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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傻係統還在碎碎念個不停, 每句話都是在針對夏洛特家族的幾位兄弟,先是從他們的外貌到性格到家庭因素, 深刻進行了一番全方位分析, 最後得出結論:
‘無論是抖M還是非/典型性戀母情節,總之,這樣性格有偏差的男人絕對不適合結婚!’
‘想想吧!一個對自己媽媽言聽計從甚至盲從的丈夫,對妻子來說是何等悲劇。’
‘要知道,婆媳關係的好壞與否,也是影響家庭和諧的一大因素啊!’
‘以阿絲達蘿娣你的戀兄、病嬌、變態,嫁給一個戀母又弟控妹控的丈夫, 將來要是一言不合絕對鬨得天翻地覆,到時候再對上四皇之一那位的瘋癲霸道…’
‘哦~聽說他們的媽媽性格特彆糟糕, 神經病程度和你差不多呢~按照一山不容二虎的慣例, 婚後生活絕對不會太平,說不定婚禮還沒結束就要因為全方位不合適而分手。’
‘還有,聽說他們夏洛特對家庭的理解是, 沒有血脈關係就是外人——這麼說起來,湯圓提出收養小嬰兒那件事實際上沒有任何保障, 因為就算和他相同姓氏也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 對他們而言就是外人, 那樣,收養就完全是敷衍嘛!’
‘最最重要的是,醜得花樣百出的夏洛特們,沒有一個適合作為恐怖公爵大人的妹夫!’
以上, 我家傻係統總結得特彆犀利,難為它一顆AI居然對家庭倫理關係研究得如此透徹嗯~
哦~說著說著還順便打滾撒潑,哼哼唧唧的要求我必須堅持自己的審美:
‘不是你自己說,就算是照著鏡子過一輩子,也不會委屈自己找一個歪瓜劣棗的嗎!我全部都記得反正不許你反悔啊!’
總之,也不知究竟出於什麼原因,我家傻蛋蛋居然會一反常態的拚命在我耳邊念叨,試圖減低我對他們夏洛特的好感度。
它說得沒完沒了,我聽得越發麵無表情,要不是現在,作為被分析的當事人之一,夏洛特.大福就躺在不足兩米的位置閉目養神,不好做出什麼來讓對方察覺異常,我大概會重新溜回意識海,把傻係統塞回小黑屋關上十年八載不讓出門。
簡直有毒!
都說了,我對姿色低於龍貓杜蘭德爾的男人完全沒胃口了,還無理取鬨個什麼勁啊?嫁什麼嫁?以我阿絲達蘿娣侯爵的權勢地位,難道不應該是我娶個丈夫麼?
啊呸!我這是都被自家傻係統念叨得糊塗了!完全不對!應該是:夏洛特家的男人究竟是抖S還是抖M,跟我們有關係麼?
不就是補魔外帶饋贈了一回麼?難道傻係統認為我會負責任?
我像是那麼善(愚)良(蠢)的女人麼?
…………
後來…
疑似在童話島被夏洛特.劇/毒/蘑菇.佩洛斯佩羅傳染,結果病菌潛伏至今方才發作的,自家傻係統的王八念經式嘮叨,在我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終於險些忍無可忍之時,毫無預兆的轉為一記,特彆特彆正經的提醒:
‘小心,天馬上要黑了,觀眾提醒天黑了有陷阱——’
這話題轉得太快,又毫無聯係,以至於讓原本聽得頭暈腦脹的我愣了下————天黑了?
哪裡天黑了?天還亮著好麼?
我一刻分神,再回神卻發現自家傻係統閉上嘴縮回小黑屋去了,順便還關了門拉黑了我,也不曉得鬨脾氣還是怎麼樣。
於是,被拋棄的我隻能又一次默默轉過頭,看了看幾乎沒有任何遮擋的‘大門’外能見度極好的景致(一片垃圾),頓了頓又抬頭看向上方千瘡百孔的屋頂那裡————透過最大一道目測能有十幾公分粗的縫隙,天空一片陰霾。
即使沒有太陽,看天色也還算好,怎麼也不像天黑的樣子。
所以,觀眾的‘提醒’是怎麼回事?
