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 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 補訂閱才能解除! 魔音入耳,那叫一個難受。
“閉嘴。”劉元大喝一聲,尖叫有用的話, 還用得著打?劉元順手抄起一根木棍, 護著呂雉道:“阿娘,你回去呆著。”
剛得的好消息, 呂雉有孕了, 雖然已經滿三個月, 劉元也不敢掉以輕心,這不緊緊地護著呂雉,彆叫呂雉給人衝撞了。
“元兒。”就算呂雉有孕,也沒有要劉元麵對刀劍, 她這個當娘的避在身後的道理。
“阿花。”劉元又不是一個人上, 還有一個幫手呢, 她這一喚,阿花突然就出現,直接打落其中一人的劍給奪了過來, 同時阿花的狗也跳出來咬住一人手中的劍, 一人一狗皆警惕地看向其他的人。
一屋子的老弱婦孺, 唯一敢出來保護他們的就一個劉交, 劉喜早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劉元抄著木棍走了出去,呂雉還想拉人,哪裡來得及。
拿著劍就想嚇唬人, 劉元是讓人嚇得住的?根本沒給人反應過來的機會,身影靈動的就往那人的腿下砸了去,痛得人一聲慘叫,劉元已經一棍子往上打,直打得人都昏了過去。
劉元也不怕,對上那兩個人,“打不打的?”
手裡拿著棍,一點都不怕的那對麵拿著劍的人。
“你,你。”劉元那動作快得他們都來不及反應,再看的時候,劉元都把人打昏了。
“想清楚了。”劉元打完了人,順手把那劍撿起來了,一個孩子拿著把劍的,呂雉都唬了一跳。
“不稱手,還是算了。”那把劍還是點重量的,劉元拿了拿,這不好拿,順手就丟了還是拿她的棍子。
“阿花,以後你出來,你要學著一口氣把他們的劍都奪了,隻奪一把沒用。”劉元不忘趁機教人,阿花看了看她握在手裡的劍,身影一閃,還真像劉元說的,同時奪了那兩人的兩把劍。
“揍他們。”劉元一聲吆喝,阿花拿著棍子已經打了出去,反應慢了一步的劉交一看一個女孩都比他反應快,那也趕緊抄著棍子打出去。
呂雉剛剛嚇得不輕,此時也拿著棍子幫忙朝衙役打來,連劉太公也是連忙抄起棍朝人打來,打得那幾個衙役都無法還手。
劉元更是趁機下黑手的主兒,落在他們的身上,打得他們又痛又沒法躲,劉元看著差不多了,幾道暗棍往人腦袋上打,劉交看著道:“這,該不會把人打死吧?”
“不會。”劉元很肯定地回答,她下手有輕重,“小叔,我們先把人捆起來,等一會兒阿爹回來再處置。”
劉交一聽是這個道理,趕緊回屋找東西綁人去,阿花幫著忙捆,劉元道:“小叔,這裡交給阿花,你去縣衙跟阿爹說一聲,就說縣令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打我們家人的主意,讓阿爹這就把縣令給揪下來。”
本來綁著人的劉交那麼一聽頓了半響,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呆呆地抬起頭看了劉元。
“小叔,快去。晚了怕要生事端。”劉元催促著劉交,劉交頓了半響,呂雉也在一旁的催道:“快去,快去!”
劉交要說剛剛還猶豫,這會兒隻能聽話地往外跑。
而這時候劉元衝著阿花叮囑一句,“綁緊一點,這麼急急地來我們家找我們的麻煩,要麼是跟阿爹有仇,要麼就是縣令的死忠,綁了他們,再交給阿爹處理。”
阿花隻管聽話做事,不問問題,手上的動作拉得那叫一個嚴實。劉元回頭摸了摸阿花的狗,讚了一聲真乖。
而劉邦那頭圍著縣衙半天,縣令連點回應都沒有,隻叫他進退為難,低頭詢問蕭何道:“蕭主吏,你看僵在這兒不是個辦法。”
“我進去看看。”說是進去看看,其實是去說服人,也就是縣令。
劉邦正是這個意思,他們這些人叫嚷著要推翻暴秦,那就不能一直都僵住,就得要一鼓作氣,再拖下去,怕是大家夥的心都要散了。
“我這就去,讓大家都先彆動。”蕭何與劉邦叮囑了一句,曹參在一旁道:“小心點。”
也是覺得劉元分析著縣令很有道理,而縣令到現在一直沒有露麵,怎麼看起來都不對勁,不是他的風格。
蕭何點了點頭,他怎麼說也跟了縣令不少日子,縣令心裡還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他進去勸勸,若是能勸得縣令打開縣衙來,自是免了一場刀兵,實在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了。
劉邦衝著蕭何露出了一抹笑容,那全然相信蕭何的樣子,蕭何敲了敲大門,“蕭何求見縣令。”
