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中原中也表情有點不太好。
他不喜歡白瀨在背後這麼說彆人。
“不要用“教訓”這種詞,本來就是襲擊她的那群垃圾的錯,關她什麼事?這隻是無妄之災罷了。”中原中也說道。
“啊——啊,知道了。”
對中原中也性格有些了解的白瀨沒有反駁,敷衍的回答著。
白瀨:“說起來她還被打斷手臂了呢,真是運氣不好的人,但凡她早兩天被打斷手臂,沒準還能接受到田中醫生的治療。”
白發少年語氣不可避免的有些幸災樂禍。
中原中也:“?”
什麼情況?
“她被打斷手臂了?”橙發少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聲音頓時大了起來。
“……?”
這種反應反倒把白瀨嚇了一跳。
白瀨有些疑惑的看了兩眼中原中也,緩慢的問:“…啊?你今早不是看到她了麼?她沒和你說?”
“!”
中原中也感覺問題有點嚴重。
恍然間他想起了今天早上柚杏一直把左手背在後麵的動作。
“白癡!”
手斷了不治療,硬挺著等它自己風乾定型?
中原中也低聲罵了一句;連忙拿起了椅子上的外套,急匆匆的走出房門——
“喂,中也等一下!”
白瀨有些不明白情況,他連忙跟了上去。
………
………
等中原中也來到了女生寢區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上江洲柚杏。
“柚杏呢?”中原中也問道。
那麼大個人,剛剛不還在屋子裡麼?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消失了?
同寢的晶說明了一下情況——:“柚杏說是找到了醫生,她出去看看身體,還說今晚留在醫生那裡不回來了。”
中原中也:“……?”
剛一個人被襲擊,然後就又一個人出去了?
這是毒打沒挨夠?
還有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在外麵過夜真的不要緊麼?
“這女人真麻煩。”白瀨不耐煩的翻了翻白眼。
然後他不出意外的被中原中也瞪了一眼。
……
………
強烈忍住嘔吐的欲望。
我坐在了那張屬於我的床上。
我看著手中的鏡子。
鏡中人是個年幼的少女,有著粉色的長發和紫色的瞳孔。
在那一瞬間,我想起了一段記憶——
……
【上江洲柚杏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在橫濱的某個孤兒院生活。】
【在十三歲的時候,她因為過於優秀的樣貌,被孤兒院護工騷擾。】
【不堪騷擾的上江洲柚杏離開了孤兒院,來到了擂缽街,加入了名為羊的組織。】
【可能是虛榮心作祟,又可能是自尊心作祟;上江洲柚杏謊稱自己是從父母家出逃。隻不過——這樣的謊言沒有將眾人羨慕的目光引向她。】
【相反,上江洲柚杏和同伴們之間出現了巨大的鴻溝,將他們隔閡。】
【某一天晚上,上江洲柚杏同一個叫晶的女孩吵架,她一氣之下離開了羊的駐地——最後被某個誘拐團夥抓住,塞進了船倉。】
“……”
明明這一切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回想起來卻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看彆人的故事,完全沒有代入感。
到最後我直接懶得想了,把鏡子一丟,在床上筆直的坐著,思考今天晚上去哪裡睡覺。
在這裡睡是不可能的。
我寧可去荒野找一塊乾淨的草坪躺著閉目養神,都不會在這裡過夜。
況且我的手臂情況特殊,我需要儘快找到一個獨立場所,供我進行禱告儀式。
……
大約到了中午,羊的成員回來了。
她們進門的時候,說著什麼:“河對岸、伏特加、威士忌、有人看守、港口黑手黨。”之類的詞彙。
不過她們看到我之後,馬上警惕的收住聲音。
雖然我不是什麼特彆聰明的人,但是這些隻言片語讓我輕易拚湊出了這幫小屁孩貌似準備去一個叫做河對岸地方偷酒的意圖。
她們剛剛說的話很有“尋龍點穴”的味道。
good。
貧民窟,流浪兒童,偷竊,酒精。
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歡迎回來,辛苦大家了。”我朝著她們麵容友好的笑了笑。
“我身體不舒服,我先去其他街區看醫生了,今晚住在醫生那裡,你們早點吃午飯吧。”
她們不願意和我一同分享秘密,我借著機會拿上了換洗的衣服,體貼的離開了房間。
走到門口,我轉頭。
“對了,我這兩天可能不回來了,大家不用擔心我,我大概在做短工。”
我順便補充了一句,防止這個組織有善良的人出來找我。
迎著她們詭異的神色,我離開了這裡。
去開賓館住。
………
【您的狀態:理智】
【您的技能:無】
【您的金錢:1萬2千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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