看過天色,我隻認為自家傻係統轉述的觀眾提醒是又一次欺騙與試探,因為乖乖在角落那陪著小女孩的天狗榴榴沒有任何預警,然而下一秒…
視野就猛地黑下來。
事先毫無預兆,屋頂那片透過無數縫隙漏下的天光就越來越暗越來越暗,就象是天空被一個巨大的蓋子蓋住那樣,也不過轉眼之間而已,就變成一片漆黑。
絕對不是白天與黑夜的自然過渡。
這樣的動靜當然驚起在一旁閉目假寐的夏洛特.大福————天光徹底消失的前一秒,透過昏聵視野的一線餘光,我瞥見那男人坐起身…
而此時,這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我的背脊抵在一片結實魁梧的人體上,順便…一支強壯的胳膊壓住了我的…
之後,才是對方的聲音傳來,“喂!你沒事吧?”
聲音顯得很冷淡,襯著他的行為,怎麼聽都透著點很勉強的意味,嗯~就是他很勉強才在異變突發之後第一時間選擇保護我,這樣。
我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後磨著牙,陰森森的微笑著回答,“我沒事,多謝關心,所以能把你的手換個位置嗎?”
“啊?”黑暗裡,在我身後的這年輕海賊,夏洛特.大福的聲音聽上去有點莫名其妙似的,象是不明白發生什麼事?
於是,我又一次磨了磨牙,努力保持冷靜的提醒,“你壓到我了。”要不是覺得對方或許並不是故意的…我一定反手一記耳光抽上去,手摸在哪兒呢?!
短暫的靜默過後,身後的這人又應了一聲,“啊?!”同樣的單音,不過這次大概是反應過來,於是飛快鬆開禁錮讓我懸空的雙腳落地。
接著,移開的手重新伸過來,這次是扶在我的肩上,沉默一瞬,他又磕磕絆絆的噓咳一記,含含糊糊的說,“抱歉。”
趁著對方大概看不見,我深刻的翻出一記白眼,選擇充耳不聞————我想,大概不是故意的?這男人在片刻之前…嗯~權當做是出於保護吧?
天色完全黑下來那一刻,他趕到我身邊,不過大概忙中出錯?原因不可考證,總之,他的手放錯位置,胳膊橫過來正正壓在那什麼上,讓我差點沒喘過氣。
就象做噩夢的時候胸口壓了塊大石頭,就算還記得我是個孕婦沒敢用力壓到肚子,可是往上的手正正壓在不可描述部位更糟心!
所以說,道歉有什麼用?
這種緊急救援能把女人撈著腰夾起來,姿勢彷如劫持人質那般的男人,絕對一輩子單身狗!
…………
或許是自知行為不恰當?這男人在道歉又遲遲得不到回應之後,又重複一句,“抱歉。”
第二次道歉咬字特彆清晰,並且沒有磨牙不情不願,然而,我扯了扯嘴角,完全不打算回應。
所以說!就算不是故意亂摸,然而我也不打算原諒!因為很疼!
緊接著卻發現他扶著我的手鬆開幾分,似乎在猶豫什麼,片刻過後又象是妥協那樣,微不可察的嘖了聲,到底沒有做什麼,隻是有說了句,“彆亂動,我們在這等著卡塔庫栗回來。”
也不知是說服我還是說服他自己,頓了頓,又說道,“他很快會回來。”
…………
‘黑夜’降臨得太過突然,或許是擔心再出現彆的什麼變故,例如敵人趁著黑暗突然發動襲擊,或者彆的什麼意外,這海賊,夏洛特.大福居然真的就扶著我的肩膀站在原地,等了許久。
這期間,視野幾乎沒有任何能見度可言,所以我根本看不見對方的動作,不過能感覺到,透過人體輻射的溫度與某種空氣流動隱約能感覺到,他的手,一支手扶著我,另外一支手不知在做什麼,總之是一種聽上去有些微妙的摩擦動靜…
之後…有一種類似於煙霧的物質飄了出來,帶起空氣流動,複又影影綽綽凝結在半空,我的正前方形成更為厚重的黑暗,依稀仿佛是個人型舉著件什麼兵器?
