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邀月穿成賈迎春(2 / 2)

賈璉捏了一把汗,道:“還是老太太思慮的周全。”

宮裡哪裡是個好去處?

況新帝又是與榮國府有舊怨的,已經折進去一個元春了,老太太怎舍得再送進去一個?

再說了,內相看上的又是老太太的心肝肉。

可內相的確是為榮國府好,元春入宮數年不曾有身孕,榮國府隻能另做打算,送進去一個與宸妃相似的人來固寵。

新帝心念宸妃,或許會寵幸他們送進宮的人,隻要那人誕下一兒半女,哪怕日後太上皇去了,新帝要收拾榮國府,看在皇子公主的情麵上,也不會對榮國府下狠手。

這的確是個好法子,可偏偏老太太不想再往宮裡送人了。

但若真不送人,又拂了戴權的麵子。

賈璉道:“老太太覺得內相瞧上了哪位姑娘?”

賈母慢慢道:“迎丫頭太過木訥懦弱,南安王妃有意讓探丫頭做兒媳,惜丫頭又太小......”

賈母搖頭不語。

這三個丫頭加在一起,也不及她的玉兒。

賈璉想了想,心生一計。

他的這些姐妹中,隻有一人能與林黛玉一較高下——薛家表妹。

薛家與賈家不同,薛家是為了薛寶釵選秀入京的,若是對薛姨媽說了,指不定薛姨媽會覺得這是個好去處,將寶釵頂替了送進宮。

白日裡寶釵雖然不在,但寶釵一家住在榮國府的梨香院,往日裡走動也頻繁,隻要囑咐了小丫頭們不亂說,還是能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的。

賈璉道:“老太太要不要請薛姨媽過來商議一下?”

賈母眸中精光一閃,想了一會兒,又搖頭,道:“你真當你的薛姨媽是個傻的?”

“她叫寶丫頭來選秀,選的是公主們的陪侍,與公主郡主們玩鬨幾年,受宮中的教養,以後說親了,臉上也有光。你薛姨媽那般溺愛子女,怎麼舍得叫女兒一輩子在宮裡不出來?”

賈璉擦了一下額上的汗,忙不迭認錯。

“罷了,你也是為咱們家著想。”

賈母思度片刻,道:“這麼大的事情,多少要跟親戚們商量一下。去吧,你去把你姨媽請過來,我跟她說兩句話。”

賈璉忙不迭去請薛姨媽。

薛姨媽是王夫人的妹妹,為了勸說薛姨媽,賈母將事情與王夫人說了,讓王夫人作陪。

王夫人從王熙鳳處聽到了事情原委,心裡不大痛快。

黛玉是老太太的心肝肉,寶釵便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成?

老太太往日說疼寶釵,但一遇到事情,親疏即刻便分出來了:黛玉日後是要嫁寶玉的,誰也阻攔不了,三春都是賈家的姑娘,老太太不忍看她們如元春一般,去一個不得見人的地方,寶釵是親戚家的姑娘,來京城又為選秀,把寶釵送進宮,最合適不過了。

王夫人心裡不痛快,麵上卻不顯,麵帶微笑,聽王熙鳳與賈母逗趣。

賈母深夜相請,薛姨媽以為是頗為重要的事情,急匆匆來到榮禧堂。

薛姨媽聽完賈母的話,笑道:“多謝老太太記掛著寶丫頭,隻是寶丫頭這性格你也知道,不愛花啊粉的,性格又孤怪不喜熱鬨,縱然一朝入了宮,隻怕也成娘娘的臂膀。”

寶釵素來貼心懂事,薛姨媽拒絕得分外乾脆,王夫人又心疼寶釵,也沒有很勸。

賈母從鴛鴦手裡接過茶,抿了一口,道:“照你們的意思,送誰入宮好?”

