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丘衡話音剛落,便欺身壓上把人撲到床上,粗魯得吻了上去。
作?
不作?
白上神糾結許久,最後決定不作了。
他把人刺激的已經炸毛了,再作下去倒黴的估計便是自己了。
脖子上被啃的有點疼,白上神暴脾氣踢了身上人一腳,“你屬狗的嗎?”
閭丘衡在咬的地方舔了舔,悶悶的應了一聲,“嗯。”
白上神“……”MMP。
上身的衣裳已經全部失守,眼看閭丘衡的手摸上了僅存的底褲,白岐一把按住他的手。
以閭丘衡現在的情緒,如果最後一層馬甲掉了一定會發生很恐怖的事吧?
“皇上,臣的下麵……很醜。”白上神矯情。
“我不嫌棄你。”閭丘衡道。
“皇上,臣……怕驚嚇到你。”白上神繼續矯情。
“我膽子很大。”不上套的閭丘衡。
“皇上……”
“閉嘴!”正上火的閭丘衡一點都不溫柔的厲喝,“亓官垣朕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哪怕你不是人今晚朕也要定你了!”
隨著話音落下,白上神最後的底線被粗暴的扒下。
閭丘衡“……”
白上神“……”
最怕空氣中突如其來的安靜。
“呀!?”白上神怪叫,“咋長出來了呢?”
“……”閭丘衡。
“亓官卿,你當朕是傻子嗎?”
“……臣,可以解釋的。”白岐垂死掙紮。
閭丘衡不作聲,兩眼隻是死盯著白岐一副‘朕靜靜看你胡編’的模樣。
白上神糾結良久,最後氣餒的癱平認命了,懨懨的告饒,“臣有罪,皇上饒命。”
閭丘衡氣急冷笑,揮手扯下床帳抱著白岐翻滾到床裡側,“欺君罔上的逆臣,今晚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嗬嗬。’白上神不屑的嗤笑。
正被你壓在身下乾壞事的人就是神!你造嗎?蠢崽子!
‘善惡到頭終有報,日天日地的渣白再次作死被壓,普天同慶,可喜可賀。’
黑七默默在日記本上記下。
事隔兩個世界,白上神再次體會到攤煎餅的滋味。
問:一個精力旺盛且正處於盛怒中的男人有多可怕?
翌日捂著後腰挺屍的白上神回答:下回一定收斂點,作死有危險,且行且珍惜。
黑七譏誚表示:認錯態度良好,但渣白若能真認識到錯誤並誠心改正,它直播胸口碎星艦。
光祿卿亓官垣的馨榮園半夜被禁衛軍包圍的消息見風便長似的傳遍全京官員的耳中,於是一番陰謀論的腦補又開始了。
禁軍夜圍馨榮園,但不到半個時辰便又撤回了,翌日宮中也不見有針對光祿卿的旨意下來,馨榮園還是那個馨榮園。
因有前麵誤傳光祿卿失寵的烏龍鬨劇在,此番朝臣們都不敢再妄下結論。
隻是抓心撓肝似的想著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皇宮內。
未著一件遮羞衣裳的白上神慵懶的癱在床上回味著昨晚的瘋狂,剛開始雖然有些疼痛但不可否認後麵感覺還是不錯的。
但閭丘衡的精力未免太旺盛一點,折騰的他老人家差點一口氣咽下去。
寢宮內室的門從外推開,是閭丘衡回來了。
白上神動動耳朵懶的回頭搭理他。
閭丘衡來到床前脫下外袍在白岐身後躺下,帶著薄繭的手猶如冰涼的蛇一樣伸入被褥下上癮似的遊走在他的身上。
“在生氣?”
“怪我,昨日是我魯莽了,弄痛了你。”
‘兒砸,你說的不錯,他的的確確是個蛇精病。’
‘甩了他。’黑七亢奮的出餿主意。
‘剛用一次便回收了是不是有點浪費?’白上神苦惱的思索,‘要不多再用幾回?’
黑七‘……’信了你的邪!
閭丘衡的手摸到了白岐的前麵,眼中閃過笑意。
他倒不嫌棄白岐下身有傷會很醜,但知道白岐未曾受過那一刀的苦他便由衷的開心。
“亓官卿,欺君罔上可是大罪呢。”
“皇上是打算砍了臣?”白岐淡淡問道。
閭丘衡聞言一笑,“我怎舍得?”
閭丘衡麵上雖是笑著,但心裡卻十分焦灼暴躁。
在白岐睡著時他設想了無數種他醒後的反應,羞憤怨恨,竭斯底裡,生無可戀一心求死……
可是全部沒有。
白岐很平靜,平靜的讓閭丘衡很不安。
他怕白岐隻是在壓抑,在故作不在意,可一旦尋到機會便會離開他,每每想到這他便控製不住的急躁氣憤。
閭丘衡連同被子一起將白岐抱起,“既然醒了,不如一起去看一場戲。”
白岐默。
本能的覺得閭丘衡口中的戲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可以拒絕嗎
閭丘衡當然不會容他拒絕,他用行動表明他給出的問題的答案隻是個單項選擇。
‘走好。’黑七突然幽幽出聲。
‘……’白上神蹙眉。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