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己好友啊,想法都是一樣的,都想到武朝怎麼有膽子敢跟瓊容好上。
不,是死纏爛打了瓊容那麼多年,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她儘心儘力為劉元,劉元這些年還真是將所有的事都交到她的手裡,以她的心性她能居於劉元之下,為劉元算計諸多很難得。你總不會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墨家的名聲吧,墨家那麼多的高手啊,他們都不認瓊容這個巨子,本來圍堵就是為了讓她交出巨子令,不過是給她一個時辰考慮交與不交,她竟然從墨家的高手堆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說到這裡尤鈞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也就罷了,在她走後墨家高手竟然自相殘殺起來,難道其中就沒有她的手筆?”
說沒有誰能相信?
“再有項家,那是她的夫家,項梁有負於她的結果怎麼樣,聽聞項梁在她離開之後被仇家尋上門來,若不是項梁有些本事,早就死了。”
“尤兄,你知道得還挺多的。”徐莊倒是沒怎麼去打聽這些消息,看起來尤鈞卻打聽極是清楚。
“早些年武朝那傻子跟我提起了她,我是大費周章才查到的。”並非現在才查探到,說到這裡尤鈞也快給氣瘋了,“我告訴過武朝讓他離得瓊容遠一些,他非不聽,非不聽,現在好了,還跟我炫耀自己終於抱得美人歸,那是美人嗎?”
“瓊容是挺美的啊。”徐莊想了想瓊容的容貌必須得認了這一句。
“你就這麼看女人的臉不想想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尤鈞說了那麼多是想要得到徐莊的附和,結果徐莊卻完全沒有認可的意思,尤鈞大聲懟了一句。
“隻是你說到美人,麗和侯確實也算美人。”並非說隻看臉,而是覺得瓊容確實也算一個美人,可惜不言苟笑,讓人看著她都想退避三舍。
尤鈞停下腳步盯著徐莊,徐莊立刻反問道:“怎麼,說得不對?”
收獲尤鈞一聲冷哼,徐莊卻依然麵帶笑容,“一個能讓你認可的人,信任的人,我相信她是值得武朝傾心相許的。”
提到劉元,才肯定了劉元的尤鈞能說什麼,閉上了嘴,“事情嬴氏去做,關侯倒是本份,嬴氏的人就未必了。”
事情掀過,他們還是說說彆的事吧,尤鈞決定與徐莊還是談正事的好。
徐莊微微一笑道:“殿下既然敢把事情交出去,必也會防著。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我們這位公主殿下的心性?好好與她說話或是你有理她自會聽你的,反之若是無理或是想要強製她做什麼,癡人說夢。”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看中了她,就想追隨他?”總聽到徐莊說劉元的好話,某人實在忍不住了。
“是。”徐莊確實是這樣想的,也這麼做了,不怕告訴尤鈞。
“你們呐。”沒想到徐莊竟然也會跟武朝那那樣難得的任性,輕易就相信了劉元。
徐莊卻好似沒有聽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也願意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徐莊等了那麼久,看了那麼多,最後一眼就看中了劉元,難道會是意外?
“我那些藏書也該給殿下用。”徐莊倒是想起自己還能做的事,尤鈞倒抽一口氣,指著徐莊道:“你真不後悔?”
“你還打算後悔?”徐莊不答反問,第一眼就覺得劉元正是他要找的主公,徐莊都已經觀察劉元不少日子了,最近的事情也多,難不成還不足以讓尤鈞下定決心?
尤鈞並沒有回答,徐莊也不著急,“你想清楚了。”
“這天下間像殿下一般初見就敢將整個封地的軍政大權交到你手裡的人,當世絕無僅有,你確定要錯過?”徐莊雖然不逼著尤鈞,但是尤鈞這樣的人能遇到如劉元這般相信他的人也是不容易。
“我知道。”尤鈞很清楚,徐莊說的都是事實,他也認可,認可是一回事,可是像他這樣從來不輕易相信人的人,讓他如徐莊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劉元的手裡,尤鈞覺得現在還不行。
徐莊點到即止,並不再說。沒想到迎麵走來幾個衣著不凡的人,看起來更像是飽讀詩書的人,他們直接堵了尤鈞和徐莊,兩人也算不是第一次被人堵,因此徐莊含笑問道:“諸位有何貴乾?”
