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郭老太太的嫡長孫過幾天便要成親了,郭老太太擔心鬨出這事兒後,女方毀親或者是低看他們郭家。”
柳含文放下信條歎氣道。
柳王氏皺起眉頭,“那孩子也是她的孫女啊,怎麼能這樣.....”
“娘,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郭家找到郭薔薇,”郭家不能報案,自己私下派出去的人又沒找回人,隻能找到他們。
既然接了這生意,就必須把人找到,不然他們經營這麼久才出來的招牌就毀了。
到了柳家後,柳含文借口出恭將花雀它們招來,描述了郭薔薇的容貌已經失蹤的地點後,才回到堂屋。
“來來來,今兒可是大喜的日子,咱們都得喝幾杯!”
柳老三抱住一壇子好酒朗聲道。
穆寒才連忙擺好酒碗,柳含文拿過自己碗,“我可不能喝,晚上還得準備明日的策試呢!”
“我幫你喝就是,”穆寒才奪過他的碗,笑道。
“對,你不能喝,寒才可以!來,我給你滿上!”
“師傅,我也得和你喝幾杯!”
“還有我,還有我,”常宇涵巴巴地將自己的酒碗遞了過去,邱少興湊到他麵前低笑道,“你要是喝醉了,可沒人把你背回房間。”
常宇涵哼了哼,“我就喝一口,不會醉的。”
結果柳老三拿出來的是厲酒,常宇涵一口就醉了,臉蛋紅紅的拿筷子都拿不穩。
邱少興就是再眼熱也沒對他做什麼,而是請柳含文照看他幾分,吃點東西再將他扶回去歇息。
一桌子的人,就穆寒才的酒量是最好的,柳老三第一個倒下,第二個是邱少興。
將酒鬼門送回各屋後,柳含文被柳王氏趕回書房溫習,她和穆寒才將碗筷收拾好。
夜深了,柳含文打了個哈欠,剛放下書,門便被敲響了,“看完了?”
“進來吧,”柳含文叫道,穆寒才端著一碗雞湯過來,“這是剛才嶽母熬好的,快趁熱喝。”
“還沒睡呢?”
“你都沒睡,我們怎麼會有睡意呢,”穆寒才原本想說他沒睡意的,可一想到忙活的柳王氏後還是改了口。
“你明日要考內試,不看書嗎?”柳含文小口小口地喝著雞湯,問道。
“我早就看過了,你放心吧,武試的內場很簡單,重點是在外場上麵,”穆寒才將桌上的書籍收拾好,讓柳含文洗漱一番快去歇息。
“明日我送你去考場。”
至於他自己,武試的內場比柳含文他們要晚一些時候。
第二天一早,穆寒才便將柳王氏和柳老三還有柳含文一起送過去,可走的時候,柳老三卻沒下去,“我去等你,你也是我們的孩子,不能偏心。”
柳含文聞言一笑,而穆寒才則是哈哈大笑,然後一口一個嶽父駕著車便往那邊走了。
郭薔薇被擄走的時間很短,所以也很好查,花雀它們一出馬便找到人了,是被她未來大嫂派人擄走的。
“也沒傷人,隻是把她關在小屋子裡,每日吃喝都沒少。”
柳王氏聽完一愣,“這又是為何呢?她們是姑嫂,應該好好相處才是,怎能這麼作弄人呢。”
柳含文搖頭。
“那姑娘的原意就是借著這事兒讓郭家自己去報案,然後推遲成親的日子,不想郭老太太不讓郭老爺報案,壞了她的計劃。”
“她若是不想這麼早嫁過去,和她爹娘說明就是,怎麼能對那小姑娘下手,這小姑娘半大不小,就是失蹤一個時辰,也會被外人非議的!這讓人家以後怎麼活啊!”
柳王氏比郭老爺還生氣,郭老爺得知未來媳婦居然做出這等事後,不顧老太太的阻攔給他兒子解除了婚約,而郭薔薇的事兒郭家瞞得緊,而那家人也因為羞愧閉上了嘴巴。
“那姑娘為什麼要推遲成親?”
都第二天了,柳王氏還是想不通,於是找到柳含文問道。
“她看不上那郭家漢子,她娘前幾日說了句戲言,要是她看不上,再仔細相看一個,那姑娘便信以為真。”
所以做出這等事來。
“糊塗!”柳王氏罵道。
一連好幾天便過去了,今天是最後一場,柳含文依舊寫得很順利,他比同屋的學子結束得早,可也沒有立馬交卷,而是仔仔細細地將卷麵都檢查完,等同屋的一人開頭交了卷,他便遞上去了。
見柳含文第二個就出來了,柳老三與柳王氏對視一眼,最後什麼也沒問,而是笑著說晚上吃什麼。
“我想吃辣的,對了,”柳含文看向柳王氏,“舅舅他們說今天要來。”
“來了來了,在家等著呢,我估摸著你舅娘把飯菜都做好了,還有你大哥也來了。”
柳含文疑惑地看了他們兩眼,剛才問他吃什麼,現在又說飯菜做好了,轉念一想,他也明白了,不過也沒點破,而是笑道,“大哥也來了啊。”
“是啊,他說前幾日院長找他有事,所以沒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