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先來一更(2 / 2)

“摸摸看?”林溪挑眉,提議道。

蘇園半點不客氣,她立刻起身,就伸手去摸林溪的臉。她拇指和食指碰著林溪的臉頰,小拇指則順便劃過了他後頸的皮膚,蘇園要確認他臉部的皮膚和頸部的觸感一樣。但觸感一樣了,也難保證一定不是假的,所以蘇園乾脆捏了一下他的臉蛋,肉眼可看他白皙的皮膚明顯泛了紅,她這才收手。

林溪沒作任何反抗,一直眼色幽深地看著蘇園,等她停手了,才笑問她:“確認了麼?”

“嗯。”蘇園應承,順口感慨道,“你這模樣長得還真惹人眼。”

“比白玉堂如何?”林溪立刻問。

蘇園蹙了下眉,“提他乾嘛。”

林溪輕笑,“那不是你未來夫君麼。”

這時候,車速漸漸慢了下來,蘇園聽到車外麵有百姓的喧鬨聲,有不少人的言語中提及到出城。看來馬車已經抵達了城門,那必然是走了距離蔡河最近的安上門。

“你都要帶我出城了,他還會是我未來夫君麼?”蘇園將問題拋回給林溪。

林溪在與蘇園對視的刹那,驟然笑起來,笑容比之前燦爛了許多。

“你有考慮我就好,比起他來,我的確更適合你,我會滿足你對未來夫君所有的期待。”

對未來夫君所有的期待?

蘇園前不久剛對孫荷說過,她期望有一個如杜詒一般看重她,將她視為整個世界,卻又能像白玉堂一般,不用規矩束縛她,能給她自由自在生活的男人。

當時她之所以說出這些話,便是感覺到附近好似有人在蟄伏。

“我可沒說我會考慮你。”蘇園反駁道。

林溪喝乾了杯中茶,放在桌上。

他掌心朝上,將手腕平放在桌上,令蘇園給自己把脈。

“人在撒謊的時候,脈象會變快。”

蘇園看他一眼,便依言照做,搭脈在他的手腕上。

“你該應該能感覺到,你我其實是同類。你隻要肯花些時間與我相處,自然就會明白我們有多相合。

我比白玉堂好看,比他有錢,比他武功高,我不重規矩,更不重兄弟義氣,今後隻以你為重。”

脈象平穩有力,麵目神色坦然,他沒在撒謊。

然而最可怕的一點恰恰就是,他沒在撒謊。

“你怎會心悅我?”蘇園訝異,“我們好像沒有過什麼接觸,除了你假扮王玉的時候,我們曾短暫地說過幾句話。其實我現在都不確認,那時候的王玉是不是你本人。”

“是我。”林溪道,“本想與你慢慢相處,但當我從孫荷口中得知,你與白玉堂要定親了,便沒了耐性。”

原來這就是‘王玉’本打算入開封府做官差,後來突然改主意不去的緣故。並且,他特意選擇了在她與白玉堂定親那日動手,大概是想在那一天變成白玉堂的忌日。

蘇園撲哧笑了一聲,順道吸了一口氣,以忍耐住自己的暴脾氣。

蘇園端起茶壺,給林溪再度斟滿一杯茶,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林溪端起茶杯,滿意地笑了笑。

“我一直在關注開封府,所以關於你的一切我都了解,隻是你不知道我的存在罷了。陰親案、挖眼案……這些案子裡你表現如何,我都清楚。醫不活和丁三郎並不好對付,你卻都能輕易擺平。救周老判官的菜刀俠士,我曾懷疑過是你,隻是沒證據證實。總之,越關注你,便發現你給我的驚喜便越多。”

“曲高者和寡,智高者難尋知音。你聰敏,嗜殺,多年來深藏不露,這些都與我極其相似。你該知道這世上能找到一名和自己一樣的同類,有多難得。”

林溪說罷,將一枚玉佩遞給了蘇園。

“上次送你的玉玨是給你丟著玩的,這一枚才是我真正想送你的。”

玉佩為方形,正反兩麵都刻有竹子,色澤翠綠,瑩潤清透,入手後便有陣陣涼意傳入掌心,是極品寒玉。

“曲高者和寡,智高者難尋知音。”蘇園重複了一句,便握緊了掌心的玉佩,“這話的確沒錯。”

林溪微笑凝視蘇園:“那你可願意與我攜手共行?”

“這話我若輕易回答,就是騙你了。”蘇園道。

“可你現在在逃避回答。我倒寧願你騙我,至少你能開口說出來。”

林溪驟然斂住臉上的笑意,麵色嚴肅起來。

蘇園發現這林溪的確不好糊弄,但這剛好進一步證實是他本人無疑了。

“你現在可以選擇下車,我給你癡情蠱的解藥。”

林溪等了片刻,見蘇園沒動,笑容重現在臉上。

“但你若選擇留下來,便請你略表誠意。”

蘇園挑了下眉,滿眼興味地對上林溪的眼睛,“哦?那你想我如何表達誠意?”

“你頭上的那根白玉梨花簪是白玉堂所贈吧?”

蘇園將簪子取下,遞給了林溪。

林溪立刻將簪子掰斷,隨即將兩截斷簪握在了掌心。頃刻間,那簪子便化成了粉末,從他掌心落下。

蘇園心驚地看向林溪,他這武功何止在白玉堂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素質太差了,我剛嗨皮兩天,又來小毛病了。先發一更,晚上看看還能不能再寫點。

麼麼噠,喜歡你們呀,都揪住,不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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