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柯就幫他善後,換下來的衣服收拾起來,進門亂丟的東西整理好,再看看胖子的貓糧還有沒有。
忙活完了洗個澡,看會兒書,等頭發乾了就關燈。
他手一往陳硯腰上搭,陳硯就往他懷裡鑽。
找個舒服姿勢,就不動了。
難得一天按時下班,湛柯問:“要吃點好的嗎?”
陳硯搖頭,“回家回家,我感覺我有一個世紀沒有見到胖子了。”
每天早出晚歸,貓見了也不敢打擾。
“行啊,就隻想胖子。”湛柯歎氣,“看看這家庭地位。”
陳硯“嘖”一聲,“你要是不開車,我可不得親你一下表達表達思念。可惜。”
湛柯看他欠兒,也不答話。
一進家門就把陳硯抵門上了,在他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不可惜。”
陳硯笑著,剛想說話嘴就被嚴嚴實實地堵上了,感受到這個吻的動情,兩人呼吸漸漸加重。
陳硯手放在襯衣扣子上想解,被湛柯抓住了,“會著涼。”
“你他媽……”陳硯紅著眼睛想罵他,卻又感受到湛柯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後頸處,緊接著就被咬了一口。
這地兒敏感,陳硯當即吸了口氣。
湛柯又說:“不可惜。”
為了反擊一下,被帶到床上時陳硯手在湛柯腰上抓了一下,望向他時眼中似乎含著水汽。
襯衣扣子落在湛柯手裡就保不住了,尤其是被他用眼神刺激的情況下。
湛柯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你彆勾我。”
陳硯答應得好,下一秒手就放在他腰帶上了。
湛柯哪禁得住他這樣撩撥,他現在看這陳硯的眼睛都覺得裡麵寫著“隨便弄,不反抗”,感受他手在自己腰上摸一下都覺得是在催他“動作快點”。
事實證明陳硯是真的沒打算反抗,身子軟的像沒骨頭,想怎麼樣都隨便他,連平時動不動就喊的“疼”也忍住了。
湛柯怕自己收不住,在他耳畔低聲問最後一遍:“還行嗎?”
“行。”
聲音都帶著哭腔了也說行。
*
隔天陳硯沒起來。
湛柯給他請了假,老板那語氣都恨不得從電話裡鑽出來吃人。
陳硯這一覺睡得連身都懶得翻,早上湛柯起床掀被子的時候看到他裸露在外的一節窄腰,剛想把被子重新給他蓋好,一湊近就看見腰上的青痕。
這一覺睡到湛柯中午下班回來。
湛柯進門的時候他在刷牙,聽到了也沒準備吱個聲兒表示自己已經起來了。
湛柯飯做好了才發現他坐在床邊打遊戲。
“醒了?”
陳硯:“嗯。”
“飯做好了,先吃飯吧。”湛柯說。
陳硯:“打完這局。”
吃飯時湛柯才敢問,“生氣了?”
陳硯把筷子戳進飯裡,掀起眼皮看他,“沒有。”
湛柯:“那你不理我?”
陳硯輕歎氣,“我他媽沒力氣說話。”
湛柯摸了摸鼻子,隔了會兒才繼續說:“那要不下午也給你請假。”
陳硯:“再請我這班兒是真不用上了。”
“那怎麼辦?”
“你問我?你不問問你自己嗎?”陳硯說話沒好氣。
湛柯冤枉,“我昨晚問你,你說行,問幾遍都說行。”
陳硯不說話了,這話他沒法兒接,因為他還真說過。
湛柯聲音很小地說:“睡前問你舒服嗎,你說舒服。”
“閉嘴。”
湛柯低了低頭,“你真說過。”
“我他媽知道。”
但還是氣。
是真得軟了一整天,提不起一點兒力。
抱個胖子都覺得自己被壓得上不來氣了,陳硯也不知道該怪誰。
左思右想隻能問胖子,“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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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的番外看得人少我就不寫啦,快徹底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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