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現代番外(2 / 2)

手感柔滑厚重,發質很好,這麼一捧,發香就送入鼻息。

濕潤的野梔子味道,還是鮮嫩的花骨朵,帶著綠色的掐尖。

女友話密。不停皺眉不停骨嘟嘴,抱怨和吐嘈都有,但沒有蹦過臟話。明顯是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有著深入骨血的約束力。

女友嬌氣。大概是接近膝蓋的地方骨頭硌得不舒服,她下意識往肉多的地方枕,於是耳朵開始抵著他的小腹,而她發麵還戴了枚發卡,發卡麵上黏的是一團絨球。

女友心粗。那絨球不軟不硬,她也不老實地動來動去,完全不顧會不會把人移得心浮氣躁。

在小兄弟岌岌可危之前,景昭按住沃檀的肩:“不玩了,好嗎?”

剛好沃檀結束一局,聽他開了口,遂滑屏退出。

她坐起身來,看男友麵色有些不對:“怎麼了?藥很苦嗎?”

得她關心,景昭眼皮甕動了下,“還好”兩個字才脫口,沃檀湊近含著他的下唇抿了抿:“是有點苦,不過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胃病這麼嚴重?”

熄了手機屏,沃檀善解人意:“身體不舒服就早點休息吧。你是不是還要回彆的地方吧?時候不早,那我先走啦。”

懷裡一空,好在腿有自己的意識,及時跟著站了起來。景昭問:“能去你家裡坐坐麼?”

得益於哥哥的電話,沃檀昨天把家裡給收拾了一通。

雖然不如男友家裡乾淨鋥亮,但整潔度是有了,起碼蕾絲胸罩已經回到了它該待的地方。

“要喝什麼嗎?”沃檀熱情招待:“我冰箱裡有飲料,還是……我給你磨杯咖啡?”想了想,又否定自己的提議:“喝咖啡容易睡不著,給你拿瓶水吧。”

幾句話,她自己拿定主意,去廚房取了瓶水遞給景昭:“常溫的。”

“謝謝。”景昭接過。借擰蓋的間隙,打量了下女友的住處。

套內麵積都差不多,不過她住的地方保留了兩室,裝修風格是新中式,簡潔大氣,但跟她的性格不太搭。

仿佛知道他的疑惑,沃檀兩手一攤:“這地兒我哥幫忙租的,我剛搬進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要成仙了,每天起來恨不得抄一段佛經。”

誇張地吐嘈完後,她又讚景昭:“還是你眼光好,你家裡裝得好看,合我審美。”

沃檀領著人參觀了一圈,大方介紹:“這是客臥,偶爾朋友來借住,可以睡一睡。”

走到主臥,燈啪地打開,指著床上的深灰床具:“看看,這也是我哥給選的,他自己性冷淡,給我選的東西也沒人氣兒。老古板,比我爸還守舊。”

父親,哥哥。從言談中,景昭大致知道了女友的家庭成員。

想了想,他主動交待家庭情況:“我父親早亡,母親健在,有同父異母的兄弟,都結婚了。”

沃檀“哦”了一聲:“那咱都是單親,我也沒媽,但我爸和我哥挺好的,有他們足夠了。”

仿佛就是隨口搭句茬,她沒有要繼續深聊的意思,反而看了眼光禿禿的床頭櫃,忽然一拍腦門兒:“唉你那花兒……”

轉身太快,整張臉埋進男人胸膛,鼻尖兒給撞得悶痛一下。

沃檀眼疾手快,立馬勾住景昭的腰,嘶嘶的呼痛聲才脫口,臉就被捧了起來:“沒事吧?”

優越的山根,精致的眉眼,目光輕亮溫潤,脖緣乾乾淨淨。

身高上的差異使然,讓沃檀眼睛平視,就看見他喉結的那顆黑痣。

不,那不是痣,是她重新勃\\起的色\\欲。

孤男寡女,又是情侶,不做\\愛,是打算拜把子嗎?

