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代理省長的誘惑啊啊啊啊啊啊(1 / 2)

衛瓘和司馬攸的選擇大大的出乎胡問靜的預料, 嚇得她的小心肝都抖了,立馬將護衛賈南風和小問竹的盾牌兵的數量增加到了一百人,另有兩百個弓箭手三百個長矛兵, 總數六百人十二個時辰貼身跟著賈南風和小問竹, 就是賈南風上個茅廁都有六百人圍在茅廁外頭。

至於那些援軍胡問靜更是信不過了,她直接召集了援軍的將領:“胡某直接與你們說了, 你們雖然是太尉和陛下派來的接應, 但是胡某如今是驚弓之鳥草木皆兵,誰也不敢相信, 你們老老實實的保持距離,對誰都是好事。”

幾個援軍的將領大怒, 滿臉通紅,目眥欲裂,拍案而起:“都怪那些該死的胡人!胡騎都尉做的沒錯, 萬事小心在意。”拱手道彆, 或開路,或斷後, 或衛護左右, 總而言之老老實實的與賈南風的軍隊保持了十裡地,絕不讓賈南風和胡問靜感受到一絲的不安。

被懷疑後的憤怒?開玩笑!太子妃賈南風出征平定胡人作亂本來就是牽涉到了諸王爭位的超級大事件, 在事情超出預料的時候誰知道參與者當中有沒有雙重間諜三重間諜十八重間諜, 大家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平平安安的把太子妃賈南風送回京城就是大功一件, 何必像個傻逼青年中二少年一樣蹦出來哭喊“太子妃娘娘竟然不相信我的赤膽忠心,我的心拔涼拔涼的”等等,然後分分鐘被人懷疑是不是故意演戲意圖接近和行刺太子妃娘娘?

一群援軍將領很是高興胡問靜說得乾乾脆脆明明白白,最恨那些含含糊糊你猜疑我我猜疑你的白癡了, 這麼簡單地事情大家說清楚,然後清清白白輕輕鬆鬆的拿個護衛太子妃娘娘回宮的功勞多好,沒有你猜疑我,我猜疑你,彼此保留一個好印象,等太子繼位之後念及今日的舊情,大家都能開開心心的升官發財。

一群援軍笑眯眯的與賈南風的中軍保持安全距離,胡問靜依然不放心,嚴格命令太子妃的禦輦周圍所有士卒必須弓上弦,刀出鞘,死死地盯著四周,稍有風吹草動立馬全軍結陣準備死戰。

賈南風看著胡問靜如臨大敵的模樣,招手叫到麵前,嚴肅的道:“胡騎都尉,本宮丟了東西了,你幫本宮找找。”胡問靜立馬握住了劍柄,四處亂瞅:“什麼東西?”難道是什麼機密文件潛伏名單受賄證據,或者是四爺八爺十四爺送給賈南風的情書手鐲手帕頭發耳環蛀牙?

賈南風一本正經的道:“本宮丟了一個帶著百騎反複殺入數萬胡人之中高呼酣鬥,‘誰敢與我胡問靜一戰’的勇猛無敵無所畏懼的胡騎都尉。”

胡問靜用死魚眼看賈南風,本座嚇得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你竟然還有空開玩笑?

賈南風鄙夷的盯著胡問靜:“本宮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都不信你就是胡問靜。”換成彆的武將早就拍著胸脯豪邁的說“有末將在,縱有千軍萬馬也不能傷了太子妃娘娘一根毫毛”了,就沒見過哪個猛將的膽子小到這個程度的。

小問竹從馬車中伸出手要胡問靜抱,胡問靜用力的把她摁回了馬車裡,盯著賈南風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她沒見過司馬攸,不知道司馬攸的心計到了何種程度,但是衛瓘可是頂尖的高手。衛瓘跟著鐘會鄧艾征討蜀國,鐘會不給衛瓘一兵一卒,讓他去抓鄧艾,擺滿了就是要激怒鄧艾殺了衛瓘,坐實了造反的誣告,偏偏衛瓘就淡定的搞定了鄧艾,順道還乾掉了鐘會,這絕地翻盤的功力誰敢不服?胡問靜自問與衛瓘易地而處百分之一百是被鄧艾殺了,她哪裡敢小覷了衛瓘的行動,一切心機深沉的大佬不合理的行為之下一定有一個超級合理的解釋和陰謀。

