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以為他忍不住要變身搞死許歌的時候,憤怒的老父親卻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一樣,炸過之後迅速的奄了下來:“我也是為了你好!你還小,哪裡知道那些個玩意兒心裡到底有多臟!”
許歌一副氣炸了的樣子:“為了我好?要真是為了我好,您就不該做那樣的事情!我看您是瞧不得我過得太快樂,真是沒了娘的孩子像根草!您又哪裡還能看得到我真正想要什麼?”
指控完這位老父親,許歌直接拉著顧小小就往外跑,更是把這位老父親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也拿她沒辦法。
一口氣跑出了這棟公館,顧小小雙手支撐著膝蓋氣喘籲籲的,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豎起一個大拇指:“姐,您就是這個!”
許歌豎起食指抵住她的嘴:“噓。”
顧小小立刻慫了,順著她的視線回頭就看到公館門口掛著的‘張公館’這個門匾,小臉刷的就白了。許歌食指壓了壓,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彆說話,跟我走。”
顧小小大腦一片空白,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許歌這才鬆開手指,露出一個笑容來,她直接就坐上了門口停著的人力黃包車:“送我去老地方。”
顧小小也趕緊上了一輛黃包車:“跟著她走。”
“好嘞!您坐好嘍!”
黃包車很快就把兩人送到了南大街的新式西點店。
許歌掏出兩塊大洋付做車費,任由顧小小挽著自己,進了店:“不用找了。”
顯然這店她也常來,門口的侍應生看到她來就彎腰行禮,都不用吩咐就將兩人帶上了二樓包間。
“如果有人來找我,不用攔著,帶他們上來。”
“好的。茶點一會兒就來,您先略坐會兒。”
許歌點頭,坐了下來。
這個包間的位置確實很好,直接正對著一樓大廳裡的鋼琴台,正好能看到彈奏的人的側臉。
許歌皺眉,顯露出幾分不高興的模樣來。
侍應生隻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就立馬開口解釋了:“陳先生這幾日請假了,這位鋼琴老師是新聘請來的,您要是不滿意這曲子,我這就叫人去換了。”
“不了。”許歌擺了擺手,懨懨的開口:“你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就不用過來打攪了。”
“是。”
侍應生退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好了。
“姐?”顧小小對於她和侍應生之間的對話是一頭問號。
“那位陳先生估計就是線索之一。”
顧小小這才小聲的驚呼:“姐,你太牛了吧,你怎麼知道這裡會有線索?”
“我隻是詐一下他而已,無論他能不能給出線索,憑借係統給我安排的身份,他一個侍應生就不可能得罪我。”所以,看她不高興,對方肯定會站在大小姐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力求讓她滿意。
身處高位,就會有無數人猜測著她的心思行事,隻要她的位置不會動搖,哪怕是為了她手裡的權利,也多的是人爭搶著為她排憂解難。
至於詐錯,那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又不是她主動開口的,對不對?
更何況,侍應生那麼熟練的將她帶到這個包間,對應的位置還那麼巧,恐怕不是什麼巧合。
關於這些,許歌懶得多說,以免彆人覺得她賣弄。
“昨天晚上,你出去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小小的臉色一白,眼眸裡卻全是憤怒的火焰:“姐,你不知道他們多過分!”
“姐,如果我說了,你能讓我繼續跟著你嗎?不需要你保護我,隻要允許我跟著你一起行動就好。”
“你確定?跟著我也許會非常危險哦。”
顧小小遲疑了一下,隨後狠狠的點了點頭:“我確定!”
“行吧,我答應你。”
顧小小這才開口說到:“姐,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們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把我看到的都說了。”
“他們知道我是第一次來A級場,就立刻變了態度把我趕出房間,其中那個漢奸頭還說我要是想躺贏混過去,把他伺候舒服了才行,還動手拉扯我衣領!”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姐,你答應了的,不會因為我第一次進A級場就把我丟下。”
許歌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怎麼?非要跟著我,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故意把你推出去送死?”
“我相信你不會!”
許歌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這樣相信我,那就跟著好了。”
“等會兒他們來了,你彆說話,那都是一群人精,你玩不過他們的。”
“嗯,姐,我都聽你的!”
瞧著對方可愛的樣子,許歌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到底是個半大孩子,那麼容易輕信彆人。
明明陌不相識,聽到小小第一次進A級場就變了臉色,會是因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