裡麵時時刻刻都盯著外麵的動靜,蕭何那麼一來,屋裡的人立刻就知道了,連連去稟告縣令,等著縣令給令,讓是不讓蕭何進來。
“讓他進來。”縣令毫不猶豫地開口,衙役一頓,縣令幽幽地道:“這麼多年,我待蕭何不薄吧,我倒是要親口問一問他,我是哪裡對不起他了,竟叫他與外人勾結,要置我於死地。”
想不通的縣令,心裡是堵著一口氣,劉邦在外麵叫囂得那麼厲害,他這心裡既是難受也是怕,聽說蕭何進來了,那怎麼說也是他的手下,他就是要問一問,蕭何為何要幫著劉邦而不幫他。
“蕭主吏,縣令有請。”衙役既是得了令,立刻上前給蕭何開門,蕭何自是心下歡喜的,趕緊的進去,劉邦與眾人吆喝道:“大家夥都等等消息,看看這縣令聽不聽蕭主吏的勸。”
“行,大哥你坐。”一群都是聽劉邦之命是從的人,劉邦說了,他們讓劉邦在旁邊坐下,該盯著裡麵的還是盯著。
而蕭何被引到縣令麵前,與縣令作一揖,“縣令。”
“蕭何啊蕭何,本官有一惑想問一問你。”縣令就沒有蕭何那樣的好心情了,而隻與蕭何開門見山地直問,想要的正是一個答案。
“縣令有惑隻管問,蕭何必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蕭何還是十分恭敬地吐字,縣令眼中卻滲著狠毒,“本官想問一問你,這麼多年你在本官衙前辦事,本官可有為難過你?可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並無。”蕭何連想都沒想就回答了,縣令一聽拍案而起,“本官既不曾為難於你,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為何你卻與外人聯手,要置我於死地?”
蕭何一聽連忙解釋道:“縣令且聽何一言,如今天下動彈,暴秦儘失民心,百姓紛紛揭竿起義,勢不可擋,正是為感念縣令等何不薄,何方自薦入內,想讓縣令與我們一道起義。”
“呸!”縣令這不客氣地唾了蕭何一口,直言道:“一群意圖造反的賤民,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些手無寸鐵之人能對付得了大秦的鐵騎,簡直是癡人說夢。而你既然說我待你不薄,今日便用你的命來讓他們看看,背叛大秦是什麼下場。來人,將蕭何給我綁了。”
縣令這頭下令要將蕭何拿下,劉交氣喘籲籲的跑來,朝著劉季道:“季哥,季哥。”
這氣沒喘過來,半天沒有說話,劉邦聽到招呼回過頭問道:“你不是在家嗎,怎麼跑來了?”
“縣令,縣令派了幾個人到我們家想捉我們,叫劉元帶人給捆了,劉元讓我來給季哥報個信。”劉交好不容易喘勻了氣,這便與劉邦大概將事情說明了。
劉邦一聽立刻拍著大腿大喊道:“不好!”
“大哥,怎麼不好了?”一旁劉邦的兄弟一聽劉邦的話立刻關心地追問,這是哪裡不好了?
“快,立刻衝進縣衙,晚了怕是蕭主吏要出事了。”劉邦不好與他們多作解釋,隻催著人趕緊往裡去,千萬不能再等了。
曹參也反應了過來,“對,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蕭何怕是要出事了。”
一個個一聽劉邦和曹參都說了這樣的話,立刻招呼著眾人往裡衝去,劉邦一把拉過劉交道:“你趕緊回家去,把家裡人給我護好了,不能讓他們有半點差池。”
劉交乍然被交付如此重任,那是頓了半響,然後才反應過來,“我,我這就回去。”
“去吧。”劉邦拍了一記他的背,讓他趕緊的去回,而劉邦轉過頭往縣衙站去,他那腰間彆著一把劍,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的劍,就用這把劍,殺了那個狗縣令!
劉邦是磨刀豁豁,裡麵的縣令又何嘗不是如此。
“派人去看看往劉季家捉人的人回來了沒那?不就捉幾個老弱婦孺,怎麼去了那麼久。”縣令讓人把蕭何給綁了,也沒忘記之前讓手下去辦的事。
衙役們一聽立刻分散了去,趕緊的找人去,看看捉人的到底回來沒有。
蕭何聽得更是驚心,心知他這是送羊入虎口,縣令一直緊閉縣衙不是想著降還是不降,而是直接想拿了劉邦的家人來威脅劉邦,他是完全不想反,而隻想著繼續當大秦的官員。
那麼在縣令的眼裡,蕭何就是什麼?叛徒,吃裡扒外的叛徒,對付這樣的人,自是要殺之而後快,蕭何打了一個激靈……
他這回是性命垂危……
一眾衙役都與蕭何抱一拳,笑眯眯地道:“蕭主吏,劉季家的女兒跑了,聽說昨天你家半夜傳出敲門聲,縣令說了,你一直跟劉季家交好,這該不會包庇他們家的女兒吧?”
