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守株待兔沒等到兔子等來了惡狗怎麼辦?(1 / 2)

張宅大門口, 一個穿著盔甲的英俊男子冰山般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身後無數全副武裝的士卒衝入了張宅之內。

他看著張宅內有人呆呆的站著,有人發瘋的逃跑,驚訝的道:“沒想到那些廢物竟然這麼機靈。”他還以為那些雜牌王侯會傻乎乎的站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想到那些雜牌王侯的反應如此的敏捷, 第一時間就玩命的逃跑。

他笑了:“但是,你們以為逃得掉嗎?”他帶來了四五千人, 將張宅圍得水泄不通,這才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入,早早的裝逼耍酷, 完全不擔心打草驚蛇什麼的。

無數將士從他的身後湧入張宅,獰笑著撲向張宅中的人。

那冰山冷酷男子殘忍的笑著, 他不是司馬越, 他是司馬越的二弟司馬騰。

司馬越染病休息, 由他主持與司馬家的雜牌王侯的會麵,可是, 他為什麼要與那些雜牌王侯談判?

司馬騰心中冒著火焰, 他與司馬越司馬模九死一生逃出了京城的時候,這些司馬家的雜牌皇室宗親在哪裡?他與司馬越司馬模被胡問靜下了必殺令的時候,這些司馬家的雜牌皇室宗親又在哪裡?他為什麼要與一群不但沒有為司馬家的天下出力, 反而接受司馬家的敵人的封爵的叛徒談判?

司馬騰從頭到尾沒有想過與這些叛徒談判, 幾十個支脈中的支脈的雜牌皇室宗親而已, 手下士卒又隻有幾十到百來人,誰有空為了這麼一些小垃圾費心費力,殺了豈不是乾淨?

一群士卒已經衝入了花園之中,幾個站在最外圍的呆若木雞的門閥子弟怔怔的看著那些士卒, 有門閥子弟反應極快,這是東海王司馬越要誅殺那幾個接受賈充胡問靜的封爵的雜牌皇室宗親,與他們無關,於是大聲的道:“我是李閥的了,我不是那些逆賊的同黨!”

一個士卒惡狠狠的一刀斬下,那個門閥子弟半個屍體立刻儘是鮮血,那個門閥子弟搖晃著倒在血泊中,那個士卒獰笑著又去砍殺其餘門閥子弟,雙腳忽然一緊,被人用力的抱住,他低頭一看,卻見那半身是血的門閥子弟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叫,大聲的道:“我不是逆賊的同黨!”那個士卒獰笑著,又是一刀砍在了那門閥子弟的身上,厲聲道:“老子管你是誰!”

花園中的門閥子弟以及他們的手下這才驚恐的尖叫,有門閥子弟不敢置信的喃喃的道:“東海王為什麼要殺我們?東海王瘋了嗎?”

花園中慘叫聲四起,司馬騰看著士卒從身邊經過,心中得意的想著,大哥就是太過仁慈了,與這些司馬家的叛徒談判溝通,許下好處,讓他們老實放棄逆賊胡問靜和賈充的封爵,這能鎮住司馬家的百來個雜牌王侯嗎?難道要一個個與那些廢物討價還價?他又有多少利益可以讓給那些司馬家的叛徒們。司馬騰冷笑著,隻有最簡單的殺戮才能讓那些雜牌皇室宗親看清司馬越,看清他的態度。要麼就老老實實的參與勤王,至少無功無過,要麼就成為司馬家的叛徒,被砍下腦袋。司馬騰沒想過給這些司馬家的叛徒第三條路。

司馬騰看著張宅之內無數慘叫著逃跑和被殺的衣衫華麗的賓客,冷笑著。他早就找祖逖打聽過了,這滎陽城內目前沒有什麼真正的豪門大閥,也就是二三流的門閥而已,這些門閥竟然沒有出城二十裡迎接司馬越的大軍,這是沒把東海王司馬越和他看在眼中嗎?如此狂妄悖逆的門閥必須儘數殺了!

張宅之內,驚叫聲四起,無數司馬騰的士卒湧入花園之中,某個將領隨手一刀就將一個蜷縮著慘叫的門閥子弟砍殺了,鮮血濺了一身,厲聲道:“殿下有令,全部殺光了,一個不留!”

