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平背著一捆柴禾,手裡拎著一隻野山雞,那雞被抹了脖子,血還在淌著。
他怎麼站在那裡?
對上陳春花的眼神,冷川平急促收回視線。
見她沒事,抬腿就走,腳步匆忙。
陳春花的手剛抬起笑著要打個招呼,看到的隻有一個背影。
這什麼意思?她又被嫌棄了?
她納悶一臉,這人真的很怪。
劉雲朵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也看到了冷川平的背影,“春花,聽我娘說上次是人家冷川平跳進溪裡救了你,你有沒有當麵感謝人家呀?”
“啊?是他救的我?”陳春花吃驚一聲,想起在水裡迷迷蒙蒙看到那張迷糊的臉,好像還真是他。
這麼說他是救了她兩次,難怪…難怪那天他奇怪的表情。
救了人不張揚,倒像是他的性子。
等等…那他剛才站在那邊,對著的方向好像是她的
位置,該不會以為她又要跳溪了吧?
我的天哪!
“自殺專業戶”這鍋她是甩不開了。
“對呀,聽我娘說當時馬嬸子看到你在水裡撲騰哭得肝腸寸裂,我娘也不會遊泳,旁邊的人一個個落井下石,那冷川平正好經過,二話不說就跳下去救你了。”
劉雲朵把那天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說了說,瞅著她一問三不知的表情,“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吧?”
“額,我還真的不知道。”陳春花實話實說,就說那天前天送完她回去,等她回頭想當麵跟她說一聲謝謝,人已經走了。
“春花,你以後彆再做傻事了,我娘說馬嬸子那天哭得很傷心,隻差沒跟你一塊跳下去了。”劉雲朵安慰著說,差點就失去她這個好朋友了。
她也是昨天剛回村裡的,她姥姥生病她先過去照應幾天,她娘今天才過去替她的。
她昨天去春花家找她她不在,聽著春花她奶一直在罵著,說是去了鎮上。
昨晚她們一家過來她家,太晚了也沒說上兩句話。
她正想著等家裡忙活好,再過去找她,沒想到春花剛好也來洗衣服。
這下可好,她們可以多聊聊。
“嗯,我以後不會再想不開了。”陳春花點點頭,知道劉雲朵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她。
“那賈乾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我還勸你多相處看看你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氣得我要死。
還有我娘也不知道這次眼睛是不是糊了眼屎,找了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說起賈乾,劉雲朵拿起棒子重重地打著衣服,憤懣不平道。
甚至說起自己的老娘,一點也不含糊。
這仗義直言的性子還真是像足了孫喇叭,好在身材是像了劉六叔,不胖不瘦剛剛好,圓圓的臉蛋,可愛型的萌妹子。
“哎,一言難儘呀。”
原主本就是沒主見的,加上蔣氏巴不得她嫁出去趕緊拿彩禮錢,這事才答應得那麼快。
之前劉雲朵也跟陳春花說過,先處處看觀察對方的人品,哪知道原主經不住蔣氏的逼壓就點頭答應。
至於老實爹和包子娘,想的卻是對方家庭條件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