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你突然出現,他為了掩藏破綻,才在慌亂之下匆忙將衣服丟進衣櫃裡,豈料這反而讓他露出了更大的破綻。”
“我都沒細想這些,聽你此言確有道理。”蘇園恍然點了點頭。
“這可不像你。”白玉堂盯著蘇園。
蘇園笑了下,“莫非你在懷疑我是假的?”
蘇園主動把臉湊過去,讓白玉堂來驗一驗。
“我是說你一向思慮周全,以往你不會考慮不到這些,是不是因彆的事情分心了?”白玉堂抓住蘇園的手。
蘇園又笑一聲,指尖輕輕點了一下白玉堂的額頭,“想說我是因為擔心你才分心,就直說嘛,還拐彎抹角的。”
“那是麼?”白玉堂追問蘇園。
蘇園“嗯”了一聲。
白玉堂立刻抱住蘇園,吻上了她的唇。
“我發誓,以後不會再做讓你擔心的事。”
……
下午,蘇園出門的時候,發現王朝等人瞧自己的眼神都帶著疑問。
“有話就說問。”蘇園讓他們彆磨嘰。
王朝嘿嘿一笑,問蘇園:“白五爺把狗頭還給你了麼?”
蘇園:“……”
好容易跟他們解釋清楚這是個誤會後,蘇園轉頭又遇見了展昭。
展昭跟蘇園交代完他所知的襄陽王的消息,便問蘇園:“聽說你們和好了,所以他把狗頭還給你了?可否方便告知那狗頭到底是什麼?”
蘇園扶額,問展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狗頭的事。
“你彆誤會,他沒問多少人。不過當時公孫先生碰巧在,就知道了,那包大人肯定也知道。王朝他們為了給他出主意,幫忙問了不少人。所以我猜,大概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展昭這一通解釋頗有幾分調笑意味。
蘇園哼了一聲,不理會展昭了,扭頭出門。
路上,蘇園陸續遇見了幾名老捕快,都問她狗頭的事。
蘇園:“……”
等白玉堂補覺睡醒了,蘇園就催他趕緊寫一張公告,解釋明白狗頭的事。公告就貼在大家開封府的大牆上,供大家觀看,便省得她一個個去解釋。
白玉堂依言揮毫,很快就寫好了。蘇園觀賞公告上麵的字,銀鉤鐵畫,剛勁漂亮,果然不愧是她家文武雙全白玉堂。
蘇園貼好公告之後,禁不住在公告前駐足欣賞了一會兒。
孫荷匆匆跑來傳話:“襄陽王那邊出了事情,包大人讓大家都去前堂集合。”
蘇園應承,但走得並不快,還跟孫荷閒聊:“你昨晚和嘉和縣主在賞菊大會上,可聽到鬼歌聲沒有?”
“不僅聽到了,還看到了!一個紅衣女鬼!”孫荷跟蘇園解釋道,“因為昨晚發生了案子,看老大還擔心五爺,我就沒敢說這種小事打擾老大。”
“還真有鬼?”蘇園訝異。
孫荷興奮地點點頭,“這次應該假不了,我們親眼看那女鬼在水上飄,移動得很慢,這除了鬼誰能做到?若是人的話早就掉到河裡了,便是輕功極好的高手也做不到這點。”
孫荷想了下,試探地問了一句蘇園:“老大能做到麼?”
“水上慢飄?”蘇園搖頭,“做不到。”
孫荷立刻鬆口氣,拍手開心道:“那肯定是真鬼了!”
“真鬼好,回頭我就拿你送我的寶貴桃木劍去會會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蘇園倒好奇這件事背後的‘妖’會是什麼。
蘇園到了前堂,就看見襄陽王身邊的內侍正站在堂中央。昨晚,她和展昭在畫舫船上剛跟這名內侍見過麵,姓長孫,三十多歲。
長孫內侍看見蘇園最後一個姍姍來遲,對包拯道:“常聽人說包大人馭下嚴格,今日一見,好似傳聞有些出入。”
“長孫內侍可能不了解情況,開封府的官員各司其職,整日忙於政務,幾乎腳不沾地,很難在一夕之間全部召齊。若一喊便立刻全來,反倒說明他們在偷懶,隻在府內躲清閒了。”包拯反駁道。
長孫內侍微變臉色,感覺包拯在譏諷他這種隻在府中忙碌的內侍乾活清閒。
“既然府內的三位高手都到了,便趕緊隨咱家走吧。”長孫內侍道,“王爺的安危若出了問題,誰都擔不了這個責任!”
蘇園邊跟著往外走,邊湊到白玉堂和展昭身邊問:“出什麼事了?”
