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小小的身體被擠在沙發上,不停要躲,嗚嗚喊著疼,又喊漲,到後來感覺麻了,整個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領帶捂在臉上,上麵都是她發出來的細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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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南澤……南、澤……"
她急促的喘氣,無意識的半張著嘴,哭得嗚嗚咽咽,上不來氣。到最後,午餐放在桌上都涼掉了,他才緩慢起身收拾殘局。溫菱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像小貓一樣瞪著他。
他低笑了聲,撐著她柔軟無骨的腰: "午餐不要了,我們去外麵吃好不好?"溫菱用力推了推他: “混蛋,你走開。”可憐兮兮的,聲音都啞掉了,隻剩下有氣無力的音節。
邵南澤眼眸微動,纏著她頭發: "不碰你了,吃完飯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見她渾身粘膩,他打了一盆熱水,拿了熱毛巾給她細細地擦。
過了會,溫菱簡單洗漱了下,起身穿衣服,慢悠悠地跟他在附近的餐廳吃了頓簡餐。而後他到車庫取車,帶著她去了一家位於CBD的電子商務公司。邵南澤沒有提前預約,到了前台隻說找湛博。
前台瑟然打了內線電話,又忍不住移眼去看那頭長身玉立的男人,穿著休閒服仍舊氣度拔擢,隻是小心翼翼地牽著一個女生,生怕人跑了似的。
"湛總,有位邵先生找您,沒有預約。"湛博掛了電話,親自出來迎接。見著邵南澤帶溫菱過來,就什麼都懂了。
會議室裡,湛博讓人找來了協議書,遞給溫菱看。"這是之前擬好的協議。"
邵南澤手機響了,走到外麵接工作電話,讓湛博自己去和溫菱說。湛博撓了撓頭: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之前成立的可視化訴訟小組,在我畢業後就注冊了一家公司,澤哥出的錢,也出的主意,給我們幾個成立之初就在項目組的人配發乾股。"
對於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湛博反而是門外漢,而溫菱果然一看就懂,更看出裡麵幾個條款的更改像是邵南澤的口吻。
湛博接著說: “後來澤哥工作了,又把他手頭的股份給了你,這些都是代持協議。現在你看看,要接著代持,還是自己管理?"
前台敲門進來,送了幾杯水進來,又靜默走出去。
溫菱放在膝上的手指緊了緊,又抬眼看玻璃門外打電話的邵南澤。他做的這些事,她都不知道,他從來都沒有說。
她又簡單問了一些公司的事務,湛博詳細地說了,又想到什麼的說: &#3
4;對了,之前還給你支取過一次分紅,五十萬,都記賬上了。"
那次……溫菱皺了皺眉,想起了溫立崇過來要錢的事,所以邵南澤就是用這樣迂回的方式,拐著彎說這錢從來都是她自己的,不用再還給他的意思。
湛博目光閃了閃: “按照持股來算,你可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大老板,到目前為止,公司的運營已經上了軌道,你把賬號給我,每年的盈利分紅都會及時發到卡裡。"
溫菱眨了眨眼,內心翻湧,又抽出紙巾,把桌子上不小心撒出來的水擦了擦。
重要的事情講完,邵南澤也打完電話,走進來問:“講完了?”
湛博誇張地說: “都是你們那些看不懂的協議,我這個門外漢哪裡懂?”
邵南澤曬笑: “又不是挖坑給你跳。”
“天天守著公司,還不是坑我?”湛博聳了聳肩,又看向窗外的皚皚白雪, "都快過年了,你再過幾天來,我們都要放假了。"
早知道邵南澤會把溫菱帶過來,今年公司的年會應該邀請他們參加。
邵南澤握著溫菱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怎麼樣?"
溫菱思索了一會,說: "公司挺好的,但我想把股份還給你。"
邵南澤定定看向她,手指摩挲著她手背: "給你就是你的。"
湛博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像是察覺到什麼,整個人笑得很明顯: "對啊,嫂子,你和我澤哥還
分什麼你的我的,他的不就是你的嗎?"這幾句話說得邵南澤心情舒爽,直至走出會議室了唇邊還掛著笑。
溫菱怔了怔,看他: "你笑什麼?"
"湛博當了公司老總後,越來越會說話了。"她笑了下:"公司資產豐厚,連我都嚇了一跳。"
邵南澤捏了捏她的手: “該你拿的就拿,不許推辭,這是你的底氣。”
溫菱心下了然,他果然什麼都懂,知道她的軟肋和難處,想方設法地給她最好的,傾儘所有給了他能給的安全感。
邵南澤下意識地感到她握著自己的手更緊了,他反握回去,沿著她的掌
心摩挲。
湛博一路把兩人送到電梯間,又跟著送他們下電梯。溫菱推辭: "不用送我們的。"
湛博嘴上掛著吊兒郎當的笑: "幕後老板好不容易來巡視一回,還不給我做做樣子?"恰好是上班時間,電梯裡人來人往,認出湛博的人紛紛喊著湛總,又站到一邊。
邵南澤護著溫菱站在另一側,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 "湛博現在不得了。"她低頭笑,在密閉的空間裡和他分享隻有兩個人才知道的小事。
電梯門開了,他護著她,拉著走出去。她走得快,踉蹌了幾步。邵南澤緊張地扶了撫,又摸了摸她的臉:“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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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菱臉熱,有點怔忪地搖了搖頭: “我沒事。”
“是不是宿醉的後遺症?”他又伸手摸她額頭,拉著手仔仔細細地瞧了瞧,目光最終落在她的胯骨上,懷疑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撞得狠了。
他低頭,湊到溫菱的耳邊說了句什麼,溫菱的臉刷地紅成了蝦子,又彆過臉,不給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