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微雨:【……】
岑歲:【你不能因為它是貓你就忽視它,它也有貓格。】
沉默幾秒。
岑歲看了眼還在廚房忙碌的陸宴遲,回過頭來發消息:【但我好慌。】
孟微雨:【你慌什麼?】
孟微雨:【陸教授那種正人君子,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岑歲很實誠地坦白道:【我怕我控製不住我自己。】
孟微雨:【……】
岑歲:【忍不住對他做什麼。】
孟微雨:【……】
和孟微雨的聊天在陸宴遲催她吃飯的聲音裡中斷,岑歲匆忙地回了個:【我吃飯了,到時候再說。】就把手機給鎖屏了。
她一抬眸,陸宴遲就已經在她的跟前了。
他忽然彎下腰,湊了過來。
還沒等岑歲回神,他就把她抱了起來,從客廳走到餐桌邊,把她放下。
岑歲咬了口餃子,很認真地提出建設性意見:“我晚上就上網買個拐杖,不能老是讓你抱我背我,太麻煩你了。”
陸宴遲沒阻止,“買個質量好點的,承重大點的。”
“我又不胖,”岑歲不太痛快,“我就八十多斤。”
陸宴遲揚了下眉,而後語氣很淡地說,“怪不得身上沒什麼肉,抱你的時候硌得慌。”他頓了下,語氣玩味道,“還沒函數抱著舒服。”
“……”
這老禽獸為什麼突然拿她和一隻貓比。
岑歲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在地上埋頭猛吃的函數,“你拿我和它比較乾什麼?我和它,人畜有彆。”
陸宴遲失笑。
吃完飯,陸宴遲收拾著碗筷去洗碗。
岑歲坐在餐桌上沒有動,她盯著陸宴遲的背影,覺得渾身不舒服,她很彆扭地說:“要不你待會把我送到舅舅家吧。”
陸宴遲沒回頭,“怎麼又想過去了?”
岑歲輕聲說:“就覺得太麻煩你了。”
“那你到隔壁住,不也要麻煩我?”陸宴遲抽了張紙擦手,他站在餐桌的另一邊,眉眼裡含著淺淡笑意,漫不經心地說,“而且你去隔壁住,和自己在家住有什麼區彆?”
岑歲就是覺得不自在:“那我在這裡,不會影響你嗎?”
“被影響我會說。”陸宴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連帶著胸腔都在抖,“不是,我伺候你你還不樂意了?”
“……”岑歲被那兩字搞得心情沒來由的好,但又不太信,“你還會伺候人嗎?”
陸宴遲想了下,“我妹妹你還記得嗎?”
岑歲點點頭。
陸宴遲:“我爸媽常年不在家,她都跟在我身邊的。”
“……”岑歲直勾勾地盯著他,好半天後才憋出了一句,“那等我腿好了,我倆是不是也要斷絕關係了?”
“……”
岑歲想到他和他妹妹的相處模式,更不痛快了:“那我以後不開心了找你,你是不是要冷冷地甩我一句,——”
她回憶了下陸宴遲和他妹妹說話時的模樣,語氣冷淡道近乎沒有溫度,
“——你不開心?那我還,挺開心的。”
陸宴遲垂眸看她,似笑非笑地點評著:“學的還挺像。”
岑歲說完之後也覺得不太好意思,板著臉,語氣生硬道:“反正你不能像對待你妹妹那樣對我。”
“你又不是我妹妹。”陸宴遲語調慵懶地,“怎麼,難不成你想當我妹妹?”
岑歲下意識反駁:“我才不想。”
陸宴遲:“那不就行了。”
-
沒多久,陸宴遲就把岑歲的行李都搬到了次臥,他在鋪床的時候,岑歲在邊上坐著,模樣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快鋪好的時候,岑歲突然開口:“我就是住一小段時間。”
“我也隻能讓你住一小段時間。”陸宴遲給她倒了一杯水,“我最多在這裡待到孟教授回來,在此之前,你都能住在這裡。”
岑歲接過水,“我舅舅回來,你要去哪裡?”
陸宴遲莫名想笑:“這位同學,不止你有家,我也有家的。”
岑歲瞅了他一眼。
知道她是對這個稱呼不滿,陸宴遲清了清嗓子:“上課叫習慣了。”
岑歲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忽地雙唇翕動:“遲遲。”
“……”
她也毫無誠意地和他道歉:“我也叫習慣了。”
陸宴遲好笑道:“你什麼時候叫的?”
岑歲眼也不眨地回:“夢裡。”
他玩味道:“經常做夢夢到我?”
岑歲:“嗯。”
陸宴遲:“夢到我什麼?”
岑歲瞅了他一眼:“不清楚,反正都是噩夢。”
“……”陸宴遲不氣反笑,喉嚨裡溢出細碎的笑意,他似乎對此很好奇,問道,“是什麼樣的噩夢,我怎麼你了就噩夢了?”
岑歲不明白他怎麼這麼窮追不舍,是因為你們學數學的很考究嗎?一定要個合理的答案嗎?
她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回答:“你打我了。”
“……”
“你把我打哭了。”
“……”
“我都哭了你還欺負我。”
“……”
作者有話要說: 陸宴遲:好的我明白了,地點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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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家不愛我不疼我沒有營養液沒有地雷沒有評論,但是我今天雙更,世上無敵第一好的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