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奇怪(2 / 2)

秦懷說著,起身後還是沒看他主子,隻欠著身子退了出去,退去時依然很是擔心束焉,他們兄弟倆自小就被主子秘密訓練,束焉武功極好,口才了得,被主子放在身邊,經常做一些暗殺之事,而他擅長暗器,過目不忘,被放在慶餘莊做頭牌,不少達官貴人,到了他手上,不出一月,家中底細全露。

隻是早前束焉秘密離開京都,現下已快一月了,音訊全無,他實在是想不出,是什麼任務能讓束焉去那麼久,故而很是擔心。

秦懷看著屋內人的身影,眼底有一絲戾氣,但片刻後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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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一場大鬨,趙時煦是十分儘興的,雖然沒有睡到那位頭牌小倌,但卻非常認真的打過照麵見識到了,不枉此行。

想到這裡,趙時煦勾了下唇角,行在宮中長街上。

楚輕送趙時煦回來,待入了雎容院後沒有停留多久便要離去。

倒不是趙時煦自戀,隻是如果在彆處,就今夜的事,楚輕一定會對他‘故技重施’動手動腳,然而回了雎容院後,他卻什麼都沒有做,且趕著離去。

趙時煦覺的,楚輕不怎麼喜歡雎容院,每次來這兒停留時間都極其短暫。

“好生歇息,明日我們再就今夜的事好好談談。”楚輕離去前對趙時煦囑咐道。

趙時煦看著他,思索了一下後竟笑道:“要不要進屋喝杯茶?算我浪費了你的銀子表示歉意。”

雎容院不大,楚輕一抬頭就看到趙時煦的房間,眼中隱著情緒,隻道:“不必了,你歇息就是。”

趙時煦聽後不強求,隻道:“那今夜真是抱歉了。”

“銀子沒關係,你若喜歡,我有多少都可以給你,隻是小倌……”楚輕說著,臉色冷了一分。

趙時煦做出一副乖巧微笑的模樣,道:“我喜歡的我自會撩撥,皇上不必費心。”

“趙時煦!”楚輕氣結,“你…”

趙時煦笑道:“皇上,差不多就行了啊,老是掛在嘴邊重複就沒意思了。”

楚輕看著他,臉色就沒好過。

“皇上今日下旨提拔了不少人,想來可以製衡下蕭家了,隻是皇上比我了解蕭阮,受此大辱,他會什麼都不做嗎?”趙時煦正經道。

楚輕反應極快,“你去慶餘莊是因為這個?”

趙時煦依然認真道:“不是,我真的是去找小倌的”

楚輕:“……”

趙時煦笑的爽朗,卻忽然打了個冷噤,要入冬了,夜風吹來甚冷,不過這雎容院裡那幾株梅花樹倒像是要開了。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皇上在宮中長大,可知這雎容院以前的主人是誰?”

楚輕眉頭不受控的蹙著,“不是說過麼,是先帝的故人。”

趙時煦接著問道,“可知底細?”

楚輕看著他。

趙時煦道:“沒什麼,我隻是想認識一下,不知為何,有時候看著這院中景色,和這把玉笛,我對這院子的主人便有些好奇,想認識下。皇上,您瞧這院子,雖簡樸卻精致異常,不落俗套,總覺的這院子從前的主人哪怕是用一塊粗布也能做出一件了不得的龍袍。”

楚輕看著他略有些興奮的神色,表情未變,隻道:“你如此好奇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倒也是執著。”

趙時煦攤攤手,也不是很介意,隻道:“可能我無聊了。”

楚輕看著他手中拿著的玉笛,語氣有些生硬,“而且,他死了很久了。”

趙時煦張了下嘴,有些遺憾,“那這位太妃是可惜了。”

楚輕臉色有些難看,但很快又控製好了,隻道:“彆這麼稱呼他。”

趙時煦略有些納悶,而楚輕卻先道:“夜深了,你好生歇息,我走了。”

趙時煦點頭,看著楚輕極速轉身而去。也隻有在雎容院,他離去的速度才會那麼快。

“小王爺,都準備好了,可以沐浴了。”溫若前來稟報道。

趙時煦看著楚輕離去的背影,努了下嘴,“奇怪…”

“您說什麼?”溫若躬身問道。

趙時煦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握著笛子邁步而入。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噠,晚安噠,麼麼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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