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小裙子的女孩兒被按在了肮臟的廁所地麵,比細菌更肮臟的成年男性想一逞獸/欲。沒有人察覺到空氣中裂開了一道縫。
對,它裂開了。
同樣因憤怒而裂開的還有葉良,但到底是顧忌血霧和怪物們的殺傷力,他隻從異空間裡探出了一個腦袋,沒有出現的兩隻手還在拚命地把興奮的怪物們往回按,就像打地鼠那樣。
就這樣,他還對阿蕾莎小姑娘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嗨,你好呀。”
阿蕾莎:……
請問從空氣中探出來一隻對你笑的頭是什麼感覺?
那一瞬間,阿蕾莎的表情也裂開了。
約莫是覺得獨裂開不如眾裂開,又或者隻是控製不住身後那群興奮過度的怪物們,從葉良頭上又探出一根黏糊糊的章魚腕足,韌性十足。
葉良還沒有發現,那根觸手卻充分表演了一下什麼叫“在我主神經崩掉的邊緣反複試探”,就像是做賊心虛一樣,往外探出去兩厘米,又收回來一厘米,再探出去兩厘米,循環往複。
阿蕾莎:……
還不等觸手刷夠存在感,一個有鐵棍那麼粗的蜘蛛肢節就“刷”的一下,直接擦著葉良的頭發,就狠狠砸在了廁所地板上,直接砸入了一米多深。
葉良的臉當場就綠了,剛想扭頭暴揍這群混蛋玩意兒,就聽到清潔工科林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尖叫聲。他不明所以,猛地扭頭,隻見那根蜘蛛腿不太湊巧的……似乎、可能、也許……正正好紮在了對方某些難以言說的部位。
誰讓這個白癡是背對葉良,趴在阿蕾莎身上想做人渣事的?
嘖嘖嘖,葉良看了都覺得□□一陣幻痛,真慘,也真活該。
科林再也顧不上阿蕾莎,直接捂住自己的受傷部位,就痛得蜷縮起身體在廁所地上打滾,這時才看到了半空中的那個腦袋、一根章魚觸手、一根鐵棍那麼粗的蜘蛛腿。
清潔工:!!!
好的,他直接昏過去了,看看這心理承受能力,還沒有阿蕾莎強大。
就是這麼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不受控製的血霧已經飄出來不少了,葉良都快堵不住門口,隻得深吸一口氣,在心裡又問候了這群怪物八百遍,便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容,輕聲詢問阿蕾莎道:“你想和我走嗎?”
不,這不是拐帶小孩,他是有合理的借……啊不對,是理由的!
而阿蕾莎的表情也終於不再裂開,而是眨了眨眼,帶著幾分孩童特有的好奇,竟然不退反進,她伸出柔軟白嫩的小手,毫不在意恐怖的觸手和長滿絨毛的蜘蛛腿,而是踮起腳尖,摸了摸葉良露在半空中的頭。
葉良:……
哎,真的摸得到,不是她幻想出來的!這竟然是真的!
小姑娘愕然地睜大眼睛,接著半是不安半是期待地小聲問道:“你是神派來救我的嗎?媽媽說,隻要我們足夠虔誠善良,神就會保護我。”
葉良想了想,微笑著說道:“那你從今天起得換個思路了,阿蕾莎。”
“我說,隻有你足夠勇敢地抗爭,你就會成為自己的神。”
“如果你媽媽的神不信,就找我來打一架好了。”
反正他還正想找薩麥爾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春那個故事是真的,我當然沒有參與,隻是圍觀群眾,但現在我長大了回想起來,依舊是讓我很難過的一件事,難過自己當時為什麼不站出來阻止。小孩子因為不懂,所以有時候真的可以很惡毒,天真的惡毒。
*空氣:我裂開了。
葉良:我也裂開了。
阿蕾莎:我也裂開了。
科林的X:我也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