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她不會在今天招惹他,一定有什麼事情。
盛景任由她卷著自己的唇舌,隻適度地回應她。
畢竟不保存理智的話,他怕自己會嚇到她。
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是怕,偶爾沒有節製的縱·欲幾次,可哪次都是先讓她開心。
今天不行,今天想讓她開心的難度太高,還怕會引得她更難受。
季夏橙也覺察出了盛景不夠熱烈,不能做,所以就不夠熱烈是嗎?
她隻胡思亂想了一下,便抽走了被盛景吮弄的舌尖。
唇齒間門的空隙一下子空了,盛景下意識扣緊了她的月要。
季夏橙倒沒讓他等多久,溫熱的唇落在了他的喉結上,緊跟著是舌尖和牙齒。
盛景的手一直罩在她的手上,聲線低啞:“寶寶的手可真小,還沒我手一半大……”
季夏橙張開的小手在盛景掌心,勾勾勒勒。
她不止手小,嘴巴也小,精巧又可愛,在他麵前像是洋娃娃。
盛景幾乎是瞬間門坐了起來,一手托著她的下巴,咬上她嘴唇。
他的吻並不溫柔,可心裡惦記著她明天還要拍戲,並不敢真的在她嘴唇上留下牙印。
他微微離了她的唇瓣,喘了粗氣問她:“季夏橙,我沒教你……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季夏橙眨巴眨巴眼睛,沒覺得自己哪裡做的不對。
聽到盛景的問話,她下意識反問:“不可以是嗎?盛景。”
季夏橙說話的時候,露出了幾顆整齊的小白牙,眼睛裡的狡黠一閃而過。
她紅潤的嘴唇在暗夜裡微微翹起,聲音裡還帶著濃到化不開的嬌柔困惑。
盛景沒有回答,凶狠地吻著她的唇舌,手指插|入了她的頭發,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
季夏橙感受到了盛景的熱烈,她快要被他燙化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她剛才是點燃了他對嗎?
季夏橙推開了他的纏吻,她還想繼續點。
盛景忍住了顫栗,“不討厭嗎?”
季夏橙俯身的時候,嘟囔了一句:“盛景,你為什麼總覺得我不喜歡你?”
喜歡他啊,喜歡的是全部,所以為什麼會討厭?
更喜歡他壓抑不住,喉間門滾動的低沉聲音。
“寶寶,寶寶……”他叫她,聲音越來越大。
季夏橙害怕他的聲音會傳出去很遠,騰出了一隻手去捂他的嘴巴。
盛景的愛戀像是終於有了宣·泄的出口,他細細親吻她的手指,吮得她指尖發麻。
之後,盛景又瘋狂吻她的唇舌,而他的手將她的手緊緊按著。
浴室裡,燈光實在明亮,季夏橙的眼睛忽閃忽閃,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
她將臉埋在了盛景的頸窩,嗬嗬笑了起來。
盛景勾唇笑了笑,關掉了水籠頭,又關掉了燈。
兩個人重新陷入了黑暗裡。
季夏橙自在了很多,勾著他的脖頸,很認真地問:“喜歡我嗎?盛景!”
“你說呢!”盛景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季夏橙沒忍住心底那點小雀躍,手指在他手臂突起的青筋上點來點去,“你一定是喜歡的,很喜歡很喜歡。”
盛景輕咬她的耳骨:“喜歡,特彆喜歡,我寶寶越來越厲害了。”
季夏橙的臉還是燒了一燒,倒沒忘記正事:“盛景,那你多陪我兩天好不好?”
盛景覺得自己想通了點什麼,直白地問:“寶寶,白澤蘭找你了?”
季夏橙細細“嗯”了一聲,想要裝糊塗。
但盛景的動作很快,拉開了床頭唯一的櫃子,一下子就找到了她藏起來的小古書。
盛景微微挑了下眉,這次不是問話,而是已然有答案了,“白澤蘭讓你纏住我兩天。”
季夏橙心虛地問:“盛景,你很在意那個比賽嗎?”
“不在意。”
季夏橙安心了一些,咕噥:“我就知道你不在意,已經贏了那麼多次,讓一姐贏一次也可以的。我認真想過的,如果你也想贏,那我肯定不會幫一姐,我當然得先幫我老公……”
盛景的笑意更勝,但他沒說他原本就沒準備參加比賽。
他隻是掂了掂手裡的書,漫不經心說:“寶寶,想要留我,隻做這些可不夠!”
“還不夠?”季夏橙隻覺不可思議。
能做的真的已經都做了,她很賣力。
盛景又問她:“書都看完了?”
季夏橙乖乖回答:“繁體字看太累,撿重點看的,畫都看完了……”還不止看了一遍。
盛景點點頭,“等你好了,我們照本宣科,下回你就知道怎麼纏我了!”
季夏橙聽得直抖,照本宣科,還不得要她半條命。
她撒嬌求饒:“盛景……”
“叫老公。”
“老公。”
“愛我嗎?”
“嗯嗯。”
盛景氣樂了:“季夏橙,嗯嗯是什麼意思?”
*
兩天後,季夏橙又收到了白澤蘭的信息:【吉子,你老公這回居然沒報名比賽。不過,還是多謝弟妹了!】
季夏橙:“……”
手好疼,腮幫子也疼。
喉嚨倒是不疼。
盛景到底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