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比太陽還要亮的金手指 本章劇情不合理……(2 / 2)

胡問靜倒拖長劍,看著千餘胡人騎兵仰天大笑:“胡人垃圾,我就在這裡一動不動,你們有種的射本座啊。”吐舌頭:“菜鳥,垃圾,射不中本座!”

千餘胡人騎兵怒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嗖嗖嗖!”千餘箭矢激射,天空中黑壓壓的一片。

數千百姓看著胡問靜,好些人大叫出聲:“快搶盾牌!”“斬落那些箭矢!”“衝上去,殺了胡人!”有人就等胡問靜衝鋒,然後他就衝鋒。

萬人矚目之中,胡問靜繼續吐舌頭做鬼臉,慢悠悠地拖著長劍走向那千餘胡人騎兵,真的一點都不躲。

無數縉人鄙夷極了,何必如此裝逼?然後屏住呼吸,就等胡問靜一劍破千餘箭矢的壯觀畫麵。

郝度元微笑,果然是想要死在萬箭穿心之下。他淡淡地道:“如此猛將,我會厚葬她的。”厚葬敵將的逼格實在是太高了,郝度元很高興終於可以用上一次。

寧白自言、陳釀和無數臨晉的百姓一起驚呼,完了,一定射死了!

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箭矢雨點般的落下!

然後無數人死死地看著箭矢,對著千餘騎兵一齊豎起了中指:“廢物!”“垃圾!”“白癡!”“去吃狗屎吧!”

郝度元麵紅耳赤,就被落在地上,手指指著一群騎兵大罵:“混賬!垃圾!王八蛋!全部去死!”

戰場之中,數千縉人萬餘胡人一齊大罵千餘騎兵,這輩子沒有見過這麼垃圾的弓箭手!

上千支箭矢落下,有的落在了胡問靜的身前幾十米的地方,有的落在了胡問靜身後幾十米的地方,有的落在了胡問靜身側幾百米的地方,就是沒有一支箭矢能夠靠近胡問靜身周數米之內。

胡問靜大聲狂笑:“我就知道胡人都是菜鳥垃圾渣渣,絕對射不中我!”

上萬胡人不顧騎兵是自己人,破口大罵:“都去吃狗屎!”“王八蛋,丟人!”“回來老子就砍死了你!”“廢物!”

胡問靜距離上千騎兵有幾十丈遠,騎兵射不中一點都不稀奇。百步穿楊那是絕頂神射手,騎射能夠射中五丈外的靶心就算是牛逼人物了,奧運弓箭比賽的最遠距離也不過是90米,哪個弓箭手敢說能夠射中幾十丈外的一個人絕對是不要臉的王八蛋,軍隊的弓箭手對三十丈外的目標一向是采取集團覆蓋射擊的,胡問靜隔著幾十丈遠屬於標準的覆蓋設計的距離,箭矢射不中她那是預料中的事情,但是那箭矢落地的偏差範圍也太忒麼的差了些,飄出幾百米的都有,這也叫射箭嗎?尤其是在胡問靜悠閒的神態更是徹底顯示了沒把胡人騎兵的箭矢放在眼中的囂張態度。這忒麼怎麼忍?

上千騎兵目瞪口呆,然後悲傷極了,不是他們的箭術差到了吃狗屎,而是如今是秋冬之際啊,四處寒風呼嘯,稍不留神箭矢就被風卷走了,能怪他們嗎?而且拋射和攢射的箭矢其實是有區彆的,一個用得是重箭,一個用得是輕箭,他們隻帶了輕箭,這被寒風吹走又有什麼奇怪的?要怪就怪這該死的風好了!

騎兵頭目麵紅耳赤額頭見汗,厲聲道:“我們靠近點再射一次,一定要把那個縉人女將射成刺蝟!”

千餘騎兵一齊點頭,此刻不是為了單純的殺了那個縉人女將,已經是關乎個人的名譽的問題了,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那縉人女將射成刺蝟中的刺蝟!

一個胡人騎兵忽然驚呼出聲:“那個該死的賤人衝過來了了!”