劉弘很是認可胡問靜的小心翼翼,明明那些胡人隻要玩命進攻未必沒有機會殺了太子妃賈南風,忽然莫名其妙的虎頭蛇尾了,這要說沒詭計,他多年的征戰經驗就是一坨狗屎了。

“我已經派出了偵騎遠出五十裡。”劉弘采取了最保守的策略,直接無視前後左右的友軍,無視了身在大縉安全的腹地的情況,一切嚴格按照與敵大戰的標準調查,不搞清楚四周的虛實堅決不動一步。

賈南風要不是還有一絲絲的理智,都想對著胡問靜和劉弘吐口水了,兔子的膽子都比你們兩個大。她看看大軍的行進速度,微微皺眉,一切都要仔細的偵查之下這行軍速度慢的嚇死人,一天有前進三十裡嗎?賈南風催促道:“加快速度,本宮急著回京城。”

加快速度?劉弘瞥胡問靜,胡問靜每天中午剛過就安排人開始伐木搭建營寨了,還要設箭塔,挖壕溝,怎麼可能快得起來?

胡問靜大驚失色:“太子妃娘娘怎麼可以急著回京城?難道不想要得勝回京的榮耀了?”賈南風疑惑的看胡問靜,胡問靜認真無比:“太子妃娘娘血戰數萬胡人,七次殺進殺出,連砍胡人十四個驍將,將賊人的腦袋當球踢的英勇是不是要廣而告之?”劉弘大聲的道:“不錯,大縉有此太子妃娘娘是天下的大幸,必須廣而告之。”賈南風用力點頭,臉都沒紅一下,兩個大將願意給她加點浮誇的宣傳是應該的,不然怎麼會有傳奇英雄?彆的帝王瞎吹一天射了318隻兔子呢,她稍微吹噓一下又有何妨。

胡問靜繼續認真的道:“數萬胡人的首級是不是該堆滿了馬車?”劉弘這次反對了:“會嚇死京城的小朋友的。”數萬首級?老夫哪裡給你找數萬首級去,難道要老夫殺良冒功?這種事情老夫死都不乾。胡問靜怒視劉弘,當官作假都不會?重點不是數萬,是馬車啊馬車!你丫不會裡麵都是泥沙,隻有最外頭一層才是匪徒的人頭?就你這種包裝都不懂的菜鳥看到二十一世紀的月餅包裝盒會不會嚇死。

胡問靜繼續道:“好,沒有首級就沒有首級,那麼是不是要京城全城張燈結彩,安排數萬人迎接得勝歸來的中郎將、太子妃娘娘呢?若是太子甚至陛下親自出迎,是不是該搭個高台,當眾給太子妃娘娘嘉獎呢?”

賈南風想著十幾萬京城百姓熱切的目光和無數男女的尖聲歡呼之中,她全身戎裝,慢悠悠的一步步走上高台,單膝跪下,接過陛下司馬炎賜予的寶劍,當眾高高舉起,陽光照在她的鎧甲上反射出點點光輝,十幾萬百姓聲嘶力竭的呼喊……賈南風立刻感到目眩神迷了。

胡問靜追問道:“這些安排,哪一樣不是要花時間準備的?京城官員中廢物太多,沒有個五六七八天怎麼可能準備的完美無暇?”

賈南風用力點頭,欣慰的看著胡問靜和劉弘,怪不得胡問靜和劉弘能夠得據高位,果然人能乾,話好聽。

胡問靜和劉弘真誠的看著賈南風,誰腦子有病這個時候想著拍馬屁啊,京城中賈充和司馬炎會怎麼安排太子妃得勝回朝關她們P事,她們二人隻關心一路是不是平安無事。反正從上黨郡到京城不過幾百裡地,就算每天穩紮穩打的龜速前進,撐死了也就十幾天的路程而已。

……

京城。

司馬允看著案幾上的軍報,又笑了一次,不知道第幾次對賈充說道:“衛瓘何其不智也。”竟然安排了數萬胡人襲擊賈南風,這是以為殺了賈南風就能讓司馬攸當皇帝嗎?衛瓘看上去很年輕,怎麼就提前老年癡呆了呢,難道是司馬攸安排的?司馬炎歡暢的笑著,不管是衛瓘司馬攸還是其他哪個有意皇位的白癡蠢貨乾的,他隻管順藤摸瓜,總能夠把背後的人找出來的。

