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彎腰去解她的大衣腰部的扣子。
秦貓連忙從他懷裡退出,紅著小臉捂住腰肢,“臭流/氓,你想乾嘛?”
丁酉這才反應過來,他剛下手的位置有多尷尬,側著臉收回手藏到背後,搓著指尖諂諂道:“我、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處…”
“沒有傷啦!”
秦貓見他棉衣口大開,上前給他扣著棉衣扣子。
“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來吃。”
丁酉垂首看著她蔥白的手指在棉衣上移動。
眼梢暈染出情意,隨著笑容漾及全臉,柔聲,“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秦貓聽的眉眼彎彎,糯著嗓音,“那我用你帶來的紅薯,給你做道你沒吃過的菜。”
“好。”
秦貓整理著衣物,以免被她爸看出不對的地方,“我們回去吧,要不然我爸看不到你人該出來找了。”
“你先進去,我過會兒再進去。”丁酉給她正好頭上歪掉的帽子,突然想起擋風罩還在巷子口的樹上掛著,急忙去找,“你等我會,我去拿樣東西。”
不過兩分鐘回轉,把東西遞給她,“這是我做的擋風罩,你回頭綁在自行車上,試試能不能擋住風,不能我再想想辦法。”
“丁酉,你對我真好。”秦貓抱著擋風罩,笑容燦爛的能驅散所有陰霾,“我好開心。”
踮起腳揉搓幾下他的頭發,見他眼睛亮起,身後虛幻的尾巴擺動著,更是開心。
“風大,快進去吧。”丁酉不願頭頂上的手移開,可他更不願風吹到她。
“恩恩,待會見!”
“好。”丁酉隱入黑暗中,調整身子找好角度,以便能看到她的背影。
秦貓抱著擋風罩,懷著甜滋滋的心情,腳步輕快的回家。
進屋後放下東西,換上便於煮飯的家居服去客廳。
見客廳裡隻有老隊長在抽著煙袋,甜甜的打著招呼,“隊長爺爺!”
老隊長正在發愁丁酉腎虛的事呢,他都數著數呢,愛國這出去的兩趟,酉子又跑了四趟茅廁,且一次比一次時間長!
也不知道愛國能不能找到滋陰補腎的好東西。
聽到聲音抬頭見到秦貓,丁酉立馬被他扔到腦後。
咧著嘴笑的滿臉慈愛,“貓兒回來啦?冷不冷呀?瞧你這小臉凍得紅撲撲的。”
秦貓心虛的摸著小臉,她著哪是被凍得,明明是被丁酉滾燙的懷抱灼熱的。
“不冷呢,隊長爺爺,我爸怎麼沒陪你?”
從櫃子裡拿出玻璃瓶裝的暖黃色結晶梨膏,舀出兩大勺衝上水攪勻端給老隊長。
梨膏生津潤肺,清心解毒,給抽煙的人飲用再合適不過。
老隊長放下煙鍋,“你爸剛走沒多大會,去找東西去了。”
說完,解開領口兩個扣子,手伸到胸前的棉衣裡,從裡麵掏出個打著補丁的藍格子邊手絹,抽掉手絹上打著得結,從裡麵數出五張毛鈔遞過來。
“隊長爺爺給你的,可不許嫌少不要啊!拿去買點糖吃。”
秦貓接過五塊錢,笑的特彆甜,向老隊長眨著眼睛道:“隊長爺爺給的我肯定收下,不告訴我爸,我偷偷的去買糖吃。”
她攥著錢,心裡又暖又甜,不管她長多大,無論是她爸眼裡,還是在老隊長、大娘娘的心裡,她都是個孩子。
隻要他們手裡有點錢,無論多少,都會塞給她點,讓她去買糖吃、買花戴。
“對!咱不告訴他!”老隊長老頑童般的回眨著眼睛,“藏起來偷偷吃!”
“哈哈哈哈哈!”滄桑與軟糯的笑聲,同時在屋內響起。
秦愛國拎著滿滿的東西進來, “你們爺倆聊的這麼開心?離得大老遠的就聽到你倆的笑聲,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秦貓和老隊長對視後,齊聲應答,“什麼都沒聊!”
“行吧,你們就瞞著我吧!” 秦愛國無奈的笑著搖頭,分出個牛皮袋子給女兒,“貓兒,這是豬肝和豬肉,再把前天做的那倆菜做一次行不行?”
秦貓接過來,“恩,我現在就去做,隊長爺爺,咱們待會再聊。”
“噯,少弄點菜,夠吃就行。”老隊長不放心的囑咐,“還有,彆燙著了啊!”
秦貓提著菜向廚房走去,“隊長爺爺,知道啦!”
秦愛國站在走廊處,見女兒走進廚房,回房從東西中間扒出個玻璃白酒瓶,拔掉瓶口的木塞,放到老隊長鼻子下,“叔,你聞聞。”
老隊長聳著鼻子聞了聞,疑惑道:“藥酒?”
“就是藥酒,這是我兄弟家從深山裡買的藥材泡的。”秦愛國附在老隊長的耳邊,聲音壓的極低,“這藥酒是專門治腎虛的,裡麵有鹿茸、藿羊淫,肉蓯蓉…”
又拿出個牛皮袋撐開給老隊長看,“這是羊腰子,等會我去院裡烤熟,晚上給酉子補補…”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什麼時候才能時速800?
每天寫文加改文要11多個小時的我,快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