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喝了點酒, 雖然沒醉, 但也不能自己開車。慶功宴進入尾聲後他正要聯係司機, 鄭厲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結束了?”鄭厲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入紀深耳裡。
紀深一頓, 看了眼一旁若無其事和劇組小演員撩/騷的龔浪。不用想都知道, 肯定是龔浪在給鄭厲傳消息。
紀深按照鄭厲的指示出了門,很快看到鄭厲的車停在路旁。
他不知道龔浪給鄭厲說了什麼, 不過想也知道龔浪不會說什麼好話。
紀深上了車, 鄭厲隨口把地址報給司機,轉頭看向臉頰微微泛紅的紀深。
對上紀深漂亮的眼睛, 鄭厲覺得紀深又在勾/引他親上去。他把紀深抵在後座上, 湊上去嘗紀深嘴裡的酒味, 直至攪得紀深呼吸有些急促, 他才把手伸進紀深衣服裡捏/玩起來:“喝了挺多?”
前排有司機在開車, 紀深背脊有些僵硬,但還是老實回答:“沒有, 我喝得不多, 龔浪他們幫我擋了不少。”
龔浪和誰呢?鄭厲長著薄繭的手指在紀深身上摩挲,很喜歡看紀深緊張的樣子。
他不太喜歡有人覬覦他的東西,偏偏紀深全身上下都很有勾/引人的資本, 總有人不識趣地往紀深身邊湊。
鄭厲親了親紀深的唇:“你在怕什麼?我可舍不得讓彆人看見你被我上的樣子。”
紀深總覺得心裡很不安。
這種不安在鄭厲第二天說要和他一起去公司的時候被放到最大。
鄭厲坐到他沒怎麼踏足過的辦公室裡,叫人把公司的好苗子叫過來給他看看。
等待期間,鄭厲似乎有些百無聊賴, 拉紀深坐到他腿上, 隨手在紀深衣服裡捏玩。到龔浪領著人過來了, 鄭厲也沒收斂,逼著渾身發僵的紀深和他接吻。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不怎麼露麵的大老板和紀深到底是什麼關係。
鄭厲親夠了,才摟著紀深的腰看向龔浪領來的“好苗子”,一下子認出滿臉驚愕的段臨。他懶得和紀深去參加那種無聊的慶功宴,不代表誰都可以擠到紀深身邊,這些人得睜大眼看清楚紀深是誰的人,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肖想紀深。
鄭厲隨意地讓段臨等人自我介紹了幾句,手依然在紀深身上肆意挑/弄,直至紀深討饒般把臉埋進他頸邊,他才揮揮手把人都打發走。
鄭厲把紀深抱到休息室,整個人欺了上去,捏/玩著他的手腕問:“怎麼?不想讓人知道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紀深說:“……沒有。”他本來就是靠和鄭厲的關係才有現在的話語權,鄭厲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個事實也沒什麼不對。
隻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被鄭厲玩弄身體,還是讓他難受至極。
鄭厲看著紀深溫順的眉眼,湊近再親了親紀深的唇。紀深長了這樣一張臉,還總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不能怪他不相信他。這世上壞人那麼多,他總得防著有人想撬他牆角給他戴綠帽不是嗎?
鄭厲覺得自己這麼做是占理的,毫不客氣地享用起在他認知裡完完全屬於他的身體來。
等紀深虛軟無力地靠在他懷裡,鄭厲咬著他細軟的耳朵說:“記住,你是我的人,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既然紀深勾/引了他,那不管紀深受不受得了都得受著。誰叫紀深自己來招惹他?
鄭厲到公司一趟後,許多人看紀深的眼神都有點變化。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紀深和龔浪他們一樣是哪家富二代,結果大老板一露臉就讓他們看了一出接近春宮的戲,眾人哪還不明白紀深是靠什麼上位的。
都是混娛樂圈的人,很少有人會在明麵上說什麼,不過私底下沒少議論。
龔浪最近有些不爽,因為紀深不太愛搭理他了。
以前紀深對他嚴防死守,怎麼都不許他碰公司簽下的新人。現在紀深根本不管了,連有公司的小新人對他投懷送抱,紀深都沒有再阻攔。
紀深雖然還是把控著鄭厲投入的資金,卻不再對他的新策劃指手畫腳,看起來不是很想再碰公司的事。
紀深管來管去的時候龔浪恨得牙癢,覺得紀深狐假虎威著實可恨;紀深甩手不管吧,他又覺得渾身不得勁,暗罵紀深實在太玻璃心了。
他不就隨便給鄭厲告個狀嗎?鄭厲要來公司宣示主權關他什麼事?
再說了,紀深本來就是靠著鄭厲上位的,被人說兩句矯情什麼?
接下來一個月紀深壓根不怎麼回公司,龔浪見不著人,隻能找了個機會在學校堵住紀深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紀深仰頭看著龔浪:“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龔浪不高興他插手太多,不高興他總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才總是在鄭厲麵前挑撥個不停。
他也發現靠他自己其實根本不能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