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因為這場雨,雙打一和單打一被延期到了明天而已。”跡部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真田後又繼續往前走去,“勝利還是會屬於本大爺。”
冰帝軍團在匆匆越過了立海大的校車後,登上了他們的大巴。
“看樣子單打二是手塚前輩贏了。”大道寺看著渾身散發著不愉氣息的跡部背影肯定道。
“畢竟那是手塚嘛。”
幸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沒戴帽子的某人。
既然青學和冰帝的比賽被暫停了,他們也就沒有再繼續逗留下去的必要了。
“司機大叔,麻煩您等了我們這麼久,現在可以送我們回立海大了。”負責後勤的柳走到駕駛座旁。
這段時間和這幾個立海大少年相處得不錯的司機大叔也直起身子來。
“好嘞!”
“彆忘了係好安全帶啊。”他例行提醒道。
……
翌日,隻有幸村和真田兩個人去了青學和冰帝的續賽。
雙打一,
靠著“一定不能重蹈關東大賽敗局”這樣信念的鳳和宍戶艱難地戰勝了對手,為冰帝扳回一局。
現在的比分是2:2。
到了關鍵的決勝局。
“冰帝!冰帝!”
“跡部!跡部!”……
踏著鋪天蓋地後援聲入場的跡部揚起外套,
“勝者就是——”
“啪。”是從網對麵傳來的響指聲。
“——就是我!”越前高舉的那隻手還未放下,他麵帶挑釁地截住了跡部的話。
似乎是猶嫌不夠,他又對著不滿的跡部重複了一遍——“贏的人,會是我。”
“這小子比赤也還囂張啊。”幸村輕笑了一聲,“看樣子跡部是遇到‘對手’了呢,從某種意義上。”
“光會耍帥是沒有用的。”在跡部新招上吃過虧的真田冷哼道。
無論怎麼說,那都是打敗過手塚的人啊。
……
明明開場是跡部的大比分領先,越前卻一路緊咬著逆轉了戰局。
看著這樣的場景,幸村竟然有了一種不出所料的即視感。
“越前他,果然比上一次和立海大比賽的時候還要強了啊。”幸村偏過頭,他從奮鬥爆發的墨綠發少年身上,看見了當年聲名大噪的武士影子。
“該說他不愧是武士南次郎的兒子嗎,父子倆都有在比賽中進化的能力啊。”
“的確,比起關東大賽的時候,他的現在的進步大到可以稱為質的轉變了。”真田本能地接道。
等等……才發現哪裡不對的真田遲疑地反問:“幸村你,什麼時候見到過越前打比賽嗎?”
按照常理來說,立海大和青學對上的時候,自己應該正坐在醫院裡等待手術的幸村:……
但真田畢竟是真田,他很快就被幸村用新話題糊弄了過去。
真田:?
幸村:√
在極其漫長的搶七拉鋸戰之後,越前終於獲得了勝利。
網球從毫無反應的跡部身前略過,“嘭!”
‘跡部啊,即使失去意識也要君臨天下嗎。’——場外的手塚語。
“7:6,青學—越前獲勝。”
“青春學園晉級準決賽。”
喘著粗氣的越前抬起頭,他可還記得賽前和猴子山大王約定好——誰輸了比賽就要剃光頭的賭局呢。
望著失去了意識站在那裡的跡部,墨綠發少年拖著疲憊的身體,躍躍欲試地掏出了電動的剃發刀。
既然這樣的話,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
第二天立海大網球部的訓練間隙,
“然後呢?”大道寺看著故意賣關子的幸村,忍不住出聲問道。
切原也探過了腦袋,“跡部不會真的被剃成光頭了吧?”
“早知道劇情這麼精彩,我昨天也應該跟著幸村你們去看的!”就差拿上爆米花和可樂的丸井扼腕不已。
“隻有我比較好奇越前他的剃發刀是從哪裡拿出來的嗎?”考據型的柳生推了推眼鏡。
“嗯?這個我沒太注意到,好像就是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來的?”幸村不太確定地向另一個觀賽者詢問道,“真田,你看到了嗎?”
依稀回憶起越前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剃發刀場景的真田沉默了一瞬,“我也不太不記得了。”
應該是他記錯了吧,誰會把這麼大一個剃須刀,放在褲子口袋裡隨身攜帶啊……
“部長,彆管這個了,我就想知道跡部究竟剃沒剃成光頭啊。”切原實在好奇得不行。
“沒有。”幸村環看了一圈眾人失望的表情,又笑著補充道,“好像是因為剃發刀的關係,跡部隻剃成了平頭。”
“平頭……”桑原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坐在休息椅上的仁王,拋接著手裡的網球。他開玩笑道:“puri,跡部清醒過來之後,沒有和越前拚命嗎?”
真田搖了搖頭接道:“是跡部恢複意識後自己動的手。”
“真有勇氣啊。”大道寺想像了一下平頭跡部的模樣後,由衷地慨歎道。
有些期待呢,不知道接下來有沒有可能看到跡部前輩頂著平頭出現在他們麵前呢?
作者有話要說:剃頭前的跡部:你們以為本大爺的美貌會因為剃頭而受損嗎?
剃頭後的跡部:啊嗯,管家,給本大爺準備一頂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