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阿聞啊,答應兄弟我,不要對大尊者出手,好嗎?
光有求心和妙法賢師,就已經很亂了啊!你到底要糟蹋幾個聖僧你才滿意啊,你為什麼糟蹋聖僧這麼熟練啊,你到底在腦海裡練習過多少次啊?!
年輕的賀蘭韻,再一次確定了兩件事——第一件,是沈聞的取向果然是聖僧。
第二件……做人可以渣,也可以海,甚至可以又渣又海,但是做人絕不能當沈聞。
會遭報應的。
當然,此時此刻的沈聞是不可能聽到賀蘭韻心中的吐槽的。自然也不會知道自己這個異父異母水濃於血的親媽在心底指天畫地的求她不要繼續搞奇怪的修羅場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青霓魔君挖走了洗髓草的事情上。
她沒有在王庭那堆橫七豎八的中毒受害者裡找到賀蘭韻的身影,就說明他不是躲起來了,就是洗髓草種已經到手。
但是對此,沈聞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這個人不能放他走,除非他留下洗髓草種。
先不管阿馬或者胡忠,就以沈聞對求心的了解,這朵佛前白蓮花是絕對不會對渠樂王庭現在的情況坐視不理的。
渠樂地處西域最邊緣的地區,距離其他國家雖然較遠,但是它邊上就有九宗之一的禦獸宗,二者雖然井水不犯河水,卻有那麼一分利益瓜葛在。
——畢竟,修士們雖然看上去高高在上,實際上作為金字塔的頂端,供奉、維持著他們的體麵的,都是些需要恰飯的凡人大商賈。西域盛產各色寶石美玉、金銀銅鐵礦產,而渠樂,更是“西域第一門”,禦獸宗不少用來製作禦獸匣的材料,都是來自西域。更遑論兩邊凡人之間的生意來往了。
所以,禦獸宗不會對渠樂的困境坐視不理。
而通知禦獸宗前來幫忙,在沒有傳音鏡的情況下,滿打滿算需要多長的時間?
青霓的傀儡身瞅著並打不過鳩摩晦,否則他一開始就不會采取剛剛的戰術。
來不及。
根本來不及。
到底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拖住時間?
西域的罡風吹過,卷起一地的塵沙,青霓的傀儡身隻是靜默的站在高處,鳩摩晦在聽到娜寧的話之後,似乎更不可能放走青霓魔君了,隻見他雙手合十,周身浮現出金色經文,大概是打算給青霓一套完整的物理超度。
——隻是,這種情況下,對方拚儘全力逃跑的概率更大一些。
畢竟,鳩摩晦這裡躺了一地人質,對方則是孤狼深入,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沈聞伸手擋在了鳩摩晦身前:“大尊者何必咄咄逼人。”
青霓將目光落在了沈聞的臉上,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大尊者可是忘了答應為我做三件事,我第一件事是怎麼要求你的?”
鳩摩晦皺眉,似乎一瞬間不能理解沈聞的意思。
沈聞也不再看他,隻是走上前一步,笑道:“青霓魔君也彆急著走。”她捋過一縷鬢發,繞指攪著,“我非西域人,也算不得什麼正道修士……不巧的是,閣下手上的洗髓草,我也很想要,閣下……不若和我打個賭如何?”
青霓魔君挑起了一邊的眉毛,半晌笑道:“你以為本君怕這個禿賊麼?他奇毒初解,經脈卻依然受了損傷,用不出一半的功力,本君若是樂意戰一戰,他必死。”
沈聞側目,嫵媚地瞥了一眼鳩摩晦:“禿賊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隻有這一瞬間,鳩摩晦聽著,心裡卻白駒過隙一般轉瞬過一絲異樣的惱怒。
沈聞笑得張狂,豔麗,無法無天:“這一城的人,死不死,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她兩手一攤,仿佛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妖女一般。
“我隻是想要洗髓草而已。”
“所以,魔君那邊賭注,隻有洗髓草。”
“而我這邊的賭注,魔君可以任意選擇。”
鳩摩晦道:“胡鬨——”
“你閉嘴。”沈聞瞪了他一眼,言罷,才淺笑著注視著青霓魔君。
青霓的喉嚨裡發出了一陣陣有些沙啞的嗤笑。
半晌,笑完了,他才道:“你很美。”
沈聞麵無表情。
“可是,再美的人,也不能如此這般巧言令色,算計本尊。”
“本尊願意用洗髓草和你賭。”
他的眼神瞬間狠厲:“但無論輸贏,我都要你的命。”
作者有話要說: 補(bai)上(song)1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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