笑裡藏頭說的就是這樣的人,然後根本不給人機會,衙役已經衝了進去,四處找著人來,蕭何道:“這是什麼話,私藏犯人可是要連坐的,蕭某豈會知法犯法。”
“這不是有人密告,縣令讓我們依規矩來看一看,若是沒有那是最好。”衙役們已經在蕭家的屋子四處都看過了,還真沒發現在什麼符合條件的孩子。
蕭何的心其實一直都懸著,而蕭家娘子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一進來沒有看到人,她都不知道劉元跑哪兒去了,這萬一沒藏好被發現了,那他們一家子都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四處找了一圈,沒找到,沒找到,什麼人都沒有,那,劉元到底是去哪兒了?
蕭何是以為蕭家娘子把人藏起來了,而蕭家娘子心裡納悶著,這孩子哪兒去?
滿心詫異不解,這時候找不著任何孩子的衙役們也彙集在了門口,交頭接耳地說了一通,還是那剛剛說話的人與蕭何道:“蕭主吏,沒有發現就是好事,不過,如果那孩子真到你這會兒來了,你千萬要告訴我們。”
“當然,當然!”蕭何那是連連稱是,送著衙役們出門,趕緊把門關上了。
“你這是把人藏哪兒了?”蕭何小聲地詢問自家娘子,蕭家娘子為難地道:“我進去的時候劉元就已經不見了,我找不著人。”
……蕭何一聽都傻了眼了,找不著人,怎麼就找不著人呢?
詢問地看向蕭家娘子,蕭家娘子極是無奈的道:“不信,你給四處找找。”
剛剛衙役不是也四處找了,正是沒有找著人,這才走的。
“昨晚我看著孩子進屋裡睡的,怎麼會不見了。”一臉的不相信,蕭何往屋裡找去,那窗是開著的,往外麵的院子尋著,院子根本沒有藏人的地兒,看了一圈,愣是沒見著人。
“哎喲!”這時候一道輕呼聲傳來,蕭何尋著聲音找了過去,一看劉元正從那狗洞裡鑽進來……
怪不得找不著劉元呢,這人都跑外麵去了,他們又怎麼會找得著。
爬了一身的灰,劉元也渾不在意,笑著朝蕭何道:“蕭伯父,他們都走了?我在外頭聽著動靜才爬起來的。”
一點沒有爬了狗洞不好意思,反而隻有慶幸。昨天大半夜的敲門,可見蕭何家已經被人盯上了,曹參那裡,一定也有人要盯著,劉元知道,自己不好再待在蕭家了。
“走了走了,虧得你機靈,聽見聲音趕緊的藏起來。這告密的人,一準是隔壁家的。”蕭家娘子行來一邊給劉元拍拍身上的灰,一邊恨恨地朝著一旁瞪了一眼。
“伯母,將來我們再報仇。”劉元看出了蕭家娘了的心思,哄著人如此地說。
“你把孩子安頓好,你們幾個嘴都嚴實些,我先去縣衙。”這還是為吏的人,看著時辰也該去了。
劉元道:“伯父既有救阿翁阿娘的辦法,不如將我交到縣衙去吧。”
這話一出,蕭何毫不猶豫地拒絕,“這不可!”
“蕭伯父且聽我一言。凡事攻心為上,雖然我不知道蕭伯父有何辦法救出阿翁跟阿娘,而眼下因為有人告密,雖然沒能從蕭伯父家中找到我,縣令必對蕭伯父生了疑心,此情此景下,蕭伯父不管說出什麼樣的話來,縣令都會懷疑伯父。如此伯父要在縣衙做事,必會事倍功半。”
“何不以劉元為入口,先打消了縣令對你的疑心,在縣令高興之時,再做其他事?”
劉元一通話說出來,蕭何頓住了,不確定地看著劉元,劉元一臉認真的道:“請蕭伯父相信元,元不怕吃苦,也不怕縣衙,隻要能救出阿翁和阿娘,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這也是我想到,能幫蕭伯父的。”
剛剛那些人那樣的衝進來,就可以看出沛縣的縣令對待拿下他們一家是什麼樣的心情,劉元不確定曆史上蕭何是用什麼樣的辦法救出呂雉,身臨此境,她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外麵兵荒馬亂,比起在外麵怎麼死了都不知道,倒不如用自己幫蕭何取得縣令的信任,之後再想辦法救出他們一家子。
“我看這主意不錯。”這個時候一人推開門走進來,屋裡的人都大吃一驚,蕭家娘子立刻就問了蕭何,“沒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