一群門閥子弟陡然反應過來,有人淒厲的叫道:“不好!司馬越想要殺光了我們搶占我們的士卒和錢糧!”

又是一個門閥子弟厲聲道:“司馬越要殺我們,我們就殺他!大家上!”他們沒有見過司馬越,更沒有見過司馬騰,到現在還以為這個指揮殺人的司馬家王侯就是司馬越。

又是一個門閥子弟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厲聲道:“司馬越!你想清楚了,我們在城外有好幾萬人,你殺了我們,他們就會殺了你!”

司馬騰大笑,他故意遲遲不到,除了要派士卒包圍張宅之外,還有要將滎陽城內所有門閥已經的首腦一網打儘的意思。東海王司馬越的接風宴啊,這些門閥的所有重要人物都會參與,隻要儘數殺了,那些門閥的義軍就會群龍無首,老實投降,他會儘數收編了,壯大自己的力量。

無數豪門大閥的子弟厲聲叫著,指揮仆役保鏢拔刀或拿著板凳衝上去廝殺,然後傲然地退後一步,負手而立,觀察勝負,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同樣該衝上去廝殺。身為貴公子哪有上陣廝殺的道理,當然是看一群手下廝殺了,若是手下們要打敗了,他們轉身就逃。

司馬騰看著花園中的鮮血和屍體,一點沒覺得殺錯了人。堂堂司馬家的王侯為什麼要與一群門閥子弟平起平坐?他們配嗎?司馬家的雜牌皇室宗親都殺了,這些門閥子弟更是殺了就殺了。

紛亂之中,司馬騰大聲的叫著:“殺光了他們!”

聽著四周的慘叫聲,他渾身的鮮血仿佛都沸騰了,掩飾不住的興奮。

一道人影陡然從花園中衝了出來,一劍橫斬,兩個司馬騰的士卒攔腰斷成了四截。

其餘司馬騰的士卒大驚,齊聲怒吼:“殺!”衝了上去。

一個司馬騰的將領微微一怔,倒也並不奇怪,那些赴宴的都是各地的豪門大閥子弟,肯定會帶著保鏢的,有那麼幾個幾十個能打的人毫不奇怪。可是個彆能打的人能夠挽回大局嗎?

那條人影又斬殺了數個士卒,身邊清空了一片,輕輕的拍著胸脯:“原來司馬越是想要殺光所有的人當唯一的霸主啊,嚇死我了,還以為胡某智商暴跌三千點,直接到了嬰兒底。”

一個司馬騰的士卒怒吼著衝了過去,誰管你莫名其妙的嬰兒底,殺了你這個冒出來搗亂的家夥。

那人隨手一劍,那司馬騰的士卒人頭高高的飛起,那人隨便踏出一步,身上沒有濺到一滴鮮血,不滿的道:“沒看見胡某在深刻反省嗎?敢搗亂胡某就砍死了你!”

司馬騰張大了嘴巴,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穿著一件奇怪的淡黃色的厚大又蓬鬆無比古怪衣服的人,失聲叫道:“胡問靜!你怎麼在這裡?”

幾個司馬騰的將領幾百個士卒失聲叫道:“胡問靜!”

所有廝殺中的人都聽見了,轉頭看著那穿著可笑的古怪衣服,卻依然可以看出身形瘦弱的女孩子,這就是大縉朝的逆賊胡問靜?

一群豪門大閥的子弟完全不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簡單的接風宴又是司馬越莫名其妙的大肆屠殺,又是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有門閥子弟飛快的轉頭尋找那幾十個雜牌司馬家皇室宗親和張閥的人,今日必須給個交代。可惜一眼看去完全找不到相關的人。

有豪門大閥的子弟瞬間醒悟了,憤怒的叫道:“我們上當了!這是針對我們的布局!司馬家和賈充胡問靜聯手誅殺天下豪門大閥!”一群門閥子弟縱然驚恐萬分依然忍不住鄙夷:“你喝酒的時候至少吃一顆花生米啊!”

