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跟在我身邊,”
餘己說著,低頭看了眼鐘二的胸口。
“扮男裝應該不難……”
“你什麼意思?”鐘二拍了一下桌子,十分氣不過,“我扮男裝怎麼不難了?我長得不好看嗎?不嬌弱嗎?不……”
餘己笑了一下,起身就跑,邊跑邊說,“主要是不波濤洶湧……”
兩人又在屋子裡鬨了起來,小天使們本來還和鐘二一塊兒擔心,聖旨是不是有假?皇城中又是什麼形式,餘己能不能順利的登基。
但兩個當事人都這樣沒心沒肺,她們總覺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鴻崖:安啦安啦,有什麼好擔心?我己己什麼人搞不定。
sirens:劇情已經回到正軌,是不是該穿下一個世界了?
淺歌:己己不讓直播員聯係編輯,是想要在這個世界擁有實體吧。
陰若花:擁有實體之後,還能夠穿到彆人的身上嗎?
……
擁有實體之後,還能不能穿到彆人的身上,這個問題連鐘二和餘己都不知道,但無論以後會怎麼樣,這件事情都必須要做。
餘己能夠再次擁有實體,對鐘二和餘己兩個人來說,哪怕隻是片刻相擁,也珍貴無比。
當晚兩人休息的很早,準備第二天去軍營走馬上任。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上,還沒等兩人準備好,軍營裡麵就來接人了。
是李銘和前主帥親自來,鐘二剛剛變裝完畢,成了一個唇紅齒白,伺候在餘己身邊的小廝。
屬下來報的時候,餘己要那兩人在大堂等著,自己親手給鐘二整理衣服。
“進了軍營之後,不許去河邊,不許出我的營帳,不許……”
“我知道了,知道了——”鐘二拽著自己臨時改的,有些大的衣裳。
“總之就是不能看男人,對吧?”
餘己聞言挑了挑眉,捧住鐘二的臉,在她的唇角親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鐘二極其隱晦的翻了一個白眼,走馬上任的儀式非常簡陋,一起回軍營的時候,鐘二就坐在餘己的馬車上,坐在他的身邊,將車窗開一個小縫隙,東張西望。
餘己捂住鐘二的眼睛,“看什麼呢?”
鐘二:“我看風景!”
“沒什麼好看的。”餘己說著將鐘二捂進自己的懷裡。
鐘二歎了一口氣,屏幕上的小天使們,也是對於餘己的醋精屬性,有些無奈。
他就是嫌棄外麵有李銘,不想讓鐘二看。
外麵的風景其實挺不錯的,兩側大樹參天,清風吹過,落葉紛紛。
地上鋪了一層,車軋上去,好像走在黃色地毯上。
不過不讓看就不看吧,鐘二索性勾住餘己的脖子,窩在他的懷裡小憩。
到軍營沒用很久,下車之後,餘己還是戴著帷帽,他現在的形象,頭發花白,眸色深淺不一,看上去屬實有些嚇人。
軍師突然變為主帥,拔刀相助的英雄成了當朝皇子,士兵們對於此事的接受程度非常快,軍營裡麵有人議論,也都在圍繞著餘己不肯露出真容。
晚間的時候,鐘二就宿在餘己的帳篷,她還是第一次在營帳中休息,雖然有些簡陋,但營帳和房子不同,彆有一番趣味。
餘己身為主帥,他的營帳在軍營裡算好的,日用也很齊全,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架。
鐘二沐浴過後,將屏風拉開,披散著頭發,坐到床邊上,直接枕在餘己的腿上。
餘己接過布巾,自然而然的幫她擦拭著頭發。
鐘二微眯著眼睛,開口問道,“聖旨上說,讓年關的時候回皇城,這期間你身為主帥,是不是要搞兩個功,鍍一鍍金啊?”
“這幾日邊境騷擾不斷,應該會有戰事。”
鐘二猶豫了一下,說道:“空間裡還有不少手.榴.彈,需要嗎?”
餘己用布巾耐心的擦拭著鐘二的頭發,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不希望有大戰,但現如今就要入冬,敵軍土地匱乏,每年這時候都會發動大規模的戰役,或是聲東擊西,掠奪糧食殘殺百姓。”
餘己說:“如果實在需要,到時候再拿出來吧。”
鐘二的內心,也是不希望有什麼大規模的戰役。
並不是她內心有什麼聖母情結。
而是戰場實在無情,他們身臨其境,就算心知這是世界,活生生的人死在麵前,也沒有人能做到無動於衷。
但很多時候,你越是不希望發生什麼,就越是會發生。
兩人有些認床,睡覺的時間很晚,營中吹響戰備號角時,兩人才剛剛睡著,同時驚坐起來。
敵軍探知營中換了主帥,趁夜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