賈充笑道:“陛下太仁厚了。”司馬炎又是大笑:“是,朕太仁厚了。”要P個順藤摸瓜,難道沒有藤就不摸瓜了?這賈南風被襲擊就是天大的陰謀,就是司馬攸衛瓘以及其他無數有意皇位的人的陰謀,必須嚴厲的懲處,就算“查出”了幾萬人也無所謂。

賈充笑著,一個“太子妃遇襲案”牽扯出一大群王侯和大將的謀逆,看誰還敢反對太子登基。

司馬炎笑著道:“衛瓘送這麼一件大禮給朕,朕都懷疑他是不是朕派出去的細作了。”君臣二人大笑,這次贏得真是精彩和順利啊,一舉掃平了太子登基的障礙。

司馬炎喝了一口茶,又道:“要牽扯,要查,要有嫌疑,但是,不要‘處理’。”主犯自然不能放過,但是其餘牽扯的人沒有必要都殺了。

賈充點頭,司馬炎隻是想要借著“太子妃遇襲案”警告和敲打司馬家的人和朝廷老臣子,沒想著真的殺了一群皇族和大臣們。他點頭道:“隻要查上幾天,關上幾天,也就夠了。”司馬炎點頭,這個尺度剛剛好,表明了態度,打壓了其餘人的氣焰。

……

一日之間,“太子妃賈南風遇襲案”籠罩了京城,無數官員目瞪口呆之餘汗流浹背,如此驚天的案件天知道會牽涉多少人腦袋落地官位不保乃至全家滅門。

有官員不顧就在衙署之中,厲聲大罵:“哪個白癡乾的?我艸他十八代祖宗!”其餘官員一點都不在乎這低俗的謾罵,同樣很是憤怒,刺殺太子妃有個P用,哪個腦子有病的人想出來的陰謀。

眼看朝廷要起風雨,大清洗之下不知道幾個皇族和官員還能留著,一群官員肆無顧忌的公然猜疑著一群有心當皇帝的皇族們。有人道:“我猜是齊王司馬攸,他有最多的大臣擁戴。”有才華,與司馬炎是親兄弟,先帝司馬昭幾次想要立司馬攸為皇帝,被一群重臣擁戴,這麼多的條件放在一起怎麼可能忍受一個白癡太子繼承皇位?激動之下亂來也是很有可能的。

有官員搖頭:“依我看是始平王司馬瑋。”誰不知道司馬瑋一心想要當皇帝,年輕氣盛之下做出一些愚蠢的行為也不奇怪。

有官員笑著道:“為什麼就不是汝南王司馬亮呢?雖然關係遠了些,但是擋不住輩分高啊。”其餘官員大笑,繼續猜疑誰是幕(後)黑手,平時當眾說皇族的壞話那是自毀前程不要腦袋,但此刻說得越是大聲越是表明對皇帝陛下對太子殿下對太子妃娘娘忠心耿耿,說不定就不會被牽扯在該死的清洗之中。

有官員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案幾,慢慢的道:“刺殺太子妃的人未必是想要爭奪皇位的。”

一群官員驚愕的看著那官員,他們隻是表態站在太子這一邊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認真的考慮誰是幕(後)黑手。那官員渾然不覺,手指繼續敲著案幾,道:“殺了太子妃,對太子繼位毫無影響,那些人不至於愚蠢到這都想不到。”一群官員小心翼翼的問道:“所以……”

那官員笑了:“誰得到的利益最大,誰就是凶手!”一群官員恍然大悟,太子妃賈南風要是死了,誰得到的利益最大?當然是那些想要當太子妃的人啊!

