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拙笑笑:“不會的,紅薯隻會會變得更加軟糯,等會兒您可以試試,不比炒紅薯泥遜色多少。”
趙金馬早些年雖然去過徽州,但那純粹是旅遊去了,而且還是跟團,行色匆匆的轉了一圈後就回來了。
根本沒有細細品味過那邊的文化。
連飯菜也是導遊帶著去吃的。
那種體驗可想而知。
所以在他的認知中,徽菜在八大菜係中就是個添頭,不會有多好吃。
而且徽菜那種低調樸實的風格,除了臭鱖魚有些名氣之外,其他菜品的存在感都很低,也怪不得趙金馬有這種想法。
其實除了徽州人之外,大部分人對徽菜都是這種印象。
徐拙把紅薯燉上之後,就開始做炒紅薯。
現在D級技能在手,做炒紅薯泥完全沒有任何壓力。
而且徐拙也已經決定,等會兒擺盤的時候就按照在上海趙光明的彩虹餐廳的那種擺法來。
炒紅薯這道菜他是跟趙金馬學的,增加顏值的任務是在趙光明的餐廳裡完成的。
所以徐拙覺得,有必要跟趙金馬展示一下。
今天之所以把蜜汁紅芋這道菜做出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在徐拙動手開始炒紅薯泥的時候,周圍那些廚師臉上的笑容,就逐漸消失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話在烹飪圈也很適用。
彆的不說,就是徐拙連著滑三次鍋,就知道他是個擅長做炒紅薯泥的人。
很多菜,在做之前都有滑鍋的步驟。
滑鍋的次數越多,就越不容易粘鍋。
不過一般的菜品,滑鍋一次就夠了。
哪怕比較粘鍋的肉餡等食材,最多滑鍋兩次。
隻有炒紅薯泥之類的黏性非常大的食材,才會把鍋具滑三次以上。
而炒糖的步驟,一看也是行家。
用油炒糖原本就比用水炒糖難度要高,而徐拙炒糖的手法和會火候的把控,甚至比在場的一些廚師還要高。
這就……
剛剛譏笑徐拙的那些人,這會兒全都轉身,該忙什麼忙什麼。
徐拙繼續炒製,趙金馬那個徒弟,幾乎也同步進行。
不過很明顯,他的手法跟徐拙比起來,有些滯澀。
而且步驟上也多少有些瑕疵。
相對來說,還是徐拙的做法更加正統和地道。
趙金馬看著徐拙做菜的樣子,很是眼熱。
上次就當著他的麵做過一次,沒想到這孩子就把炒紅薯泥練到了這種地步。
稱他為天縱之才也不為過。
想到這裡,趙金馬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徐拙這種人才,混在烹飪圈子中,真的不會被埋沒嗎?
在徐拙做菜的時候,於可可抱著熊仔偷偷溜到了廚房門口,等著看徐拙打臉的場麵。
看著徐拙那忙碌的背影和嫻熟的動作,於可可滿臉都是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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