元允大喊自己,便覺準沒什麼好事兒。
夏元允一路大喊著往主公營帳跑去,當然裡麵肯定沒有人,因為魏滿一晚上都呆在林讓的營帳中。
魏滿趕緊打起帳簾子,為避免夏元允大喊的整個營地都聽見,連忙說:“孤在這裡。”
夏元允看到主公,又、再一次從林讓的營帳中走出來,已經沒有第一次那般驚愕,趕緊跑過去,似乎有重要事情稟報。
“何事?”
果然便聽夏元允說:“主公,昨日才投效主公的武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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