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林登點頭，“欸，那邊怎麼還有幾顆……一定是我學藝不精。你繼續說吧，約翰尼。”
數道明火在低矮的灌木間、在不起眼的石子間一閃，塑膠與電路板燒焦的刺鼻氣味經冷空氣漫入鼻腔，康斯坦丁表情一僵。
等、等等？
找攝像頭的法術又不是逐顆來的……如果是特殊視覺這類的能力，那更是一見百見的啊？這幾個監控又不是分布在另一頭。
“你在引導我。”康斯坦丁說，果斷攢起了一點魔法力量大喊道，“你知——”
冰水瞬間懟進他的嘴裡，康斯坦丁一下被生理反射帶來的惡心感噎得直咳嗽，接著嗆了一大口水。林登隨手做了個拍背動作，被困在水流中的英國人宛如一隻掉進了波輪洗衣機的貓那樣咕嚕嚕地晃蕩了起來。
更多的輕煙揚起。待這片區域到蝙蝠洞的直播被徹底切斷，林登將橫置的康斯坦丁豎過來：“你想說什麼來著？約翰，你不覺得布魯西和蝙蝠俠很好玩麼？——哦，不用擔心，你喝下去的是純水。最基礎的魔法之一，你懂的。”
他掰過英國人滿是胡渣的下巴，直視那雙因嗆咳而滿是淚花、卻仍燃燒著堅強意誌的眼睛，不懷好意地一笑：“你在試圖用眼神殺死我，這不好。你該相信我的控製能力，不信我也該信先知。”林登懶洋洋地說，“今晚，法術方麵，我承諾隻在你身上實驗水係和治愈係，安心了麼？”
——更不安心了好嗎！我自己都能用這兩樣玩出花來！還有什麼叫法術方麵！
康斯坦丁在意識中咆哮，嗆水和低溫稀釋了他的注意力，也打亂了他準備的魔法。他的大腦高速運轉，但空間的裂縫在他身後張開。壓著他的水流化為巨掌將他提起，摔進了一方白色的空間，撞在牆上。
這是個浴室。韋恩酒店的浴室。淋浴花灑自動出水，倏涼倏燙，最後穩在了溫水。溫水化作遊走的蛇群、化作搖曳的水草，而封在他嘴上的冰冷一動不動。
林登氣定神閒地走進了浴室。滿室的水汽蒸騰中，他脫了外套，靠住牆，語氣真誠：“你看，康斯坦丁，我用的多溫和。假如我照你那樣先放閃電再放火，你肯定撐不過十秒鐘。”
英國人頭昏眼花，搖搖晃晃地扶著牆站——不，是被吊了起來。溫水形成的觸須困住了他，上下左右協同合作，先扔了那件著名的黃風衣，繼而探向他的襯衫。牛津紡布料比高支布料耐用，可在非自然的力量之下一撕就開了。
俘虜的紐扣四散。林登嘴角浮笑，他的影子拉長又分裂，一小段陰影順著家具間的陰影遊出了韋恩給康斯坦丁開的套房，自窗台化為一陣黑霧。
林登不大喜歡在雙開的同時兩個號都露著臉，畢竟，他得優先給一大堆魔法供能。上次拎走布魯西寶貝時頂著他臉的“先知”表情就崩了那麼小半秒鐘。這不好。
不過嘛，用彆人的臉……那則很無所謂了。
特彆是今晚，狂笑之蝠那個鐵箍露牙齦的重金屬殺馬特造型珠玉在前，他演得再崩、再顏藝，布魯斯·韋恩的底子也沒差的。
趁蝙蝠俠的注意力被紅頭罩、被異界的資料、被蝙蝠洞的損失轉移，還磕了一打抗生素，認為他忙於折騰康斯坦丁無暇他顧……
曾把謎語人吊上路燈的冒牌蝙蝠俠，他暫定外號為路燈騎士的小號，該出門刷刷存在感了。
作者有話要說： ※
謝謝 鳩君 的地雷；謝謝 諾比奧克塔維奇 的2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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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白又白 40瓶；幽冥眼淚 20瓶；風雨瑤 10瓶；公子無秋 5瓶；QAQ、抹茶 1瓶；的 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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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趕在零點前 _(:3」∠)_
周三應該還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