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拍下來了。
他盯著照片看地出神,助理在一旁連著叫了好幾聲“湛總”他才有反應。
視線戀戀不舍地移開,“這個照片,發給我一份。”
助理沒多想,當即就轉發過去了。
“那這事兒您準備怎麼解釋啊?這影響可能還不小。”助理很擔心。
湛柯喝了口咖啡提提神,又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照片,放大看。隻顧得上說一句“沒事”。
工作忙完了。
可湛柯第二天還是盯著黑眼圈到公司的。
助理早上請了假,下午來的時候就發現昨天還忙著八卦的人今天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急著去辦公室找湛柯,也顧不上問。
剛一進去和湛柯說了沒幾句,就也愣住了,臉色有些奇怪,表情都僵在了臉上。
“嗯?”突然聽不見聲音了,湛柯疑惑地抬頭看他。
助理指著他桌上多出來地相框,問:“湛總,您這個是……”
相框裡赫然是昨天那張照片,突地就出現在了湛柯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意思?
相框是側著擺的,因為湛柯累了喜歡側一點坐,借桌子的力撐住身子。
側著放他一抬頭就能看見。
“哦,對。”湛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謝謝。”
助理有些茫然,“啊?”
湛柯眼睛看著照片,不由地說話語氣都變得柔和,“我和他一直沒有合照。”
助理聽懂了。
但是不太能接受。
出了辦公室後他去問了昨天最早發照片的人,是不是所有人都看到湛柯桌上的相框了?
女人麵色鐵青地說不是。
詢問再三才肯
皺著眉頭說:“今天早上我們聊這事兒的時候,他突然就……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跟我們說‘不用討論了’。”女人頓了頓,助理以為隻是不讓討論而已。鬆了口氣。
“那就彆討論了,本來都是湛總的私事,你們天天這樣也不合適。”
“討論個鬼啊。他說——”
“不用討論了,我是。”
助理剛鬆下去的氣又重新吊起來了,吊得更高了。
早上。
助理請假,湛柯就要自己動手泡咖啡,端著咖啡杯路過時正好聽到有人在說這事兒。
他饒有興味地聽了幾句。
當她們說到“湛總旁邊那男的,長得真不錯,可惜彎了”的時候,湛柯就覺得聽不下去了。
但他也不生氣。
說不上來,現在他總覺得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他的脾氣了。
他隻是清清嗓子,示意自己在。
然後笑說:“不用討論了,我是。”
然後在一眾人無法做出反應的時候說:“照片可以刪掉嗎?實在想留,可以單獨把我截下來留著。”
世界這麼大。
陳硯會見到這張照片的幾率微乎其微。
可他還是怕,怕那個小到不可能的概率意外發生。
在陽光下,世界對他們還是殘酷的。
現在輪到他來做保護傘了。
保護傘很小氣,隻願意嚴嚴實實地護陳硯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期待,我隻是個很普通的菜雞,喜歡平淡,寫不出大風大浪的菜雞。(為自己的菜找借口)
昨天跟朋友一聊才發現,我這邏輯怎麼跟人不一樣。(生氣)
但我還是要堅持用自己的傻逼邏輯來寫……畢竟全文都走我的傻逼邏輯了……
怕虐就囤,不爽就罵。火葬場就是寫來爽的,我已經立地成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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