胡問靜對著司馬騰客客氣氣的揮手,快活的道:“小騰騰,好久不見,你好嗎?你哥小越越好嗎?在不在你身後?快出來打個招呼啊,我保證不砍死了他。”

司馬騰情不自禁的道:“我大哥不在……”話出口才想起來,他憑什麼要回答?

胡問靜垂頭喪氣極了:“運氣真不好啊,廢了半天力氣,司馬越竟然沒來!”還以為她最聰明懂得守株待兔虎口拔牙斬首行動,沒想到司馬越竟然不按照劇本出牌。

胡問靜悲憤了,指著司馬騰的手指都在顫抖:“虧我對你們一片深情,唯恐你們不肯聚會,花了大心思寫了封爵公文!”她還想著有那一連串的詭異的封爵,司馬越等人肯定要和一群雜牌皇室宗親會麵呢。

司馬騰沒空理會胡問靜說了什麼,他心中一陣狂喜:“胡問靜啊胡問靜,你竟然敢來滎陽!今日我司馬騰要為大縉朝誅殺逆賊!來人,殺了胡問靜!”

無數士卒大聲的應著:“殺胡問靜!”瘋狂的衝向胡問靜,隻要殺了胡問靜就能得到榮華富貴。

一個將領跟著幾十個士卒衝向了胡問靜,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胡問靜,但是聽說過胡問靜的驍勇,卻絲毫不在意。

自古能打的猛將多了去了,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單挑無敵與戰場無敵是兩回事。呂布能打吧,被幾個普通士卒抓住了;關羽能打吧,還是被幾個普通士卒抓住了;張郃能打吧,被幾個普通士兵射死了。

亂軍之中講究的就是人多打人少,亂刀之下再能打都沒用。

那將領心頭火熱,厲聲叫道:“殺了胡問靜!”奮力跟在士卒後衝向了胡問靜,可不時有貪圖軍功的士卒瘋狂的超過了他,他心中一動,微微放慢了腳步,更多的士卒超過了他。

幾十個士卒猙獰的衝向胡問靜,刀劍並舉,殘忍的笑著:“殺了她!”

胡問靜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司馬騰的士卒們,身形一晃已經殺入了士卒之中,瞬間就越過了七八個士卒,數顆人頭飛起。

“唉,胡某真是幸運E啊。”她長歎著,一點沒有把那些士卒放在眼中,仿佛閒庭信步,自顧自說著話:“虧我唯恐暴露了,躲在最裡麵呢,沒想到完全是浪費表情嘛。”

可就在一句句平靜的歎息之中,一個個司馬騰的士卒在血光中慘叫著倒下。片刻之間,衝向胡問靜的二十幾個士卒儘數被殺。

胡問靜站在血泊中,背後是屍體堆積如山。她悲傷極了:“沒等到司馬越也就算了,竟然還遇到了司馬越想要殺光了所有義軍首領,胡某怎麼就沒想到司馬越這麼狠辣呢。失策,真是太失策了,早知道我就放火燒了整個滎陽城。”

司馬騰看著自怨自艾的胡問靜,心中拔涼,遇到一個變態殺人狂!他的嗓子有些嘶啞,厲聲道:“圍上去,圍上去!殺了胡問靜!”見那些士卒又是遲疑,憤怒這是士卒貪生怕死之餘,又猛然想到了軍中鼓勵士氣的不二法門,大聲的補充道:“殺了胡問靜者獎賞黃金萬兩,封侯!”

無數司馬騰的士卒歡呼:“殺胡問靜!封侯!殺胡問靜!封侯!”

那個將領心中無悲亦無喜,這種大到天上的封賞毫無意義,斬殺胡問靜是不可能讓他封侯的,但是他的威名將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厲聲下令:“圍上去,殺!”

幾十個士卒瘋狂的衝了上去,胡問靜陡然向側翼一折,避開了士卒們的衝鋒,下一刻又折了回來,長劍揮動,又是七八個士卒絕望的慘叫。

那個司馬騰的將領死死地盯著胡問靜,隻看胡問靜瘦弱的身體就知道是個速度型的高手,體力尤其是爆發力絕對無法持久。他跟在幾十個士卒身後押陣,估摸著胡問靜又一口氣斬殺了二十幾人了,體力一定已經暴發的乾乾淨淨,他抓住時機衝了過去,不給胡問靜回力的機會,看準胡問靜向前奔跑的刹那,用力一刀砍了過去:“逆賊去死!”