“聽聞你們都是始元公主府中的屬官?”劉元這一次回去還給尤鈞和徐莊整了正職,雖說她這公主府的屬官她想任命就行了,不過劉元還是跟劉邦報備一聲。
雖是一件小事,小心無大錯罷了。
徐莊被不客氣的問起依然麵帶笑容,不卑不亢,“正是。”
“自甘墮落。”迎麵竟然就是這樣喝斥的一句,不管徐莊先前的臉色是有多好,這會兒都不好了。
“閣下請慎言。”誰被那麼罵都要生氣,尤鈞更不是一個脾氣好的。
“慎言,我為何要慎言,你們自己敢做的事還怕人說。你們的先生若是知道教出你們這樣自甘媚下,為一個女人效力的人,怕是要將你們打死。”
“真要這麼說你早就該死了,彆忘了你是女人生的。為女人效力就得被人打死,你一個被女人生出來的有什麼臉站在這裡?”尤鈞和徐莊還沒來得及回嘴,沒想到一個女郎從一旁店裡走出來不客氣地懟了。
那女郎衣著不凡,打扮得英姿颯爽的,身側跟了不少的侍女,不客氣地懟完了人,還回頭朝著徐莊和尤鈞頷首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雖然他們是準備跟擋路的人據理力證的,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幫忙,女郎話說得直白,徐莊倒是覺得好玩。
“你,你一個女郎有你插嘴的份?”說話不客氣被女郎懟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郎君,留了兩撇小胡子,氣得臉都紅了的衝著女郎不客氣地喝斥。
“你能說女人卻不讓女人說話,好大的氣性,管得倒是挺寬的。”女郎是叫他說一句頂上一句,這不客氣得,徐莊笑出來了,“女郎所言甚是。良禽擇木以棲之,始元公主殿下雖為女郎,早年征戰沙場護衛百姓,匈奴進犯作亂,殿下和親以誘殺匈奴的單於,保一方平安,當年男子有幾人能出其左右。閣下看不起公主殿下,不知閣下都做了什麼值得人拍手叫好的功績。”
以理而論之,徐莊便是如此。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怕是隻長了一嘴會說話,什麼都不會做的吧。”女郎已經接過了話一頓冷嘲熱諷,極是不屑。
“雖是如此,女郎也要給人一個機會申辯一二。莊洗耳恭聽。”徐莊說著客氣的話,卻是能氣死人的話。
“啊,先生說得極是,是應該聽聽他說說才行,否則豈不是顯得我們欺負人,與他成了一般的人。”女郎一下子明白徐莊的意思,更將話說了出來,極是不屑成為與眼前的幾位一樣的人。
尤鈞本來是想接上的,結果徐莊和女郎配合得那麼好,他都插不上話了。
“你,你們……”小胡子郎君指著徐莊和女郎想說什麼的,話到嘴邊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女郎抬頭挺胸地道:“怎麼,你想說什麼就說啊,洗耳恭聽,我倒是想看看你憑什麼瞧不起始元公主殿下,又憑什麼認為追隨公主殿下的人是自甘墮落,由著你出言侮辱。”
懟得人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我們是無功無績,卻有一身傲骨。聽憑一個女人差遣的事我們寧死也不會做。”同行的人並不少啊,一個被氣得說不上話,一旁還是有人幫腔的,這不已經接了話。
女郎卻是一聲輕哼道:“就你這樣的人,跪在公主殿下的麵前求著公主殿下用你,你道公主殿下就會收?”
“你……你!”真是要被氣死了,氣死了啊,指著女郎都想要衝過去打人了。
“熒兒。”這時候一道聲音喚起,女郎本來趾高氣昂,恨不得把人氣死的,乍聽到這一喚立刻老實了。
“兄長。”喚那麼一聲,一個郎君緩緩地走了出來,女郎朝著他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那位郎君卻是四十來歲的年紀,大了女郎許多,但相貌堂堂,走出來時與尤鈞和徐莊頷首打了招呼,頗是有禮。
尤鈞和徐莊對不客氣的人自是不客氣,客氣的人也會客氣。
“我們兄妹遠道而來,不知兩位可否引見始元公主?”那人倒是直接,頷首打過了招呼,再與尤鈞還有徐莊那麼一問,兩人都看向那人。
“不錯,我正是為了始元公主而來。”這人倒是敢做敢當的,已經道明了來意,人家就是衝著劉元來的,盼著的就是能有個來引見引見。
尤鈞打量了一圈此人而問道:“閣下尊姓大名?”