眾人望去,隻見胡問靜猛然加速,全力向這邊衝刺。同一時間,數千縉人士卒和百姓一齊向胡人騎兵拚命地奔跑,眾人是跑得如此的瘋狂,好些人的眼角都要裂開了。

那騎兵頭目猶豫了一秒,弓箭手其實不能近戰,一旦被敵人靠近立馬就是盤豆芽菜,他是不是該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馬?若是能夠利用騎兵砍殺了那個縉人女將倒也是件好事,箭射得準不準這個東西很容易挽回麵子的,找人在頭上頂個蘋果就能證明自己箭法的精妙,可是問題是雙方距離隻有幾十丈,幾十丈距離一個人全力奔跑要多久?也就十幾二十秒啊,在十幾二十秒之內這裡的千餘騎兵能夠完成扔下弓箭,翻身上馬,調轉馬頭,對準那個縉人女將衝過去,並且戰馬能夠提高到最高速度嗎?那騎兵頭目真心不覺得能夠做到。最合理的戰術其實應該是所有騎兵上馬,隨便找個方向亂跑躲開那個縉人女將,然後騎兵在遠處彙合,重整旗鼓,對那縉人女將發起衝鋒。可是這該死的最合理的戰術在此時此刻會讓萬餘胡人以為他們毫無勇氣,畏戰逃跑,不是男人,純屬垃圾渣渣,呼吸空氣都是浪費。

那騎兵頭目想到可怕的未來,毫無選擇的餘地,大聲地下令:“準備放箭!都盯緊點,不到十五丈之內不準放箭!”

那騎兵頭目一點都不考慮射不中對方,被對方近身屠殺的可能,若是千餘人攢射一個人都射不死她,那麼大家吃(屎)去好了。

其餘騎兵大聲點讚:“射死了她!”哪裡跌倒哪裡爬起,上次沒射死了那個縉人女將,這次一定要射死了她。眾人扣緊弓弦,死死地瞄準,射一個對著他們筆直跑來的傻瓜實在是太容易了,絕不會再射偏。

有胡人騎兵咬牙切齒:“這次便宜了那個賤人,我還想著將她的肉一塊塊切下來!”

其餘胡人騎兵瞄準著胡問靜,同樣很是不滿,不能將這個賤人碎屍萬段怎麼抵消被無數人鄙視的憤怒和委屈?

一個胡人騎兵惡狠狠地道:“都說好了,她的腦袋歸我,我要拿她的腦袋做夜壺!”

一群胡人用力點頭,對,隻有如此才能消心頭之恨。

胡人騎兵頭目看著胡問靜越跑越近,短短十秒時間就距離眾人隻有十五六丈,眼中寒光一閃,道:“放箭!”

千餘之箭矢劃破長空,瞬間到了胡問靜麵前,那些箭矢是如此的準確,所有箭矢幾乎都集中在胡問靜的身上,想要找出一支射偏的箭矢都萬分的艱難。

“中!”千餘胡人騎士自信地握拳。

下一個瞬間,箭矢掠過了胡問靜的位置筆直的前進,然後密密麻麻地插入地麵。

千餘胡人驚呼:“為什麼沒射中?”“這不可能!”

下一秒,胡問靜衝進了千餘胡人騎士之中,劍光閃爍,鮮血飄灑,慘叫聲劃破長空。

胡人騎兵頭目來不及考慮又忒麼的丟人了,聲嘶力竭地叫著:“拔刀!衝上去!殺了她!”卻隻看見一個個騎兵身上冒出血花,然後一道人影到了他的麵前,不等他看清是什麼,一道冰涼的劍鋒掠過了他的脖子。

遠處,郝度元與上萬胡人士卒看著胡問靜衝進了騎兵隊伍之中四處砍殺,而一群胡人騎兵隻會急急忙忙的扔下弓箭,慌亂的拔刀,或者驚慌地跳上戰馬逃跑,還來不及瞠目結舌,數千縉人百姓和士卒瘋狂地衝進了騎兵隊伍之中,幾乎就是幾個彈指的時間,千餘精銳騎兵儘數覆滅,唯有數十騎逃出了人群,絲毫不敢停留,拚命地縱馬遠遁。

