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你怎麼樣了?玉琪?!”
劉駿驚慌地搖著玉琪, 使原本就頭暈的他更是難受, 他一把拉住劉駿,眼角帶淚, “夫君.....”
“彆怕,我這就帶你離開劉家!”
劉駿說著, 眼底溢滿對劉太師夫婦的恨意, 玉琪一驚, 連忙道, “不可以,你需要劉家的支持才能.....”
說到一半, 玉琪又咽了下去,“總之,不能因為我, 做出不孝之事, 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說完, 便趴在劉駿身上暈過去了。
“玉琪!”
劉駿緊緊地抱著他, 這麼善解人意的夫郎,為什麼母親不能接受!
劉駿最後妥協地帶著玉琪住在原來的院子, 即使那些烏鴉還是不散開,即使劉太師和太師夫人想方設法地想要他們分開。
柳含文也沒急著再動手, 他給對方養傷的時候, 不然死了就沒得玩兒了。
自從虛空界認了柳含文為主後, 他所住的院子周邊鳥兒更多了, 柳含文發覺即使是普通的鳥兒,他也能聽懂對方的鳥語。
“文哥兒,你身上的靈氣好濃啊。”
黑鵲和花雀以及小烏時常在柳含文身邊待著,得到的益處是彆的鳥兒所沒有的,這才半個月,它們便足足大了一圈!
柳含文正在看書,聞言他看向身旁眯起鳥眼的黑鵲,“怎麼,比以前還要多嗎?”
黑鵲點頭,“嗯,而且很純碎,讓我感覺好舒服好舒服,總覺得想要睡一覺。”
花雀點了點頭,“是啊,好想睡覺。”
已經寒冬了,聽見兩隻鳥都說想睡覺,柳含文也沒多想,而是親自給它們搭了一個大大的草窩,雖然比不上鳥兒們自己造的,可好歹舒服,兩隻年歡歡喜喜地進了,沒多久便睡著了。
“文哥兒!”
剛出去還沒一刻鐘的常宇涵突然跑回來,衝著柳含文直招手。
柳含文放下正在修剪的蘭花,好奇地走過去,“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常宇涵嘿嘿一笑,“你知道咱們院子對麵那個哥兒嗎?”
他們現在住著的院子對麵也住著一家人,不過隻有三人,一對夫婦外加一個小哥兒,那漢子也是考生,在他們搬過來的時候,還特意過來坐過,與柳含書也挺投緣。
至於那漢子的弟哥兒長得白白淨淨,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眼睛都彎彎的,看著喜人極了。
柳含文一見到那小哥兒便喜歡。
“知道啊,他叫樊諾,性子單純卻不是吃虧的主。”
常宇涵輕笑,“我剛才在巷子口看見柳大哥正和樊哥兒說話呢,樊哥兒雙頰通紅,柳大哥那個眼神也溫柔極了,嘖嘖,我瞧著有戲,就趕忙折回來了!”
“真的?”柳含文瞪大眼,與一旁擦拭劍身的穆寒才對視一眼後,他立馬決定,“今兒晚上咱們請樊家吃飯。”
常宇涵一臉我明白的神情,接著便去找婆子吩咐了。
柳含書抱著幾本書回來時,便對上穆寒才與柳含文那有些怪異的視線。
“看著我做什麼?”
柳含文指著他懷裡的書,“這是從哪裡來的?”
“哦,這是樊兄從孤本上抄錄下來的,我見著心喜,所以特意向他借來摘錄,你可要?”
“要的要的,”柳含文連連點頭,對穆寒才眨了眨眼,兩人跟著柳含書進了書房。
柳含書壓下心中的怪異,進了書房後便分了兩本冊子給柳含文,穆寒才拿起紙筆就開始抄,柳含書驚訝地看著他,“你也喜歡這些?”
穆寒才頭也不抬,“我是抄給文哥兒的。”
柳含書:......
“大哥,你覺得樊家夫婦人品如何?我聽說他們是尚陽人,離廣陽城不遠,是個書香世家。”柳含文輕輕扒拉著桌上的硯台,輕聲道。
並沒有多心的柳含書一邊拿出宣紙一邊回著,“樊兄為人一點也不迂腐,對很多事都有自己的見解,是個君子,他婦人也知書達理,做事仔細,是對不錯的夫婦,怎麼突然問起這些?”
“這不是看你這些日子常往那邊走嗎?”
柳含文笑眯眯的模樣讓柳含書眯起雙眼,“你這話裡有話啊。”
穆寒才清咳一聲,拉回柳含書的視線,“大哥,你多慮了,咱們是害怕樊家家風不正,把你帶壞了。”
“這是什麼話!”
柳含書皺起眉頭,看著他們,“樊兄的為人你們都是看見的,怎麼會家風不正?再者我也不是不明是非的孩童,不會被帶壞的。”
“咳咳,那、那大哥覺得樊家小哥兒如何?”
柳含文又問道。
柳含書愣了一會兒,腦子裡出現樊諾看著自己時帶笑的眼睛,他重咳一聲,“怎麼能在背後議論人家未成親的哥兒。”
有戲。
穆寒才與柳含文紛紛一笑。
“我隻是問問你覺得那哥兒如何,又沒讓你議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