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製造中(1 / 2)

從教室辦公室到班級的一路,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江畫偷瞄了越歌一眼,在心中問係統:“我以後是不是得學習了?”

係統一噎,難以置信:“這是重點嗎?重點不是有接近白蓮花的機會了嗎?!”

話是這麼說,江畫撇嘴:“可我真的不想學習啊。”

係統冷聲問:“那你想死嗎?”

江畫:“...”

煩躁地扯了把領帶,江畫心累得直歎氣。

聞聲,越歌扭頭看他,表情有點古怪。

江畫摸了摸臉,問:“我臉上粘東西了嗎?”

“沒有。”越歌收回視線。

係統好心翻譯:“教你這麼個學渣,白蓮花都沒歎氣,你歎什麼氣?”

江畫納悶:“他歎什麼氣,白蓮花不是助人為樂嗎?”

洗腦太過成功,係統選擇沉默。

兩人一起回的教室,一直以來,學渣和學霸都是和老師‘喝茶’的重點,這一幕倒沒有引起多大關注。

不過,還有個彆有被害妄想症的人,飛快圍上越歌小聲詢問,時不時用警惕的眼神瞥著江畫。

...又看他做什麼?

江畫低頭瞧了瞧粉色外套,糾結到底要不要脫了。

係統突然語氣滄桑:“我突然有點後悔選你了。”

江畫笑了:“那您可快滾吧。”

輾轉了一小天,當日課程隻剩下兩節自習。

靠成績分配座位的結果,就是前排和後排的氛圍涇渭分明,到了自習課,前排自習課瘋狂趕作業,後排則儘情放鬆走神。

班裡沒有老師監督,周大嘴逮著機會往嘴裡塞了塊糖,扭頭問:“畫兒,今個去江邊不?”

合上被畫得亂七八糟的本子,江畫乾脆拒絕:“不去,江邊有什麼好玩的。”

周大嘴隔三差五就慫恿江畫去江邊,江畫隻去過一次,傍晚沿江的街麵上聚集著很多打扮新潮的男男女女,熱鬨是熱鬨,但也沒什麼特彆的。

更何況,他上次留下了很糟糕的回憶,壓根不想再去第二次。

周大嘴興致勃勃:“有漂亮妹子啊,隔壁懷水的帥哥美女晚上都在那紮堆,還有隔壁班的姚瑤,她們也常去。”

江畫嘴不留情,焦躁按著筆記本:“你喜歡姚瑤,拉我乾什麼?”

被戳破心事,周大嘴臉一紅,乾巴巴地說:“做、做個伴唄。”

“不去,那些人好怪,我怕遇上神經病。”江畫不耐煩:“轉回去,彆煩我。”

等周大嘴訕訕回頭,江畫才飛快翻開本子。

筆記本上歪歪扭扭畫著幾個小人,被圍堵在中間的小人渾身冒火,頭上頂著朵小花。

係統憑借超凡的分析力,猜測道:“你打算讓人找白蓮花麻煩?

江畫沒否認。

蘇聞說,打架最重要的是實戰,他腦子裡當時就閃過了這個念頭。

不管怎麼樣,白蓮花也是人,被欺負的狠了,總是也會反抗的吧。

勒索的小混混是不可控因素,江畫決定安排一個可控‘混混’去挑戰白蓮花的底線,激發出他反抗的一麵。

自習課間隙,江畫拿出手機,給保鏢發去消息,簡言意駭地安排了場圍堵戲碼。

安排完,江畫特意強調,彆管越歌要錢,就單純上去找茬,說不通那種,如果越歌不反抗,就一直耗著他。

保鏢李磊回信問可以動手麼,江畫猶豫了一會兒,咬牙回。

【最多擦傷!】

係統非常懷疑這一計劃的可行性,提醒道:“那可是白蓮花,尺度是不是太小了。”

“你還想怎麼樣?”江畫鄙夷道:“敢情你沒痛覺,就站著說話不腰疼。”

係統:“...”

係統被嗆沒音兒了,江畫咬著舌尖,思忖起下一步打算。

等白蓮花學會了打架反抗,他該從哪裡接著帶歪呢。

老師安排越歌給他補習。

江畫眼眸閃爍,不良少年裡可沒有學霸。

要不...想辦法乾擾越歌學習?

......

五點半。

放學鈴聲打響,伏在桌上的江畫耳朵抖了抖,懶洋洋撐起了身。

粉色的外套鬆鬆垮垮的披著,好像買大了一碼,半邊肩膀都滑了下來。

一雙惺忪睡眼波光瀲灩,眼尾飄著淡淡的粉,長睫撲閃,乍一眼看去,就像兩片初開的桃花瓣。

對於長得好看的人,不管流言蜚語多複雜,某些時刻,還是讓人不爭氣地移不開眼。

江畫大腦還沒清醒,正懵懵對著空氣發呆,等他眼神清明了,落在他身上的幾道目光也慌慌張張挪開了。

江畫打了個哈欠,下意識看向越歌。

白蓮花笑容淺淺,正在與人揮手道彆。

係統問:“你不跟去麼?”

“急什麼。”江畫又趴回桌上:“陳哥認識路,我坐車去,比他快多了。”

冰涼的桌麵貼在臉上,將困意驅散了許多。

過了二十分鐘,班級空無一人,江畫也覺得差不多該走了。

嗡嗡嗡。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江畫拿出一看,竟然是喬修遠的電話。

他不滿地鼓起腮幫,昨天打的電話,喬修遠竟然今天才回。

江畫正想接聽,動作突然一僵。

越歌可是喬修遠喜歡的人。

他正在指使保鏢,去找喬修遠喜歡的人的茬。

江畫吞了吞口水,突然有點慌了,喬修遠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打死他吧,蘇聞也攔不住的那種。

膽戰心驚地按下接聽鍵,江畫虛聲說:“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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