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盛延雖然回來了,但幾乎都維持著一種早出晚歸的狀態,很多時候甚至晚飯都是在外麵吃。
這直接導致了鬱周就是有心想做個愛心早餐或者晚餐都沒有實踐機會。
至於說中午,盛延忙著工作上的事,中午壓根不會回來吃飯。
這樣一來讓鬱周很難在飲食上獲取到相應的任務分。
但也不是說鬱周就因此什麼分都拿不到了,嫁人,成為他人妻子,就小家庭這個方麵來講有很多可以做的。
係統給的任務單上麵小任務前前後後加起來有近兩百條,拿不到做飯的分而已,正好鬱周的廚藝稱不上好,起碼沒有阿姨做的好吃。
早上鬱周起床,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小係統告訴他昨天盛延來過。
“他來做什麼?”鬱周喝了口水,把嘴裡的泡沫混合著冷水一起吐出去。
“盛延以為你睡在主臥。”嫁人係統說道。
鬱周抬眸看向玻璃鏡子裡麵的那個自己,陌生的臉孔,剛開始來那會,鬱周有時候通過鏡子看到‘他’時,還很有點不適應,現在好多了。
“嗯。”鬱周微點頭,對盛延做什麼表現得不怎麼在意。
樓下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餐,鬱周坐下吃飯,早飯都偏清淡,早晨鬱周不喜歡吃太油膩的東西,在現世那會他有一點胃病,雖然還年輕,但比起其他人年輕人,鬱周相當注意生活作息。
吃過早飯後,鬱周幫著阿姨收拾碗筷。
在阿姨洗碗的時候,鬱周淺淺微笑說:“阿姨,你放幾天假,反正這幾天盛延他也忙,家裡沒多少需要做的。”
“你一個人在家,怎麼吃?”阿姨問。
“我自己做,或者出去吃,明天四叔那裡請吃飯,我過去玩一天。”鬱周靠在門框邊,長腿筆直。
阿姨點點頭,說那她就休假兩天。
鬱周轉身離開廚房,他往樓上走,把換下的臟衣服放進洗衣機,盛延那邊也有兩件,鬱周拿著一起放洗衣機。
洗衣機屬於全自動的,放進去再加點洗衣液就行,其他就等著西服洗好再拿出來晾就行。
等了半個多小時,廚房阿姨拿著拖把拖地,鬱周則把洗乾淨的衣服從洗衣機拿出來晾起來,等完全晾好了,嫁人係統才出聲表示鬱周的總積分增加了一分。
還是之前那句話,蒼蠅腿也是腿。
阿姨還想把客廳收拾一下,鬱周直接阻止了,家裡有他在,他一會會收拾,讓阿姨可以走了。
很快阿姨離開,整個偌大的房子裡,就鬱周一人。
要真說起來,其實鬱周喜歡一個安靜待著,哪怕坐在椅子上,仰頭看天空,鬱周也不會感覺到無聊。
鬱周從客廳走到外麵小花園,花園裡都是綠植,沒栽種多鮮花,鬱周四處看了看,覺得可以增添點鮮豔的花。
中午的時候鬱周在外麵吃的,在街邊逛了圈,找到一家花店,鬱周進去選了些花,花店也有仙人球,這種渾身長滿刺的植物,鬱周意外的有種特彆的偏好,花束鬱周給了家裡地址,讓到時候送過去,仙人球鬱周則當場買下帶了回去。
書房關閉著,鬱周端著仙人球走了進去,這個書房算是他老公盛宴專屬的,盛延在家的情況下,鬱周是踏也不會踏進來。
走到屋裡的書桌旁,鬱周將仙人球放了上去,這不在小任務裡,鬱周是將盛延當熟悉的合租人看待的,盛延經常熬夜工作,事業上鬱周沒打算插任何手,在花店看到這顆仙人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買過來放書房裡,這樣看起來,多點綠色,緩解眼疲勞。
下午鬱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他四叔打過來電話,讓他和盛延明天早點過去。
“四叔,盛延他明天有事,過去不了。”捏著電話,鬱周視線沒有從電視上挪開,聲音和表情有些不統一。
“就吃頓飯的事,他忙什麼?”四叔語氣瞬間就不好了。
鬱周給盛延兜著:“公司那邊好像有項目出了問題,這幾天盛延都在熬夜。”
“行吧,他不來你不能不來。”
“我知道。”鬱周端起茶幾上冷過去的水,他嘴角邊笑意深了兩分。
當天晚上鬱周上床得很早,盛延回家的時候,玄關的燈開著,客廳的燈沒有開,他以為是阿姨給他留的燈,雖然阿姨是鬱周那邊的人,不過鬱周是鬱周,盛延對阿姨是沒有偏見的。
換過鞋,脫下外套掛上衣架,盛延走進客廳,有點口渴他去飲水機那裡接水,剛接了一半,樓梯那裡傳來聲音,盛延循聲看過去,看到穿著睡衣的鬱周正在往下走。
盛延目光平淡地移開,等杯子接滿後,盛延端著水杯去沙發那裡坐著。
鬱周不是這麼巧合下來的,係統的告知讓鬱周知道盛延在樓下。
來到客廳,鬱周抿了抿嘴唇,像是鼓起勇氣一般:“你回來了。”
聞言盛延麵無波動,隻眼皮稍稍抬了點,怎麼說都在一個屋簷下,盛延嗯了一聲。
這個回應讓鬱周臉上色彩亮了些,他又接著問:“今天也要工作到很晚嗎?”
盛延沒吱聲了,隻是那麼看著鬱周,鬱周頓時知道自己問太多了。
“我和四叔說了,說你明天有事去不了。”鬱周站在茶幾旁邊,準確意義上來說,這套房子是他的,不過此時他的緊張不安仿佛他是那個外來者。
盛延端起杯子喝水,兩人將的交流,很多時候都是鬱周單方麵的,也就自然很難繼續下去。
接過水後,鬱周清除盛延不喜歡看到他,他說了一句‘那我先上去了’,便快步離開。
樓梯剛走了幾階,鬱周聽到落下盛延的電話響了,下意識的他停下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