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羊湯麵了,劉婷有點生氣,又有些懊悔,剛才時候為什麼不早點吃,剛才這一小碗根本沒有吃儘興。
劉婷看著葛建宇嗬斥道:
“你那扣扣搜搜的樣子,什麼時候能改了呢,給你兒子吃都拿小碗。”
葛建宇也想不到,劉婷居然還想吃羊湯麵。
在劉婷眼中,他節儉的優良傳統就等於扣扣搜搜,劉婷認為飯隻吃一頓,剩下的就直接倒掉,葛建宇認為剩飯隻要不超一天,都可以繼續吃,這種生活上的小摩擦有很多,劉婷就給葛建宇定義為摳搜本性。
葛建宇說:
“我以為你和軒軒小碗就夠了,今天大廚做的太香了,過去大家已經都舀完了。”
劉婷聽著不耐煩說:
“彆說了,走吧,和我一起回酒店。”
葛建宇看著靈堂裡父親的遺像,想到父親生病也沒有在床前伺候,已經很後悔了,現在已經去世了,今晚就是在家裡停留的最後一晚了,不管怎樣,都得給父親守靈,也讓自己心裡得到些慰籍。
葛建宇終於鼓起勇氣拒絕劉婷的安排,說道:
“老婆,你和兒子回酒店吧,我今晚留下來要給爸守靈。”
劉婷著看葛建宇,一臉藐視,不想和他多說廢話,看著他在這裝蒜儘孝道,看著那樣子,就沒好氣的說:
“嗬,隨便你,軒軒,咱們走吧。”
軒軒剛要和爸爸說話,就被劉婷拉著走了。
吃過飯,眾人幫忙把碗筷收拾了,都回家了。
雲溪得把今天的活乾完,才能回家,不然第二天正席,就趕不出來了。
鹵鍋中的肉,都撈了出來,放在大盆中,用另一個大盆扣好,以防晚上有小貓來偷吃。
豬頭也煮好了,雲溪趁熱的時候,把豬頭的肉都剝下,切小塊並加入蔥蒜等調味料拌勻,最後放入紗布袋中。
把所有肉都放進去,倆麵夾擊,壓製豬頭,逼出豬油。
通過這樣的按壓,把豬油逼出來,內部就隻剩豬肉和凝固的湯汁凍,這個涼菜有一個絢麗的名字,叫冰花肉,紅白肉的結合,切開橫截麵,晶亮剔透,吃食,蘸醋最妙。
有紅肉纖維口感,結合少許白肉中和,加上豬耳的脆口,每一口,都是享受。
豬頭上的一些肉,還有沒取乾淨的,廚房忙碌的身影,葛建鵬哥倆看到後,笑著都來了廚房,手裡拿著幾顆土豆,葛建鵬對著雲溪說:
“雲溪,還在做什麼,我幫你,這麼香,我們哥倆是順著味道來的。”
這時,雲溪說:
“我把下午鹵了的豬頭趁熱剝下,得壓製明天的涼菜。”
葛建宇看著雲溪身邊的大盆,裡邊的骨頭,上麵還帶著許多肉,把手裡的土豆扔進爐子邊邊以後,讓自己烤著,隨後就起身往放大骨頭的盆跟前走著,在倆邊衣服上蹭著自己的手,問雲溪:
“雲溪,這些大骨棒是做什麼菜嗎?”
雲溪在和葛建鵬搬著石頭,壓在剛剝好的肉上,雲溪說:
“噢,那些是剝下肉的大骨棒,你們把這些啃得吃了吧,這也是邊角料。”
聽到雲溪的回答,葛建宇拍著手說:
“嗯,這個好,我來負責解決這些邊角料。”
說著,葛建宇直接上手了,邊啃著骨頭上的肉,邊說:
“雲溪,太香了,你做的這飯,晚上羊湯我就吃了半碗,劉婷和軒軒估計也沒吃飽,我也沒怎麼吃。”
看著啃著骨頭的葛建宇,葛建鵬也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拍了一下葛建宇的後腦勺,說:
“好小子,吃獨食,不等大哥。”
說完也拿起把大骨棒吃了起來,倆人邊啃著,葛建鵬說:
“嗯,這麼好的菜,整點米酒沒那家夥,簡直是美呀!”
說完就笑著從盆裡找了一塊肉最多的遞給雲溪說:
“妹子,一會我倆幫你收拾,你也來個大骨棒,忙了一晚上了。”
雲溪笑著說:
“沒事,哥,你們吃吧,我已經被這個肉的香味浸的聞飽了,一點也不餓。”
雲溪說完,葛建國也笑著放下手中的肉,說:
“嗯,那行吧,我哥倆就不客氣了。”
葛建鵬一轉頭,就看著案板上取出來的豬腦,放下手中的骨頭,端起豬腦走到雲溪麵前,笑著說:
“雲溪,我看灶上還有火,嘿嘿,你能不能把這個豬腦子做了呢,這玩意做好了怪香的,看的我就饞。”
說完,不好意思的撓頭,晚上他也沒吃飽,忙完其他事情以後,到了廚房,看著鍋底,就那半碗還是和彆人搶來的,要在慢一步,就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案板上切得多出來的香菜末。
葛建宇也補充道:
“嗯,好久沒吃豬腦了,怪香這一口的。”
雲溪看著倆人明晃晃的眼神看著她,就問道:
“哥,你想吃辣的還是不辣的?”
葛建鵬著急的就像小學生搶答一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