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斷言,許三爺是麵上糊塗,內心卻是極明白的人,否則也不會得到皇上的青睞。京城那麼多紈絝子弟,做出多少荒唐事,為何許三爺名聲最臭?永定侯和侯夫人在背後煽風點火,故意搞臭他的名聲,防著他奪回爵位罷了。”
“還有。”徐潮最後說道:“孩兒今夜去拜訪許三爺敘話,試圖打聽刺殺祖父的刺客行蹤,可許三爺一直隻談風月,不談政事,周圍還有兩個揚州瘦馬陪酒歌舞彈唱,使出百般解數頻頻勸酒,無非是想堵住孩兒的嘴罷了,許三爺或許行事有些不羈,但絕非一味醉酒好色之徒。”
一聽這話,三老爺那顆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說道:“潮兒說的不無道理。”
連三夫人也聽了進去,如果真的如長子所說,汐兒嫁給許三爺,也並不辱沒了她,隻是……。
三夫人許久才道:“這位許三爺正妻未娶,房裡卻有兩個姨娘,一個是貴妾,永定侯夫人的遠方表妹;一個來曆不明,但據說極受許三爺寵愛。汐兒明年及笄,她才多大?嫁過去豈不是要受這兩個小妾的氣?”
母親麼,總是要多考慮些,三夫人一嫁進來就把三老爺吃的死死的,至今妾室一個也無,幾個通房年紀也老爺,早早打發到田莊裡等死,她一生沒有妾侍之憂,可一想到女兒一嫁過去,臥榻之側就麵臨兩個“強敵”,心裡不免躊躇起來。
三老爺眼巴巴看著老婆,臨到嘴邊那句“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等話硬生生咽下去。
徐潮心裡雖然十分屬意許三爺,但見母親如此糾結,他做兒子的不敢強催,隻得沉默以對。
正僵持著,徐汐突然闖了進來,跪在三夫人膝前道:“女兒願意嫁給許三爺,為父母解憂,為兄長鋪路,為魏國公府在京城撐起一片天!”
“汐兒?!”三老爺、三夫人、徐潮齊齊驚道,三夫人摟著徐汐直哭,“我苦命的女兒啊……。”
夜深沉。
許三爺在淨房洗去塵土和酒氣,暗自鬆了一口氣,總算把徐潮打發走了,唉,都十多天了,魏王那邊怎麼還沒有消息呢?
裹上柔軟的長袍,許三爺搖搖晃晃進了臥房,推開門,淡淡合歡香襲來。
許三爺看到一副極其香豔的畫麵:床榻從床帳到床單、連枕頭都換成了火紅柔軟的絲綢!
兩個揚州瘦馬赤/裸全身,一個裹著紅色半透明薄紗,露出如美玉般潤澤細滑的頸部和大腿,兩彎金蓮藏在娟被裡,她斜倚在枕頭上,視線向下,仿佛沒有看門口的許三爺,但渾身上下、連一頭傾瀉而下的頭發都散發著勾魂的誘惑!
另一個美女則仰躺在床尾,以手為枕,似睡非睡、似醉非醉、似迷非迷,紅綢蓋住胸脯和小腹,露出精致的鎖骨,雙腿微微撐起,似乎是一條秘境,吸引人們去探索、去挖掘……。
更要命的,是熏爐裡燃燒的消魂攝骨的合歡香,合歡香有催/情的功效,儘管臥房這幅**的場景已經不需要合歡香了。
許三叔喝了不少酒,被這視覺和嗅覺雙重刺激下,頭腦一陣眩暈,他後退三步,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大步進屋,將四扇窗戶全部打開,一股帶著瘦西湖上潤濕清新的水汽合著春風飄然而來,驅散了臥房裡人造的“春光”。
兩個揚州瘦馬凍得瑟瑟發抖,裹著大紅薄綢不知所措,斜倚枕頭的瘦馬坐在床上捂住胸口盈盈一拜,顫悠悠道:“賤妾姐妹來了這幾天,許公子都沒要賤妾伺候,所以今夜大膽自薦枕席,可惜許公子依然不動心。”
“賤妾鬥膽一問,許公子可是好男風?賤妾自幼得媽媽教導,可以裹緊胸脯,穿著男裝戴方巾,用□伺候公子的,公子有什麼要求或者癖好,儘可以告訴賤妾。賤妾一定會好好伺候公子。”
這個——?!
許三爺眼珠兒一轉,大大方方往床上一坐,道:“不如這樣,我給你們指兩條路。不過話說在前頭,路是我引的,修行如何就靠你們自己了。”
兩瘦馬齊齊道:“賤妾聽候公子吩咐。”
許三爺擺擺手,說道:“首先,把衣服穿好……。”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三叔又使壞了。
各位親愛的讀者,留言最近不給力哇,已經以2開頭,嗚嗚,這樣下去腫麼爬到年榜,5555555555555555~~~
圖1是瘦馬1,斜倚枕頭那個。
圖2是瘦馬2,仰躺在床尾。
圖3是瘦————————————————————————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