司馬騰大喜,這個將領不愧是他的心腹手下之一,武勇無比,定然會斬殺了胡問靜。他得意的想著,殺了胡問靜之後立刻砍下她的人頭傳檄四方,誰都會知道今日東瀛侯司馬騰斬殺胡問靜於馬下。

刀子飛快的砍向疾衝的胡問靜,那將領心中大喜,就知道胡問靜無法控製身形,必然會被這一刀砍個正著。

司馬騰舉起雙手準備歡呼!

刀鋒一寸寸的向胡問靜遞進,眼看就要觸碰到胡問靜的身體了,胡問靜的身形陡然後退一步,那個將領的一刀立刻砍在了空處,不等那將領收回刀子,胡問靜又踏前一步,手中的長劍一劍刺出,就在那將領驚駭欲絕的眼神之中刺穿了他的咽喉。

司馬騰死死的盯著胡問靜,什麼!你為什麼沒死!

胡問靜不等那咽喉中劍的將領倒地,飛快拔劍,轉身回砍,兩個衝上來的士卒的人頭飛起,鮮血濺了其餘士卒一臉。

某個士卒被鮮血遮住了眼睛,急忙伸袖子抹眼睛,就這短短的刹那間,他的身邊慘叫聲四起,等他努力再次睜開眼睛,看見的最後一樣東西就是瞬間靠近的一道劍光。

“不!”那個士卒來不及慘叫就被斬殺當場。

司馬騰眼珠子都要掉了,一個人砍殺了數十人!這忒麼的還叫人嗎?他淒厲的叫著:“殺了胡問靜!殺了胡問靜!”

胡問靜麵無表情的看著司馬騰,憤怒了:“怎麼都盯著我打,欺負胡某人少嗎?來人,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會!”

各處跑出數百穿著各色衣衫的人,有的是仆役服裝,有的是丫鬟服裝,有的是貴公子服裝,有的卻就是簡單地士卒軍服,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衣服外麵都套著與胡問靜同款的黃色厚大蓬鬆古怪衣服,脖子上都係著刺眼的紅色布帶。

司馬騰大罵:“馬蛋!一群黃皮紅脖子!”

胡問靜厲聲叫道:“向前!向前!一直向前!”

數百人齊聲吼叫:“向前!向前!一直向前!”

胡問靜的氣勢陡然一變,奮力衝向司馬騰,與無數司馬騰的士卒撞在一起,瞬間血肉橫飛。

司馬騰看著胡問靜帶著數百人飛快的向他靠近,陡然明白了,指著胡問靜顫抖的道:“你不是巧遇,你是帶了數百人來的,你從一開始就想要殺了我和我大哥!你瘋了!”周圍好些人鄙夷的看著司馬騰,巧遇?你丫還豔遇呢!

司馬騰看穿真相,驚恐到了極點,完全無法組織合適的言詞。他心中慌亂無比,原來這不是接風宴,這是胡問靜的殺局!他怎麼就這麼蠢,跳到了胡問靜的陷阱中?張閥!那幾十個司馬家的雜牌皇室宗親!你們敢聯合胡問靜殺我,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胡問靜根本沒聽見司馬騰喊什麼巧遇啊豔遇啊,隻管奮力廝殺。

司馬騰看著胡問靜帶著數百人越來越近,一個個頭顱、一隻隻手臂、一道道鮮血在不遠處的空中飛灑飛濺飛落,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他靠近,他嚇得手腳都軟了,拚命的向張宅外逃,華麗的紅色的皇家禮服在不經意間撕破了,發髻也掉了,驚恐慌亂的模樣與他片刻前指揮士卒屠戮花園中門閥子弟的模樣判若兩人。

司馬騰跌跌撞撞的衝出了張宅,看著身前無數士卒擠進了張宅之中,心中一點點安穩安全的感覺都沒有,隻是大聲的下令:“衝進去,殺了胡問靜!殺了她!”