一個官員眼睛放光:“這容易,隻要查一下哪個大佬有適齡未許配人家的女兒孫女侄女外甥女就行。”太子妃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肯定隻有朝廷大佬的女兒孫女才有資格,嫌疑人範圍小的可憐。

某個衙署之內,一個官員渾身發抖,周圍的官員距離他至少有三丈遠,幾個原本坐在他身邊的官員堅決的把案幾搬到了更遠處,哪怕衙署的辦公室內坐不下,寧可搬到花園之中也堅決要保持距離。

有官員路過這個辦公室,向裡麵悄悄的瞄了一眼,然後又板著臉走開老遠,這才悄悄的對友人道:“我看見老張了……”不等他說下去,友人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這一巴掌是如此的沉重,打得那官員差點跌倒,隻聽友人大聲的道:“什麼?你夫人知道你有外室了?完了,完了!你慘了。”拚命的對那挨打的官員打眼色,你腦子清醒點!老張公開支持司馬攸繼位,這個時候誰敢和老張有牽涉誰就是和自己的腦袋過不去!那挨打的官員恍然大悟,抱著那友人痛哭:“是啊,我被夫人趕出了家門,今晚不醉不歸。”必須請客感謝友人救命之恩。

某個豪宅之中,一群頂級門閥的人微笑著品茶,太子妃遇襲肯定是水深的很,但是與他們無關,他們隻管笑眯眯的看熱鬨就好。一個家人慌張的跑了進來,見幾人淡定的喝茶,頓足道:“你們竟然還有心情喝茶?”幾人莫名其妙。那家人厲聲道:“有傳聞說太子妃遇襲的背後是有人想要頂替太子妃!”喝茶的幾人一怔,然後臉色大變:“王八蛋!誰造的謠!”他們既不支持太子也不支持其餘皇族,他們隻想看戲,可是他們家中真的有夠資格許配給太子的未婚女子啊。

大街之上,一群百姓壓根不知道朝廷之中立刻要刮起一股血雨腥風,他們隻知道太子妃娘娘打敗了數萬作亂的胡人。

有一個百姓大聲的道:“太子妃娘娘真是了不起啊,一晚上就打敗了數萬作亂的胡人啊,當年西涼數萬胡人做亂鬨得多大。”一群百姓附和,當年平定禿發樹機能打了好幾年呢,刺史都死了好幾個,哪有太子妃娘娘風卷殘雲一般就乾掉了作亂的胡人。

有百姓客觀的道:“平定還說得早了,太子妃娘娘隻是擊潰了作亂的胡人主力,但有太子妃娘娘在,京畿是絕對安穩了。”一群百姓露出微笑,老實說誰在乎作亂的胡人是被殺光了還是被擊潰逃跑了,並州距離洛陽比西涼近了好幾倍,好些人甚至不知道偏僻的西涼到底距離洛陽有多遠,隻是感覺有關中隔著,那西涼距離洛陽就有十萬八千裡呢,可並州與洛陽所在的司州是相鄰的,簡直就在家門口,這並州胡人作亂的恐懼感比西涼胡人作亂強烈了幾百倍,隻要並州的胡人安生了,這京城就安生,這百姓的日子就穩當了。

有百姓虔誠的道:“太子妃娘娘簡直是萬家生佛啊。”一群人支持:“有太子妃娘娘在,這大縉天下就不會亂。”“對,太子殿下登基後,這天下就穩當了。”

衛瓘的宅院之中,一群仆役驚慌的四顧,不時有人問其他仆役:“可見到了老爺?”其他仆役隻能驚慌的回答:“不曾!”彆說衛瓘了,就是衛瓘的幾個兒子孫子也全部不見,一群仆役找遍了衛司空府邸,竟然一個衛家的人都沒找到,雖然作為仆役不知道朝廷之中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主人家全部莫名其妙的消失的情況實在是讓人太過不安了,總有馬上就要倒大黴的感覺。

魏府之中,魏舒叮囑著魏融:“慢慢的喝了。”魏融慢慢的喝下了一碗中藥,整個房間之中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中藥味道。自從表態支持太子妃太子之後,賈充一口氣給魏舒送來了六個名醫以及無數的珍貴藥材,魏舒毫不猶豫的儘數笑納,然後整個魏府就整日彌漫著中藥的氣息了。

魏融喝完了藥湯,又慢慢的喝了一口蜂蜜,他喝多了中藥,其實早就不覺得苦了,但是魏舒當他是小孩子哄,他也隻能老實的喝了蜂蜜。“爺爺,這太子妃遇襲一事?”他問道,對此事很是關心,衛瓘一家不久前還與魏家很是親密,衛瓘的幾個兒子他都認得,難道要親眼看著衛瓘的兒子一一被砍頭了?

