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邀月穿成迎春(2 / 2)

或許是女大十八變,竟出落成這般傾城國色,莫說新帝了,連她都被晃了心神。

也難怪祖母會將她送進宮。

元春心下了然,笑著囑咐抱琴將偏殿整理出來。

她入宮早,又非心甘情願入宮,對新帝也沒太深的感情,新帝與她一樣,礙於太上皇的顏麵,對她不鹹不淡地寵著,隻待太上皇咽了氣,便收拾她和榮國府。

對於這種情況,她無奈卻也無能為力。

她唯一能改變這種局麵的方法是生個一兒半女,有了皇子公主,新帝日後縱然對榮國府出手,也會顧忌皇嗣的顏麵,不會趕儘殺絕。

可懷孕生子這種事情,又怎是她一個人能夠決定的?

她自己乾著急是沒用的。

好在,祖母通透,又得了戴權的指點,將這般貌美的二妹妹送了進來。

這無疑是給她增加了一道籌碼,日後無論是她,還是二妹妹生下皇嗣,榮國府都能擺脫被抄家滅族的命運。

元春心中歡喜,對邀月更加用心,選秀結束後,便讓抱琴去接邀月。

此時元春並未才選鳳藻宮,被封做賢德妃,住在離太上皇宮殿並不遠的含涼殿。

含涼殿的另一邊,是蓬萊閣,養著壞了事的義忠親王的兒子。

義忠親王是太上皇最疼愛的兒子,也是原來的太子爺,縱然一朝糊塗,謀逆作亂,太上皇也舍不得將他廢為庶人,義忠親王下葬的時候,是以親王葬在皇陵的,他兒女多死於那場兵變,隻有一個養在太上皇膝下的幼子水泓逃過一劫。

太上皇再怎麼偏愛義忠親王,可義忠親王謀逆作亂終究傷了太上皇的心,水泓養在宮裡數十年,太上皇也不曾給他封號與封地,更不曾把他出宮開府,隻把他養在蓬萊閣。

水泓在蓬萊閣養了多年,從體弱養成殘廢,行動之間要靠輪椅,故而甚少出現在世人視線中。

沒有封號,也沒有品階,太上皇與新帝對他的態度模糊,宮人們便泓公子地混叫著。

久而久之,讓人幾乎忘了他曾是皇位的繼承人——義忠親王是太子,他是皇太孫,如果義忠親王不謀逆,他便是未來的天子。

然而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的如果。

一步行錯,滿盤皆輸。

從一個天之驕子的皇太孫,到現在被世人遺忘的泓公子,命運就是這般無償,叫人始料不及。

蓬萊閣樓台亭榭頗高,臨近夜晚,宮燈高懸,禁衛軍們往來巡邏,手裡的武器閃著寒光,像是一個精致的牢籠。

月色皎皎,華美的樓閣中隱約印著一個人的身影。

那人坐在輪椅上,水色的衣裳穿在身上,抬眸看著窗外孤冷月色。

邀月眉頭微動。

她的明玉功練到第九層,視力極好,能遠遠地瞧見窗戶處的人的麵容。

那委實是一張漂亮的有些過分的臉,比她生平見過的任何男子都要好看。

驚鴻一瞥,便是一眼萬年。

邀月收回目光,心裡有了計較。

晚間新帝並未傳邀月侍寢,元春安慰邀月道:“此次入宮的還有其他功臣之後,過個幾日,陛下便會傳你了。”

邀月點點頭。

她巴不得他不來。

那一張算不得好看的臉,她對他實在提不起任何性致。

元春經曆過選秀,知曉選秀是一件頗為消耗體力的事情,略與邀月說了幾句話,便讓丫鬟們伺候她休息。

夜深人靜,眾人入睡,邀月悄無聲息地出了含冰殿,輕飄飄地飛入蓬萊閣。

清冷月光下,豢養的仙鶴舒展著翅膀,琴音和著熏香嫋嫋繞繞,水色長衫如九天之上的神祇,仿佛隨時都會乘風而去。

誤入仙境的不真實感,讓邀月沒有遲遲沒有開口。

不知過了多久,琴音停止,那人轉動輪椅,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

狹長的鳳目瀲灩,淺淺一笑,便是九天星光蘊開在眼底,道:“聽聞宮中來了一位能與日月爭輝的邀月姑娘,今夜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她的身份很好猜,從衣服品階便能看出來,唯一叫人不解的,是她能不驚動任何禁衛,神不知鬼不覺地立在他身後。

他竟不知,榮國府何時有了這般厲害的絕色。

夜風拂過,麵前少女踏月而來,在他麵前微微俯身,纖細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漂亮的眼睛不悲不喜,道:“你的臉,我很中意。”

泓公子眸光微轉:“所以?”

話音剛落,便感覺到女子手指一路向下,在他領口打轉。

作者有話要說:  邀月:女人存在的意思是傳宗接代?

不好意思,我隻睡我想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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