薛姨媽喝著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王夫人滾動著手裡的佛珠,垂眸不語,屋裡陷入了沉默。

王熙鳳擰了一下賈璉,賈璉吃痛,打了一個激靈,皺眉看向王熙鳳。

王熙鳳看也不看他,向賈母賠笑道:“老太太,林妹妹三日一病,五日一災的,去了宮也做不了娘娘的臂膀。”

賈母麵上緩和一分,王熙鳳看了一眼薛姨媽,繼續道:“寶釵白日裡不在院子裡,若是丫頭們說漏了嘴,便是欺君之罪,自然也是不成的。”

薛姨媽點頭微笑。

王夫人道:“那便隻有三春了。隻是南安王妃前幾日過來,我聽她的意思,相中了探丫頭,若這時候咱們把探丫頭送進宮,隻怕會得罪南安王府。”

探春自幼長在她身邊,又是個機敏能乾的性子,她本想著攀上了南安王府,探春嫁過去,念著她與寶玉的好,日後會多照拂寶玉的生活。

如今南安王妃那裡剛鬆了口,她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了叉子。

她已經送進去一個女兒了,實在不想讓另一個女兒也跟著受罪。

“太太說的是。”王熙鳳笑道:“這事不僅得罪南安王妃,傳到宮裡頭,隻怕在陛下那也得不到好,所以斷斷不能送探丫頭進去的。”

賈璉揉著王熙鳳掐過的胳膊,道:“可惜春也太小了點。”

王熙鳳斜了一眼賈璉,道:“我平日裡總是說,迎春自幼沒了娘,大老爺與大太太眼裡又沒她,叫你多照看著迎春的日子。”

“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往日也就算了,如今天大的喜訊來了,你也想不起你的親妹妹?”

賈璉一怔,下意識道:“可......她的性格......”

王熙鳳給王夫人試了一個眼色。

迎春生得並不差,雪肌烏發,隻是性格木訥了些,平日裡不大愛說話,但若打扮起來,容貌不輸於旁人的。

再者,這種性格的人才好拿捏,身體又好,看上去便是好生養的,一朝得寵誕下龍子,也不會生出旁的不該有的心思。

王夫人點頭道:“我看著她就很好。”

薛姨媽也點頭應是,賈母緊皺著的眉頭慢慢鬆開,道:“明日起,迎丫頭便跟著我住。”

賈璉送完薛姨媽回到屋裡,不住埋怨著王熙鳳:“你怎麼跟老太太說叫迎春去?她終歸是我親妹妹。”

王熙鳳閉目坐在梳妝台前,平兒給她卸著釵環,道:“二爺這句話便冤枉了奶奶了,剛才那光景,都想叫二姑娘入宮,不過是礙於麵子,不好開口罷了。”

“奶奶就是心太實,才開了這個口,做了這個惡人。二爺不體諒奶奶也就罷了,反而埋怨奶奶,我聽著都替奶奶委屈。”

燭火昏黃,嬌妻美妾在側,賈璉原本對迎春不多的愧疚心,隨之慢慢消散了。

一盞茶的功夫,將幾位姑娘的命運拉向各自的路程。

有人護著的不用受深宮苦,無人庇佑的注定路難行。

新帝與榮國府有舊怨,入宮不是龍潭便是虎穴,迎春要入宮的消息傳開,一貫不爭不搶如木頭一般的二小姐迎春,病倒了。

數日後。

“姑娘?姑娘?”

“姑娘醒了。”

“快去告訴老太太。”

嘈亂的聲音由近及遠,邀月緩緩睜開眼。

麵前是一個模樣並不算柔美的少女,手裡拿著錦帕,動作輕柔地擦著她額間的虛汗,擦完之後,又衝身後立著的小丫頭們道:“還不快端茶來?姑娘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仔細你們的皮!”

邀月秀眉微蹙,屬於賈迎春的記憶闖入她的腦海。

紛紛擾擾的記憶碎片閃過,邀月冷笑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跟編編再三確認後,紅樓三國比較安全

這個故事是邀月穿紅樓

下個故事是三國貂蟬,一個跟呂布沒有任何感情戲的貂蟬_(:з」∠)_

現在唯一慶幸的是不用立刻寫出來7萬字替換周芷若

在全文完結前替換就行_(:з」∠)_

可是我....完全沒有動力一邊連載,一邊再補一個故事了_(:з」∠)_

有點心累

同人太可怕了!!!!

最後,同人太危險了QAQ推一波我的預收古言:

【死後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昭成公主的一生,可謂是光輝而作死的一生

養麵首,攬朝政,招府兵,哄著她爹封她皇太女

一朝死於宮變,她覺得必然是普天同慶,九州歡騰

然而重生之後才發現——

經常給她穿小鞋的丞相說她的死是天妒英才

盼著她早死、自己好登基的堂兄為了她和新君決裂

就連隨時準備謀反的藩王,都捧著她的牌位叫亡妻...

一臉懵逼的昭成:

你們可拉倒吧!

我活著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活著的時候你們個個都想弄死我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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