那人看了一眼尤鈞,“公孫原。”
自我介紹倒是不曾含糊,這個名字尤鈞和徐莊也曾聽說過。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詫異。
“兩位能否引見?”自稱公孫原的人不意外看到他們的詫異,因而再問了一聲,徐莊已經連忙地道:“當然,當然。公孫郎君與公孫女郎請。”
引著人往公主府的方向而去,至於那幾個堵路罵人的主兒直接被人無視到底。
劉元帶人去完了書閣,分工已經安排,回到府上這會兒正讓人準備一圈沒裁好的紙平鋪在地上,拿了筆墨在那兒寫寫畫畫的,瓊華看了半響問:“殿下,你這是在做什麼?”
“練字。”劉元正在寫字,說是練字是真練字,這不一筆一筆的寫來,這繁體字啊,劉元生生從一個文盲學到現在想起以前的簡體字都不習慣了。
“練字為什麼不坐著練?”瓊華想了想一般人都是怎麼練字的,更覺得詫異了,劉元怎麼要站著練字呢?
劉元回頭瞥了瓊華一眼,“練字之餘順便練功,一舉兩得不是挺好的?”
這個,瓊華看著劉元的姿式,“殿下好像在紮馬步。你的馬步已經紮得很穩了,怎麼還要練?”
“基礎什麼時候加固都是好的。”劉元如此回了一句,瓊華道:“那殿下你要不要拿點沙包綁在手上練字?當初你不就這麼說過,隻是當時沒能實施。”
練功嘛,不如再加點難度,比如綁沙包在手上練字的辦法就挺好的。
“說得對。”劉元叫瓊華一提醒也想起來了,“去去去,給我拿兩個沙包來。”
“額,算了,還是讓一心去。”劉元打發瓊華想讓她去來著,結果想起來不對啊,瓊華的力氣大,多重的沙包在她眼裡才算有重量啊。不不不,她不能按瓊華的重量標準來,否則她手彆說動了,直接就能廢了。
瓊華本來挺高興要去的,卻被劉元改喚了一心,瓊華道:“為什麼?”
“我也想問你為什麼?你之前不是去練兵練得好好的,怎麼我一回來你就不肯往軍營裡去了?”劉元站起來拿著筆決定等沙包來再練,趁著這會兒空閒問起瓊華。
瓊華道:“我還是想跟著殿下,將軍聽起很威風,但是好多事要想,我還是想跟著殿下。”
上陣打仗瓊華完全沒有問題,私底下的事太多了,瓊華不是不能做,隻是不喜歡,不樂意。
劉元聽著瓊華竟然是嫌事情多,“你在我身邊做的事情也不少,又沒見你覺得多?”
瓊華搖搖頭道:“那不一樣,我都習慣跟著殿下了,要是跟著殿下一起上陣殺敵怎麼樣都可以,讓我一個人拿主意,我不,我不要。”
一心一意就想追隨劉元啊,劉元看了看瓊華,“你好好的局麵,本來可以跟韓駒並肩而行的,你非要跟在我的身邊,將來不許後悔。”
得了劉元鬆口瓊華自是高興的,衝到劉元的麵前道:“能跟著殿下我才不會後悔。”
一心已經拿了兩個不大不小的沙包回來,劉元瞧著道:“來,綁上綁上。”
一心笑眯眯地應了一聲是,給劉元纏好了,劉元感覺這沙包真是有份量了,卻還是拿起筆繼續練起來,尤鈞和徐莊帶著人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劉元在那裡練字,練得額頭都是汗珠,聽到動靜劉元回頭看了一眼道:“讓客人先坐會兒,我這裡還有幾個字,半柱香差不多了。”
“公主殿下不必著急。”點明了是客人,身為客人的公孫原先出聲的道了一句自己的不以為意。
劉元聽著聲音連頭都沒回,倒是那位公孫女郎第一次看到那麼大一卷的紙,鋪了一地,好奇得很,再有劉元練字還紮著馬步的練,更覺得稀奇了,沒能忍住地湊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給基友上個推,小可愛們看看合不合口味,若是合適,支持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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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大佬,弟弟是大佬,誰敢說她命不好?
進京城、當夫人,一路榮華最後稱霸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