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厲一臉無所謂:“他老人家知道啊,他讓我隨便玩,反正現在大家結婚都晚,用不著著急。”
說實話,要不是有婚約在,白媛媛和白翔宇姐弟倆對他而言也沒什麼特彆。
白媛媛不願嫁他了,他其實也不怎麼在乎,他要他一天還是鄭家長孫,想嫁他的人就多如過江之鯽,很多人才不在意去年那場抓/奸,甚至還很高興白媛媛給她們騰出了位置。
鄭厲本就不是那種會為什麼事愧疚太久的人,要是去年剛解除婚約不久時被白翔宇逮個正著,他可能還會考慮考慮白媛媛的心情。
可現在他們都解除婚約一年了,鄭家還給了白家幾個不錯的合作機會,怎麼都算仁至義儘了。這會兒要讓鄭厲再有什麼愧疚之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更不會因為被白翔宇撞破了就和紀深結束這段關係。
他爺爺都不反對了,和他已經沒半點關係的白翔宇有什麼資格反對?
鄭厲摟著紀深看向白翔宇,挑眉說:“要留下一起吃飯嗎?”
白翔宇看著鄭厲環在紀深腰上的手,哪還能吃得下飯,起身說不用,說完就順勢走了。
鄭厲把紀深往懷裡帶了帶,教育起紀深來:“害怕被他們知道?你爸爸早知道了,我爺爺也早知道了,你還怕他們知道?”他捏起紀深的下巴親了上去,親夠了才說,“是你自己主動招惹我了,彆整天露出一臉無助的表情,弄得好像有人欺負了你一樣。你現在可是我的人,誰能欺負你?誰敢欺負你?”
紀深點頭。
鄭厲很滿意,和紀深吃了頓飯,知道紀深下午也是滿課後本來不想多留的,結果紀深不讓他走,勾著他上了床,兩個人直接廝混到紀深遲到。
紀深趕著去上課,鄭厲半躺在床上看著紀深急匆匆的背影,感覺這家夥真是可愛,明明惦記著上課還要勾/引他,明明浪成這樣在床上卻又很害羞很青澀。
鄭厲直接睡下補了個覺,到龔浪打過來找他出去玩,他才施施然出了門。
龔浪最近都不怎麼叫得動鄭厲,有時鄭厲在紀深那邊,有時鄭厲忙著遊戲運營的事,總的來說鄭厲不理他的邀約基本都和紀深有關。
龔浪看鄭厲春風得意地過來,脖頸上還能看見兩個顯眼的紅印子,馬上知道鄭厲又和紀深廝混過了。
想起那天晚上撞見的事,龔浪很難想象紀深和鄭厲在床上是什麼情景,鄭厲知道紀深爬他床的真正原因嗎?龔浪酸溜溜地說:“自從你和紀深搞在一起,我們約你越來越難了。”
鄭厲倒打一耙:“是你提議開娛樂公司,怎麼你還和以前一樣閒?”
龔浪氣結。
鄭厲還好意思說這個?!
要不是鄭厲讓紀深空降過來,他現在早就今天一個小明星、明天一個小歌手,流連花叢逍遙自在了!龔浪說:“你彆讓紀深過來了,我一準忙起來。”
鄭厲又不是傻子,不上龔浪的當,該和狐朋狗友玩還是和狐朋狗友玩,該讓紀深管著還是讓紀深管著。
周末紀深接到劇組邀約,說《破曉》殺青了,想請紀深過去一起聚聚。紀深和鄭厲說了這事,鄭厲和《破曉》劇組不熟,又已經和紀深膩歪夠了,由著紀深自己過去。
對於公司極少露麵的大老板,眾人其實都挺好奇,不過鄭厲顯然沒把這小公司放在心上,壓根不打算露臉滿足眾人的好奇心。
得知這次還是隻有紀深和龔浪過來,眾人失望之餘又鬆了一口氣,慶功宴這東西有時候沒有大老板在還吃得更自在,有大老板到場的話大家都放不開!
接下來發行和宣傳方麵還要和紀深這邊合作,導演對紀深和龔浪很熱情,一個勁地招呼其他人給紀深敬酒。
龔浪和段臨都坐在紀深身邊,一左一右地給紀深擋了不少酒,段臨是不想紀深多喝,龔浪是被鄭厲打過招呼,說讓他過來幫紀深喝酒,不許讓紀深喝太多。
對於鄭厲這種把朋友當奴隸使喚的家夥,龔浪很想絕交,可惜絕交容易和好難,想想還是算了,認命吧,誰叫鄭大少會投胎。
龔浪幫紀深喝了幾杯,很快注意到一旁的段臨也在為紀深擋酒,再仔細一看,段臨目光一直往紀深身上轉。
有情況啊這是!
龔浪借口上洗手間,遠遠拍了張段臨站起來給紀深擋酒的照片,發去和鄭厲告密:“彆說我不提醒你,有人覬覦你家紀深。你看看,這小子一整晚都在和我搶著擋酒,可積極了。”
龔浪告完密,還真心實意地替鄭厲擔心起來,睡了個長得過分好看的就是得多操心,這裡一個獻殷勤的,那裡一個虎視眈眈的,說不準一個不注意就給人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