魏舒輕輕歎氣,這個孫子還不懂得官場之中沒有絕對的朋友和敵人的基礎規則。他柔聲道:“放心,陛下是個仁慈的人,不會多作殺孽的。”其實他一點都不知道司馬炎會不會殺了衛瓘和司馬攸,若是這太子妃遇襲一事真是衛瓘和司馬攸做的,魏舒認為就算司馬炎再怎麼仁慈也不會放過了衛瓘和司馬攸的。

他看著魏融一臉的鬆了口氣,心中想著這次清洗之下多少皇族會丟了封爵,多少官員會成為庶民。

……

司馬瑋呆呆的坐著,臉色慘白如紙。

司馬允厲聲問道:“是不是你乾的?”司馬瑋看都不看司馬允,隻是發呆。司馬允根本不需要司馬瑋回答,又轉頭厲聲喝問司馬演:“是不是你乾的?”司馬演嘴唇發青,想要說話,終究隻是慢慢的搖了搖頭。

司馬允大聲道:“不是你,也不是你,也不是我,那麼就是衛瓘和司馬攸兩個混賬王八蛋乾的!”司馬演和司馬瑋木然,當然是衛瓘和司馬攸乾的,他們怎麼可能做出煽動數萬胡人圍攻太子妃賈南風的事情?

司馬瑋慢慢的,卻一萬分的陰狠的罵著:“該死的王八蛋!”衛瓘和司馬攸想要殺了賈南風就殺啊,為什麼還殺不死?這世上還有如此愚蠢的人嗎?

司馬演慢慢的道:“父皇一定會借此清除我們的黨羽,說不定還會把我們趕出京城就藩。”出了京城就見不到皇帝了,還有P個父子感情?沒有了父子感情哪裡還有機會當皇帝?這回真是被衛瓘和司馬攸坑死了。

司馬瑋苦笑道:“隻是就藩?那就太好了。”

司馬允和司馬演臉色更加的慘白了,不會奪了藩國或者關押起來直到白癡司馬衷坐穩了皇位吧?

司馬允惡狠狠的道:“若是被本王找到了衛瓘和司馬攸,本王要親手將他們千刀萬剮!”

……

十幾日後,京城之中無數人擠在了城門口,個個伸長了脖子。而就在城樓之上,太子司馬衷樂嗬嗬的笑著,賈充就站在司馬衷的身邊。

遠處,一彪軍馬慢慢的靠近。

司馬衷問道:“嶽父,那是南風嗎?”賈充微笑著點頭。

“南風!”司馬衷用力的揮手。

城樓下的百姓聽見了太子司馬衷的叫聲,立刻歡呼了:“太子妃娘娘!”“娘娘!娘娘!”

賈南風騎在一匹駿馬之上,身上的盔甲亮的發光,小問竹乖乖的坐在她的前麵,張大了眼睛看著四周。有幾個太監宮女曾想把小問竹抱下馬交給胡問靜,太子妃娘娘威風凜凜的進城的時候帶著一個女將領的妹妹算什麼?但是被賈南風堅決的製止了,見識過了胡問靜的武勇之後她下定了決心要把胡問靜收攏在身邊,但胡問靜是個心眼多的,不太好拉攏,她決定從小小的單純的小問竹下手,把小問竹拉攏到了身邊,還怕胡問靜能夠跑了?賈南風一點都不擔心胡問靜會不會拋棄小問竹,彆的人家之中姐姐恨不得把妹妹當做自己的墊腳石工具人,可胡問靜和小問竹不同,胡問靜隻有小問竹這麼一個親人了,打仗都要帶在身邊,這感情怎麼是尋常姐妹可以相比的?隻要拉攏了小問竹,胡問靜就隻有乖乖的聽話。何況賈南風認為能夠給胡問靜榮華富貴,給胡問靜想要的一切,胡問靜有什麼理由不投靠她?

賈南風在馬上回頭看著胡問靜,眼神之中滿是歉意:“問靜,辛苦你了。”這個眼神她對著鏡子練習了很久了,必須深刻到白癡都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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