“必勝!必勝!必勝!”數千縉人士卒和百姓縱聲歡呼,步兵對騎兵竟然贏了,簡直如夢似幻。

同樣,上萬胡人死死地看著胡問靜等數千縉人,隻覺世界崩塌了。有胡人喃喃地道:“瘋了!這個世界瘋了!”有胡人顫抖著望著四麵八方亂跑的胡人潰兵,終於知道不是我方太無能,而是縉人太凶殘。

郝度元驚呆了:“這叫打得什麼仗啊!”一群胡人頭目卻很有熟悉的感覺,當日他們這是如此秋風掃落葉般的乾掉縉人的軍隊和百姓的,如今依然是秋風掃落葉般的爽快,隻是被掃掉的換成了他們而已。

有胡人頭目瞬間悟了,這打仗不是你秒殺我,就是我秒殺你,根本不存在互相拚血打三天三夜啊。

遠處,有數千胡人潰兵逃到了附近,正好看到胡問靜帶領數千縉人斬殺了千餘胡人騎兵,麵對如此不可思議的結果,潰兵們已經崩潰的鬥誌再一次崩潰,根本生不起一絲鬥誌,有人跪下淒厲地哭喊:“長生天啊,我們怎麼可能打得贏縉人?”有胡人匍匐於地,根本不敢抬頭,這是神明的意誌,萬萬不肯違背。

覃文靜笑了:“真的是老大!除了老大再也沒有這麼瘋狂的人了。”這縉人女將不是勝在了武勇,而是勝在了心理戰,一個人挑戰千餘胡人騎兵,那些騎兵肯定要先射殺了她,但距離如此的遠,射不中簡直是理所當然的,這就讓那些胡人騎兵承擔了巨大的心理壓力,然後做出了最糟糕的判斷,放棄了騎兵的優勢,想要用弓箭挽回失去的尊嚴,這才給了那縉人女將殺入胡人騎兵隊伍的機會。

李朗點頭,除了胡問靜也沒人能夠拿命去賭彆人的失誤了,頓足怒罵:“身為老大,要躲在安全的地方,胡縣令就是不懂!幸好小問竹不在,不然我一定罵死了她。”帶著笑容,匆匆下去整頓士卒,準備與胡問靜前後夾擊剩下的胡人。

陳釀看著一群縉人片刻間就反殺了胡人的騎兵,隻覺痛快極了:“就該這樣打仗!”

片刻間,臨晉城南又是千餘縉人殺出了胡人的陣型趕到,見了胡問靜等人已經與胡人本陣對峙,急忙靠攏,歡呼大叫:“殺胡人!殺胡人!殺胡人!”

郝度元臉色鐵青,縉人的人數越來越多,可他卻失去了最重要的棋子,隻剩下了萬餘部落聯軍。他拔出長劍,怒吼著將服侍他的數個縉人女子儘數砍殺,鮮血濺了全身,這才厲聲道:“準備與縉人決一死戰!”

一群胡人頭領用力點頭,轉身上馬回去召集部落族人。一個胡人頭目對著族人道:“郝度元那個廢物已經輸了,我們部落不需要陪他送死,我們去投靠齊萬年,隻有齊萬年才是能夠帶領所有胡人殺光縉人的大單於。”

一群胡人用力點頭,六七萬胡人圍攻一萬多縉人能夠打成這副模樣,除了廢物找不到其他對郝度元的形容詞了,他們部落沒有理由為了一個匈奴人廢物送死。

那胡人頭領帶著眾人立刻撤退,轉頭一看,其餘部落同樣在飛快地離開,郝度元身邊隻剩下了數千本部落胡人,那胡人頭領忍不住冷笑,郝度元是匈奴人,他們是羌人,原本就不能算是一夥的。

郝度元見其餘胡人部落儘數撤退,心中憤怒到了極點:“這群王八蛋敢背叛我?”失敗讓他失去了理智,而背叛更讓他看不清一切。

“來人,追殺那些叛徒!”郝度元厲聲下令,那些縉人近在咫尺?那些縉人算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殺了叛徒,奪回大軍,然後立刻入臨晉城修整。幾個心腹死命地勸:“頭領,冷靜!”“大局為重!”

