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給了名片,約定了時間,也給了地址,意思是讓周澤在明天中午的時候去她家拜訪。
女人剛走,白鶯鶯就站在周澤身邊,怯生生地道:
“老板,明天能不能讓老道看店,我陪你去。”
“嗯?怎麼了?”
“你看你,老板你現在還受著傷,老道那點功夫對付普通人還可以,對上鬼除了摸褲襠就沒其他本事了,帶他不安全,還是帶我吧。”
“…………”拖地老道。
“可以。”周澤點點頭,表示同意,其實,從上次白鶯鶯單挑完爆那頭屍魅來看,白鶯鶯的戰鬥力其實真的很強。
“沒事噠,老板那方麵有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擔心個啥子喲。
雖說一百萬睡一次女人確實是太貴了,但那種極品一百萬睡一次還真不虧,你看,連這個老板都放棄了。”
老道拖好地,擦了擦汗,安慰白鶯鶯道。
雖說老道沒成家,也沒結過婚,但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過豬跑?
“老道。”周澤端起咖啡喊道。
“在,老板,啥事兒?”
“地板臟了。”
“臟,不可能滴,額剛都拖好咧!”
“哦。”
周澤手中的咖啡杯子輕輕一斜,裡麵的咖啡灑落了出來,濺在了地上。
“現在臟了,再拖一遍吧。”
“…………”老道。
到了後半夜,周澤就上去休息了,許清朗是快早上時才回來的,喝得酩酊大醉,回書店後直接上二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第二天上午周澤醒來時,許清朗還沒從房間裡出來。
“他人呢?”
周澤看著麵前的外賣早餐,一看就知道家裡的廚子曠工了。
“昨兒個喝醉了,還沒起呢,回來時一身酒味。”老道解釋道。
周澤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吃了早餐,換上了一身休閒裝,周澤側過頭,對白鶯鶯喊道:
“把我拐杖拿來。”
白鶯鶯和老道在吧台後麵爭論著什麼,聽到周澤喊她,馬上拿著拐杖跑了過去,然後對老道拚命地使眼色。
“怎麼了?”周澤問道。
“沒,我讓老道記得晚上喊老許起床做飯,老板你還在養傷,吃外賣沒營養的。”
“沒事。”
拄著拐杖,在白鶯鶯的攙扶下,周澤走出了書店,打車離開。
而站在吧台後的老道有些無奈地撓撓頭,伸手拉出了一個電動輪椅。
他為了拍老板的馬屁,在老板上次在鹽城開無雙之後馬上就訂了這一台電動輪椅,剛才還想著作為一個意外驚喜的禮物送給老板呢。
誰知道那頭僵屍堅持不肯讓自己送出來,還說送出來自己可能會死。
哎呀呀,
這頭女僵屍現在真是越來越愛吃醋了,貧道是男的,難不成還能跟你爭寵?
居然還敢用殺我威脅我。
想著,老道有些無奈地伸手按了輪椅上的一個按鈕,
輪椅開始播放音樂:
“嗚嗚嗚嗚嗚………小嘛小二郎,背著個書包上學堂…………”
一邊放著音樂輪椅還自動地開動起來,在原地打著轉兒。
歡快滴很,歡快滴很。
“等老板晚上回來再送吧。”
………………
打車到了住址位置,讓周澤有些意外的是,入眼不是什麼豪宅,而是一個建造在鄉下的民居。
三層樓,有一個自己的院子圍牆,雖然這種房子住起來很寬敞也很自由,但實際上並不算貴,至少比起那個女人隨便丟一張卡就是一百萬的手筆來說,住這裡,好像是有些不搭。
按了門鈴,
裡麵走出來一個穿著居家衣服係著圍裙的女人,打開門後,周澤才發現這個比良家婦女還要像良家婦女的女人,就是昨天來自己書店的那位。
人靠衣裝馬靠鞍,女人現在看起來,至少是在氣質上,和昨天完全是判若兩人。
“請進。”
女人微微低頭,示意周澤和白鶯鶯進來,然後關上了門。
“我丈夫犯病後,就要求住到了這裡,這裡以前是他的老家,以前一直當祖宅,幾十年不住了,前些年翻修重新蓋了這棟房。”
周澤點點頭,同時走入了廳堂,廳堂裡的布局也很普通,和普通人家裡一樣,朝南牆壁上掛著一幅神像,畫的是誰周澤還真不認識。
然後擺放著香燭,另外還有一張桌子。
“我丈夫在二樓,請跟我來。”
女人低眉順眼,似乎這是她在家裡的形象,一個完美的居家好妻子。
白鶯鶯一直盯著她,雖然她對老板有信心,
但,
嗬,男人!
走樓梯上去,到了二樓,剛推開陽台的門,周澤就看見陽台過道裡貼滿了符紙,各式各樣的都有。
白鶯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周澤搖搖頭,示意她不要怕。
這些符紙,都徒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