我眯著眼睛,極力辨認了半晌也沒能看清那究竟是什麼,能見度太差,這個環境絕對不是真正的黑夜————也或許,我之前隱約猜測的那個結果,關於迷你城的,是正確的。
隻是這一刻,我…暫時找不到理由首先開這個口。
我知道,實際上到目前為止發生的結果,很大部分原因是我與他們雙方彼此不夠坦誠所造成,我隱瞞了船醫特裡的可疑,他們夏洛特同樣沒有對我毫無保留,也因此,才會是此時的窘境。
然而非常可惜,所謂隔閡要想消除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無論是這兩位夏洛特亦或者我。
由於童話島的緣故,我對他們夏洛特始終抱有敵意,相信他們,夏洛特.卡塔庫栗和夏洛特.大福,也沒有相信我,即使是宣稱合作,也是將信將疑。
我一直都認為,就象我一開始猜測的那樣,夏洛特.卡塔庫栗是逼不得已,他在東海羅格鎮那裡時彆無選擇,抵達BIG.MOM海賊團的營地之後,絕對是另外有導致他必須與我合作的原因,才會如此軟硬兼施。
夏洛特.大福,這個海賊在之前有句話說得很對,我確實不情不願,而他們同樣無法給予全部信任,因此,惡性循環之下,合作期間磕磕絆絆在所難免。
那林林總總的前因造就後果,此時,約等於是一個困局。
也並非沒有解決方案,隻是我不願意主動,主動就等於放棄控製權,那很微妙,至少,禁魔之物可沒有那份讓我甘願趨於下風的重要性。
所以,想了想,我還是保持沉默。
…………
黑暗一直持續著。
我家傻係統之前提醒的那件事,有陷阱,卻始終沒有發生,在夏洛特.大福的無比警戒,以及我的等待下,什麼也沒有發生。
甚至我家小貓(天)崽(狗)榴榴也沒叫喚,毛團很乖,它已經按照我囑咐的那樣重新回到角落那裡陪著小女孩。
之前天色驟然全黑,我被某個粗魯海賊拎起又放下,沒幾分鐘我家毛團就悄無聲息竄到我肩上,蹭了蹭我的臉頰,呼嚕嚕的和我打了招呼,不過很快我又讓它去陪著那小姑娘,因為她用帶著鼻音的聲音怯怯的叫貓仔,似乎還磕磕碰碰打算過來。
然而被製住了,夏洛特.大福凶狠的要求她呆著彆動,一來是出於對陌生人的防備,另一半也是不願意分心,這海賊說,累贅一個就夠了,加上,如果有攻擊,十之八/九是針對我和他,那小女孩靠得太近反而容易被波及。
他是這樣解釋,其中真意有幾分就有待商榷。
總之,我讓榴榴回去,呆在小女孩身邊。
而此時…很長一段時間過去,既沒有敵人趁機偷襲也沒有發生意外,如此平靜也使得戒備萬分的夏洛特.大福稍稍鬆了口氣?或許?
因為我聽見他手中動作發出的詭異摩擦聲不再那麼急促。
隻是,也是這一刻,乾擾聽力的動靜變小,另一種若有似無的異動,依稀仿佛在黑暗深處遊蕩。
閉起眼睛,細細辨認…片刻過後,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我抬起手,摸索著捏了捏扶在肩上這支手的手指,壓低聲音,問他,“安靜點,你聽見什麼了嗎?”
“嗯?”對方愣了下,似乎分了心的緣故,正在做什麼的那支手動作一停,沒了微妙摩擦聲之後,黑暗裡凝結的那片更深陰影悄無聲息散去,而,頃刻之間,另外那種異響也因此變得清晰。
那是…
無法確定方向的聲音,仿佛隔得很遠,又仿佛無處不在。
窸窸窣窣,象是很多很多細小生物爬動的蟄音凝聚而成,當中又混雜著一頓一頓,齒輪轉動的環環相扣,以及鎖鏈攪動的聲音。
這些奇異聲響,再結合觀眾們提供的情報,似乎就有了答案————吹笛人阿加雷斯的另一項特長,機關。
夏洛特.大福,這海賊同樣也聽見了,因為他的手指微不可察收緊一瞬,恰恰捏在我的指尖上,不過很快又鬆開,隨即說道,“在地下,範圍很大。”
“奇怪的是見聞色找不到地動中心。”
男人原本就低迷冷漠的特殊聲線,在混沌黑暗中顯得越發陰冷,“看來迷你城比我們所知道的凶險許多,確實小看阿加雷斯,佩洛斯大哥的情報準確度還需要加強。”
他說的幾句話裡飽含的信息量有些巨大,我聽得雲裡霧裡,想了想,隨即放開那些暫時不明所以的信息,選擇順水推舟,“你說的地下範圍很大,我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不過,我有個奇怪的想法——要聽聽嗎?”
“什麼?”他很快反問,“你想說什麼?”
既然他問了,我當然就給出回答,“你難道不覺得,迷你城有可能是一個被縮小的盒子嗎?”
…………
我說出自己的猜測,黑暗裡,站在身後的男人呼吸停頓一瞬,隻是沒有開口。
所以,等了會,我接下去說道,“白天和黑夜的變化不太自然,進入這裡之後,我也被縮小了,原因很可能是進入特定空間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