卷起眼皮,沃檀嬌著嗓子:“你把我撞痛了!”

“哪裡痛?”

“鼻子痛,我要流鼻血了!”沃檀乾脆把脖子仰高,帶著男人連連後退,一徑退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去,開始耍賴:“我不能起來了,不然鼻子要流血!”

打的什麼主意,昭然若揭。

景昭還想聊天的,奈何在這事上要度量著分寸感,如果不接她的招,就怕影響倆人本來就不熟的情侶關係。

可要是繼續,那麼剛才的那場中斷,就變成了矯情的推拉。

沃檀拽他:“怎麼辦,你知不知道什麼止鼻血的土方子?”過會兒又怨他:“你離我那麼近乾嘛?撞得我鼻梁都差點斷了,還好這鼻子沒整過,不然指定要返修!”

她用聒噪推進,是另一中戰術。

不工作時,景昭多數在家看書或練字淨心。安靜慣了的人,耳邊聽人欻欻冒話,倒也不認為鬨騰,反而覺得新鮮有趣。

燈熄了,動靜也比方才更大了。枕啊被啊都給踹到地上,委委屈屈縮成一團陰影。沃檀半點沒怵,還拿手握了握,滿意地覺得不用什麼雙珠的,也幸好她把剛才那盒五連的普通裝給帶了出來。

遺憾的是沒能幫忙穿,但很快遺憾都散了,偶爾咕咕嘰嘰說一句話,話裡帶著濃濃的水氣,像是隨時可以哭出來。

但沃檀沒想到,她是真的哭了出來。

成事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魂都碎了。

氣氛突然尷尬起來。沉默了應該有十多秒,倆人不約而同地問:“你……第一回?”

都這麼問了,答案也就顯而易見了。

景昭心裡有些複雜:“你之前說……都是彆人追你。”

“昂,我一個都沒答應過!”話說得多了,沃檀五官有些猙獰錯位:“你這東西……真沒使過?”

進退兩難,沒有哪個詞比它更適合用在這裡了。

“還好嗎?”感覺到她嗓子眼的哽意,景昭麵紅耳赤地問。黑暗中,姑娘那雙眼被淚粒兒浸得澄亮。

關鍵時刻怎麼能掉鏈子,沃檀咬咬牙:“我可以,你也彆慫!”

於是進度繼續,隻沒想到的是,頭頭尾尾居然像被放了三倍速。才剛咂摸出味兒來,腦子就現白光了。

眼淚落到鬢角,沃檀控製不住地推他出去,還得安慰脆弱的男人:“沒事,彆氣餒,我聽說頭一回都這樣。”

這是場麵上的話,沃檀縮了縮身子。她自動把他劃分到熟練工中,哪知人家是童子雞。

景昭啞著嗓子,兩分鐘後幽幽地道了句歉。

他本想起來的,哪知剛才還痛得麵容扭曲的人不肯作罷:“可我還聽說……過後會有驚喜。”

不是客套,是沃檀剛才稍微動了動手,突然發現他的潛力,加上不甘心就這麼分開,所以試著鼓勵了下。

事實證明,良言一句暖三冬。

塑料袋的聲音暴躁地響了幾下,齒狀的封口被撕開,抽取要件兒的動作也急切起來。

這回,兩人都進入了腦子發脹的新狀態。

兩個大齡男女共同摸索,有難同當。

手把手摸索著,相互間包容著,珍貴的一晚下來,他們比彆的情侶多了份戰友情誼。

……

新的工作周到了,從地鐵出來後,沃檀就有些打蔫。

後勁太大,以致於她總是出神。不為彆的,隻因為男友的秒帽子一摘後,那身肌群聯動起來,耐力嚇人得緊。

什麼叫恨不得死在對象身上,她算是知道了。

胡飄飄洞若觀火,一見就調侃:“喲,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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