一個大胡子將領從混亂中擠過來,扯住司馬騰的手臂,大聲道:“殿下,冷靜!我們有四五千人,胡問靜必死無疑!”那將領的眼睛放著光,司馬騰下令帶四五千人圍困屠殺張宅內的門閥子弟的時候他還覺得小題大做,張宅之中都是賓客,能有多少人,又能有幾個帶著兵器,帶四五百個士卒都是小題大做了。沒想到原來司馬騰錯有錯招,竟然一舉破了胡問靜的殺局,而且有很大的幾率反殺了胡問靜。

那個大胡子將領安慰了司馬騰幾句,開始調兵遣將:“……命令圍住張宅的士卒一齊翻(牆)殺進去,見人就殺,不要活口!”“……長矛兵呢?該死的,怎麼沒有長矛兵!”“……刀盾手!刀盾手在哪裡!”“你怎麼還在這裡,快去通知東海王!”“召集諸軍向我靠攏!”

司馬騰渾渾噩噩的,看著無數士卒從身邊跑過,有的堵在了張宅的大門口,有的開始搭人梯翻(牆)進入張宅,有的在街上列陣,半晌,終於回過了神,眼睛通紅,厲聲叫道:“殺了胡問靜!殺了胡問靜!”他僅僅在這張宅內外就有四五千人呢,在滎陽城外還有四五萬人,會怕了胡問靜這個垃圾菜鳥?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是高貴的皇室宗親,怎麼會怕了一個平民女子!

張宅之內,無數豪門大閥的子弟驚恐的四處躲避司馬騰的士卒,有人破口大罵:“王八蛋,胡問靜就在那邊啊,你去殺胡問靜,殺了她可以封侯,殺我有個P用!”

有豪門大閥的子弟看著戰局,驚喜極了:“胡問靜擋住了司馬騰的大軍,我們有救了!”通過胡問靜與司馬騰的對話,他們總算搞明白那是司馬騰不是司馬越了,雖然不知道胡問靜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但是胡問靜現在擋住了司馬騰的大部分士兵,這已經是想都不敢想的奇跡了。

另一個豪門大閥的子弟看著從張宅大門處不斷湧入的司馬騰的士卒,搖頭道:“胡問靜擋不住司馬騰的!司馬騰有幾萬人呢,胡問靜絕不可能帶幾萬人在滎陽布局。”其餘門閥子弟臉色慘白的點頭,看看胡問靜一直隻有那麼幾百個人,而司馬騰的部下源源不斷就知道胡問靜必死無疑。有豪門大閥的子弟立刻看圍牆,既然胡問靜擋不住司馬騰,那麼他們立刻就跑啊。

沒想到一瞅之下心都碎了,竟然有無數司馬騰的士卒翻(牆)而入!

一個豪門大閥的貴公子英俊的臉上滿是絕望:“吾命休矣。”

另一個豪門大閥的貴公子後悔極了:“我為什麼反應如此之遲鈍,為什麼不跟著那些雜牌皇室宗親從後門逃走?”一群門閥子弟的眼神之中都掠過了憤怒和後悔,以後一定要機靈啊。

遠處,一群人從後門方向逃了回來,淒厲的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一群豪門大閥的子弟看著那些從後門逃回來的皇室宗親,來不及幸災樂禍就看見了無數司馬騰的士卒,隻覺心中拔涼。這司馬騰是要對他們趕儘殺絕嗎?

有一個豪門大閥子弟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厲聲道:“既然司馬越司馬騰不講規矩,那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們投靠胡問靜!”一群豪門大閥子弟瞬間就懂了,投靠胡問靜隻是權宜之計,先跟在胡問靜的背後殺出張宅逃之夭夭,然後誰忒麼的會投靠很快就要被幾萬支勤王義軍消滅的胡問靜。

一群豪門大閥的子弟心意相通,紛紛叫喊:“胡刺史!我趙閥支持你!”“胡公!我是你的書迷!”“胡刺史,我對你誓死效忠!”“胡問靜天下無敵!司馬騰王八蛋去死!”“胡刺史,快來救我!”

胡問靜斬殺了一個司馬騰的士卒,頭都沒有回,厲聲叫道:“想要投靠胡某?那就站到胡某的前麵與司馬騰廝殺,隻要殺了一個司馬騰的士卒胡某就收你們當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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