郝度元終於冷靜,道:“我們立刻離開……”

“嗚~”號角聲中,臨晉城內數千人殺了出來,堵住了一支胡人部落隊伍的去路。

覃文靜厲聲叫道:“必勝!必勝!必勝!”

身後無數士卒和百姓一起怒吼:“必勝!必勝!必勝!”奮力衝了上去。胡人氣勢早泄,被數千縉人士卒一衝,立馬潰散,被縉人成片的砍殺。

郝度元愕然,然後又大笑:“報應啊!這是長生天給你們的懲罰!”他笑著下令:“我們走!”

“嗚~”悠長的號角聲再次響起。

郝度元和所有胡人一齊回頭,卻見胡問靜和一群縉人士卒百姓上了戰馬,戰馬正在小步前進。

郝度元臉色大變,厲聲道:“我們也列陣!”剛學的破騎兵的專用陣法,就不信那縉人女將就有本事破了沙丁魚刺蝟陣。一轉頭,看到身邊的族人就隻剩下了百十個親衛,其餘人儘數飛快地奔逃。

無數胡人呼喊著:“快逃啊,那個縉人女妖怪有了戰馬了!”那個縉人女將沒有戰馬都能一個殺幾百個,如今有了戰馬誰能阻擋?無數的胡人四處亂跑。

郝度元臉色慘白,當機立斷,道:“我們走!”帶著百十個親衛立刻撤退。

胡問靜帶著數百騎緩緩地前進,戰馬倒是還有多餘,但是會騎馬的就隻有這麼幾百個人,基本都是軍隊中的人,而且大多精疲力竭渾身是傷,隻能裝模作樣嚇唬一群胡人。

胡問靜望著遠處胡人撤退,大聲地笑:“殺了本座的人,就想一走了之?做夢!”她點了二十餘個傷勢較輕,馬術精湛的將士,厲聲道:“隨我追殺胡人!”

那二十餘個將士一齊大叫:“好,追殺胡人!”

郝度元一路狂奔,四周到處都是潰逃的胡人,他惡狠狠地罵著:“廢物!懦夫!王八蛋!”若是這些廢物有一絲絲的勇氣,他就可以反殺那個縉人女將,怎麼會需要逃跑?明明是他人多啊!郝度元惡狠狠地罵著,怎麼也想不明白五六萬人打一萬人竟然會崩潰了,更想不通為什麼一萬胡人生力軍在數千精疲力竭的縉人麵前選擇了逃跑。他隻能不住口地罵著。

“啊!”背後傳來了慘叫聲。

郝度元轉頭,卻看見一小隊縉人騎兵追了上來,領頭的人渾身都是鮮血,正是那個打不死的縉人女將。

郝度元慘叫一聲,轉身就逃。

背後,有胡人大聲地叫著:“那就是郝度元!我拿我的人頭發誓!那就是郝度元!”

郝度元大悲,叛徒!

背後馬蹄聲越來越近,郝度元厲聲大叫:“停下,我們殺了那些縉人!”

百十個親衛停下腳步,誰都知道絕對跑不過騎兵的,咬牙麵對騎兵靠近,厲聲叫著:“殺縉人!殺縉人!”

下一刻,二十餘騎撞入了百十個胡人當中,好幾個胡人直接飛出了數丈遠,更多的胡人冒著鮮血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把鋸齒般的斷劍架在了郝度元的脖子上:“你就是郝度元?”

郝度元咬牙道:“我就是郝度元,我願意投降官兵,為官兵效力!”

胡問靜笑了:“太好了,我有需要你效力的地方。”郝度元大喜,就知道縉人最喜歡降服俘虜,顯示自己的仁德。

下一秒,郝度元挨了一腳,暈了過去。

胡問靜道:“把他帶回去,本座要將他千刀萬剮!”

周圍的將士大聲地應著,什麼抓俘虜,什麼降服賊寇頭領,什麼以德服人,統統去死!抓了賊人的頭領就該千刀萬剮,否則怎麼對得起戰死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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