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快點報警!”
……
直播間裡熱鬨非凡,這間昏暗的小房間中也吵吵嚷嚷。
雖然2333已經屏蔽了時喻的痛覺,但他還是表現出了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究竟為什麼要綁架我?”
“無冤無仇?好一個無冤無仇!”顧嘉宇重複了一遍時喻的話,卻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齒。
他死死地盯著時喻的手,眼睛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來,就是這雙骨節分明指節修長的手,握著那把鋒利的手術刀,不顧自己的意願嘎掉了狗的蛋蛋!
顧嘉宇心中發狠,又猛地一把將手術刀抽出來,時喻的手背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細長的血口子,殷紅的血色不斷的從裡麵往外淌,映襯著他白皙的手指,帶著一股妖曳荼蘼的美麗。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順帶也舔去了飛濺在自己唇邊的血漬。
陰沉沉的目光落在食欲的臉上,還帶著一絲隱隱的興奮,“怎麼樣?這種感覺……是不是非常爽?”
時喻的臉色慘白,那雙素來平靜的眸子裡帶上了些許的恐懼,他緊緊的咬著唇瓣,努力讓自己的頭腦更清醒一些,“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放我走?”
顧嘉宇低頭望著他,笑著說,“想知道啊?那你求我啊!”
他當然會放時喻離開。殺了他多便宜他啊,人死了一了百了,隻有活著才能受罪。
更何況,他隻是想要替自己報仇出一口氣,也不至於非要染上一條人命,搭上自己。
隻不過嘛,到時候離開的人缺個胳膊斷個腿,或者缺少個什麼器官,那可就不是他能夠控製的了。
而且在那之前,他也不介意花點時間一點一點的擊碎時喻的意誌,讓他認識到掙紮沒有絲毫的用處。
畢竟這樣,才會更有意思不是。
“想好了嗎?”顧嘉宇拿著染血的手術刀輕拍了拍時喻的臉,“你要是不開口求饒,我下一刀可就不保證要紮在哪裡了。”
時喻眨了眨眼睛,“就算死,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在我的記憶裡,我應該是沒有見過你的,你何必對我產生這麼大的仇怨?”
“嗬~”顧嘉宇輕笑一聲,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穿成了一條狗,還被時喻嘎了蛋蛋這件事情說出來,因此,他隻是咧嘴笑著,“沒有什麼原因,隻是純粹的看你不順眼。”
“再加上最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娛樂活動,”顧嘉宇低著頭笑得陰險,“所以就拿你這個小小的寵物醫生來開個刀,不過玩玩而已,想必你也不會在意的吧?”
直播間裡的人數越湧越多,直播平台的工作人員用儘了一切辦法卻始終無法將直播關閉,隻能絕望的看著無數的彈幕刷屏。
“救命!這個人真的就是個變態啊!哪有這樣笑著說要要了人命的,這真的是個變態殺人狂啊!”
直播間裡的人持續上升,終於有人認出了顧嘉宇的這張臉,“我怎麼看這個人有點眼熟?好像是那個地產公司的太子爺顧嘉宇。”
“搜了一下,真的是他!有錢人都這麼玩的嗎?天知道他背地裡究竟傷害了多少無辜的人。”
“嘶——太可怕了,這真的就是個瘋子,他難道以為家裡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人命放在眼裡了嗎?”
“警察呢?鑒證局呢?真的就沒有人管一管嗎?”
直播間裡吵得越來越凶,根據直播間裡的場景查詢到這間地下室所處地警察也即將到達現場,時喻忽然讓2333關了直播,隨即抬頭對著顧嘉宇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隨後略顯遺憾的開口,“真可惜。”
顧嘉宇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時喻在可惜自己逃不出去,也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是啊,確實挺可惜的,畢竟就算你真的跪地求饒了,我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時喻微微閉了閉眼,全然一副認命的樣子,“那你乾脆殺了我吧,我是絕對不會像你這種人求饒的,大不了直接一死。”
“嗬,”顧嘉宇冷笑一聲,“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語罷,他不再繼續廢話,而是對準了時喻的下腹處,“你害的我失去了男人的尊嚴,我今天也要閹了你,讓你品嘗一下這個中的滋味!”
然而,就在顧嘉宇手中的手術刀即將狠狠砍下去的一瞬間,一聲槍響驟然間響起,子彈貫穿了顧嘉宇的手臂。
閃著寒光的手術刀重重落在地上,一群穿著製服的警察湧進來將顧嘉宇團團圍住,“不許動!舉起手來,抱頭蹲下!”
猝不及防之下被抓了個現行,顧嘉宇來不及做出絲毫的反應,就已經戴上了一雙冰冷的銀手鐲。
因為在直播間裡看見了時喻的手被手術刀貫穿,警察前來的同時還帶來了醫護人員,手背上的貫穿傷得到了及時的救治,並不會落下嚴重的後遺症,隻不過具體的情況究竟如何還是需要到醫院裡去拍個片子仔細的看一看。
時喻被一個警察扶著緩緩地走出了地下室,在這個昏暗的地方關了兩天一夜,突然見到光明還略微的有些不太適應,時喻閉著眼睛緩和了好一會兒,才再次睜開了雙眼。
與此同時,隔著搜集線索的警察,時喻的目光遙遙的和被手銬銬著雙手的顧嘉宇對上了。
四目相對,時喻勾著唇瓣輕輕一笑,再也看不出半點方才的恐慌。
他對著顧嘉宇無聲的吐露出幾個字眼。
“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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