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應當頭頂天腳踏地、光明磊落的存活於世間。”
“還是那句話,任何手段在實力麵前都是紙老虎,你與其想著以手段謀事,還不如琢磨著如何讓自己站在高處。”
“站在高處麼…”丁酉陷入沉思,好半響抬起頭,眼睛亮的如星辰,“秦叔,我懂了。”
秦愛國欣慰的頷首,感慨的對老隊長說,“叔,這麼多年,你看人的眼光還是還是一流的,酉子是匹良駒。”
未來嶽父又又間接誇他了!
丁酉頓時血條狀態回複滿,挺直腰杆目不斜視的直視著前方,耳朵卻高高豎起。
“那可不!我這輩子就沒看走眼過!不管是當年的你還是現在的酉子。”老隊長樂顛顛的嘬著煙,打趣他,“那下次再見,你還能記住酉子不?”
秦愛國憋著笑正色道:“這麼智貌雙全的小夥子,我怎麼能記不住?再記不住叔你不得用煙鍋子抽我?”
說完和老隊長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叔,酉子,你倆坐會,我去辦點急事,去去就來。”想著丁酉的身子骨,他決定去老朋友那去拿點好東西給他補補。
“成,那你去。”
“好的,秦叔。”
估摸著秦叔已走遠,丁酉再也坐不住的起身,“隊長,我去方便。”
剛還笑的臉上褶子皮堆滿臉的老隊長,聞言笑意愣怔在臉上。
長長的歎了口氣,苦澀著嗓音,“去吧…”
丁酉踏出院門,取下掛在柳樹上的擋風罩,朝巷子口走去,天色這麼晚了,貓兒怎麼還沒回來?
秦貓此時剛和謝必成從報社出來,臨近年關,報社要審理的稿件多,再加上排版、改稿的事,第二版的組員天天都需要加班到很晚。
隻不過王小小和陳軍是夫妻,兩人因工齡長分到居住房,房址就在報社後麵,抬抬腳就能到,不像她和謝必成還要拖著疲累的身子走回家。
“唔,好冷!”出了大門,秦貓就被迎麵而來的北風吹的,連忙把小臉埋入圍巾裡,隻露出眼睛道彆,“那我先回去了。”
謝必成望著昏暗的路燈下,空無一人的瀝青路,淺笑著建議,“這個點都沒公交車了,女同誌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秦貓拍著鼓鼓的背包,“不用啦!我有帶防身武器,而且說不定等會我爸會來接我的。”
“那我送你走過這段路,等人多的時候我再回去。”謝必成看她還要拒絕,淺笑加深,“今天如果不是因為你要幫我整理稿件,也不用拖到這麼晚。”
“不讓我送你一段,我會心裡過意不去的,這樣以後我也不敢再找你幫忙了。”
秦貓:“同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麼?非要算這麼清的話,也是我要先感謝你上次和我換了座位,讓我免於受凍。”
她進報社時,隻對門的位置是空著的,人進人出時,開關門帶起的強勁風流,吹的她每次都縮起身子,細心的謝必成發現後,不顧她的再三推辭和她換了座位。
從那以後,秦貓就主動在工作上幫他搭把手。
謝必成反問,“既然是互相幫助,何必還拒絕?”
秦貓眼底浮上笑意,圍巾遮住浮起的酒窩,“好吧,那就辛苦謝同誌了。”
謝必成取下平底帽,行了個紳士禮,“非常榮幸能為美麗的女士服務。”
秦貓被他逗的笑出聲,兩人並肩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謝必成借著身高的優勢,看著她飽滿額頭下,扇動著的挺翹睫毛,心裡似有螞蟻在爬。
“秦同誌,你對於這期第一版的‘知識是人類進步之本’,這個論點怎麼看?”
秦貓大力點頭,“我很讚同,縱觀古今,知識落後的那個,總是處於挨打的地位。”
謝必成持反對意見,“我與你的觀念不同,我反倒認為挨不挨打和知識無關,而是看誰的拳頭大。”
秦貓:“知識不淵博,拳頭怎麼大的起來。”
“噢?這個可不一定,再博學多聞的小孩子也打不過大人吧?”
秦貓擰著眉,反駁道:“你這是混淆概念,兩個人都不在同一水平線上,假如是同起點…”
見她上鉤,謝必成唇角的笑意漾到眼尾。
一路上,秦貓滿腦子是如何他和辯論,完全忘記了她先前說過的,隻讓他送到大路上的話。
謝必成站定,看著小姑娘被他的歪理氣的臉鼓鼓的模樣,不由笑出聲,“好吧,我承認是我鑽牛角尖了,你的說法是正確的。”
秦貓得意的臉頰浮出小酒窩,剛想說不用送了,環顧四周,就發現她們已經走到柳葉胡同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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