“襄陽王遇刺,報案到開封府,既要我們抓刺客,又要我們派高手保護他的安全。”展昭無奈解釋道。
“沒好事。”白玉堂道。
襄陽王叫走了開封府三大高手,蘇園有些擔心開封府的安全。
白玉堂對蘇園道:“已囑咐王朝他們守著開封府,另外我讓白福把大哥他們都喊來了,幫忙一起看著。”
蘇園點頭,放心了。
“我覺得我們也該擔心下我自己的安危,說不定襄陽王要針對的人是咱們。”展昭道。
蘇園:“是啊,昨晚我們剛端了天香樓,襄陽王今天就發威了。說不定昨晚他想讓我們喝的茶,今天他還會再喂我們喝一遍。”
“那可得想法子防著!咱們已經找借口拒絕過一次了,他肯定有所防備,這次還怎麼拒絕?”展昭讓蘇園和白玉堂都趕緊動一動他們聰明的腦瓜兒,想一個好辦法。
“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出擊。”白玉堂道。
蘇園立刻點頭,表示讚同白玉堂想法。
“我們先隨機應變,然後找時機主動出擊,就算弄不死他,也要讓他脫層皮!”
蘇園的提議立刻得到了白玉堂的讚同。
展昭:“……”
他怎麼感覺自己像進了土匪窩,而不是開封府的官員在執行公務?
襄陽王居所在襄州,境內並沒有他的府邸。這次回京他就臨時居住在彆苑,彆苑並不在京城之內,在京外五裡處。
三人抵達彆苑後,就先去見過襄陽王。
襄陽王坐在正上首之位,身著華貴玄袍,左手搭在了椅背上,手上纏著白紗布,紗布上透著血跡,看起來是受傷了。
“本王今日在花園八角亭內小酌,忽有幾名黑衣刺客偷襲,他們不僅傷了本王,還殺死了本王的兩名侍衛,而後這些刺客竟全身而退,逃得無影無蹤。”
襄陽王簡單講明經過,便令長孫內侍帶蘇園他們去現場,令他們儘快想辦法緝拿刺客,保護他的安全。
三人到了現場之後,就見八角涼亭內有沒吃完的酒菜,桌上的碗筷酒盅就隻有一副。
下酒菜有煎羊腸、五香牛肉、糟鴨掌、皂兒膏、瓜萎煎、蜜麻酥等等。
其中蜜麻酥是以粽葉裝飾擺盤,中間飾有蘿卜雕刻的白蘭花,四周本該對稱擺了六塊。現在盤中的蜜麻酥缺失了兩塊,空置的位置剛好對稱,一處是對著襄陽王酒盅和筷子所放的方向,另一處是對麵的方向。
“當時吃酒的就隻有你們王爺一人?”蘇園問。
“這之前早就說過了呀,就我們王爺一人。”長孫內侍應承道,然後指著涼亭那邊的兩名身亡的侍衛,表示他們都是被刺客所殺。
展昭正和白玉堂正陪著方仵作在查驗屍體。
“這傷一目了然,倆人都被割喉,一刀斃命。”方仵作道。
地上血跡噴濺得完整,頸處傷口自左側耳下劃過喉嚨,又略微上揚至右側。
白玉堂和展昭觀察完傷口的特點,都很清楚這種傷口是如何形成的,凶手應該是以右手持刀從死者身後進行割喉。
大白天,八角亭附近沒有太多遮擋物的,如果有刺客出現,必然會引起侍衛的警惕。這兩名侍衛為何會輕易將後背對向了刺客?這不符合常理。
蘇園問長孫內侍,當時刺客是怎麼殺害這兩名侍衛的。
長孫內侍眼珠兒動了動,“當時太慌了,嚇著了,咱家沒看清。”
蘇園便問現場其他侍從吧,他們中可有人看清了,所有人都搖頭。
“那你們王爺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你們總該有人看清了吧?”
“當時咱家護著王爺往前院走,突然有一名刺客從樹上跳下來,欲傷王爺,王爺在躲閃之際,被刺客的刀劃傷了手。幸而有旁邊的侍衛及時擋住了刺客的襲擊,不然王爺就真危險了!”
長孫內侍接著像白玉堂和展昭表示,刺客們是往北跑了。
“請白大人和展大人務必要將刺客緝拿歸案,給我們王爺報仇!至於孫司法,您武功最厲害,就勞煩您留下來保護我們王爺的安全了。”
白玉堂聽到這話,立刻要提出異議,被蘇園拉住了。
“我覺得此安排極妙,就勞煩白護衛和展護衛去追查刺客了。”蘇園對白玉堂和展昭使眼色,讓他們立刻走,找機會將情況回稟給包拯。
“你怎麼辦?”白玉堂低聲問。
“二位怎麼還不快快出發?再不走那些刺客怕是要跑到大理國去了。”長孫內侍催促道。
白玉堂隻得和展昭先行離開。
蘇園被長孫內侍引至一間書房前,隨後他人就走了。
蘇園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書房的門,便看到了一名膚色雪白的女子站在屋裡。
“蘇姑娘彆來無恙啊。”王玉對蘇園微微一笑。
蘇園挑了下眉,對此還真有點意外,但她這人的優點就是活兒好話不多。所以蘇園二話不說,便飛出一把飛刀,朝王玉狠狠打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跟大家說一下,預收文我想了想,還是改了名字《信了她的邪![無限]》,感覺這名字貼切點,我自己畫了預收文的封麵,超好看,美滋滋!
注:割喉傷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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