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2 / 2)

隻是紅色青年砸砸嘴,覺得有些可惜。

等祁奕掛了電話,走在空蕩蕩大馬路上,才想起剛才的事,握著屏幕尚未暗下去的手機撥了另一通電話。

許傑正在睡夢裡,隱隱約約聽見電話鈴聲,他咒罵兩句爬起來一看,屏幕上閃動著祁奕兩個字,一時間磕睡蟲全都被拋在腦後,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沒想到祁奕專門問單軒的情況。

許傑立時鬆了一口氣。

但聽見單軒的名字,他積壓已久的怒意就迫不及待熊熊沸騰起來,單軒是祁奕唯一有意提攜一把的小新人,出於好奇和挑剔的心理,他原也刻意關注過,可越關注越不滿,但他左思右想也不能直接說出來,挑明說是很痛快,可萬一隔應到自家活潑可愛,天真善良的大寶貝兒呢?

現在祁奕主動一問,許傑就忍不住了,痛痛快快把所知詳情統統抖了個一乾二淨。

單軒還當自己毫不起眼,做的事沒人去注意。也確實,一個他的確引不來什麼關注,但關愛祁奕的人有多少?單軒至今都不知道他刻意隱藏起來的事兒,早就被人盯著呢。

許傑不滿原因主要有二:一是因祁奕表現得青睬有佳,陸厲行為單軒特開綠燈,然而單軒並未抓緊機會篩選綜藝、劇本,通告,而是對工作不聞不問,在《扶風》殺青後就再也沒有拿得出手,像樣的角色曝光,看上去沒什麼上進心,就是個吃軟飯的。

二是單軒一有空頻繁掃蕩商場,購買名牌衣物,開著超跑出入、混跡各富二代的交際圈,怎麼看怎麼拜金,心術不正。

許傑一口氣告完狀,小心翼翼地屏氣,那頭一直沒有傳來聲音,許傑不由暗暗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措辭委婉一些。

卻沒想到聽筒那頭忽然冒出個女人的說話聲:“先生,一共三百九十六。”

這個點商場肯定已經關門,好在渤海酒店有備用衣物購買,祁奕展出二維碼,付完款後提著袋子走進電梯。

許傑終於回神,語氣急切:“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麵?站著彆動,把位置共享給我,我馬上來接你。”

於是響起窸窸窣窣的穿衣,還有皮帶扣的聲音。

祁奕敲了敲門,問:“你確定?”

“我……”許傑話剛開了頭,忽然聽見頂頭上司的嗓音:“在和誰打電話?”

“嘟嘟嘟……”

許傑眼疾手快掛斷通訊。

掛斷後的許傑心裡有些微妙的感慨,陸總可終於上三壘了……

祁奕沒有回答,陸厲行也不在意,他本就隨口一問。兩人坐在沙發上,祁奕打開紙袋拿出兩瓶葡萄酒,又到廚房找來兩隻玻璃高腳杯,隨手倒滿,“喝一杯?”

陸厲行換好襯衫,擺擺手,“不用,謝謝。”

祁奕品了一口,抬眼,語氣篤定而非疑問,“你有話說?”

陸厲行的確心情複雜,有千言萬語,他問:“很明顯?”陸厲行自問,在心態修正和麵部管理還是很到位的。

“老處/男開葷,都有這麼一遭。”祁奕語氣自然,卻堵得陸厲行啞口無言。

若說陸厲行對祁奕沒有生半分心思是不可能的,隻是他雖然有個養子,但因沉屙舊疾不僅是肉/體上的雛兒,情感上也是雛,分辨不出過於濃烈的感激和愛之間的區彆,也亦或許因為祁奕濫情,所以下意識回避,畢竟他把握著洛森一眾保鏢隊,對於祁奕私生活可謂了如指掌,連一天說幾句話都紀錄得明明白白。

但藥/物一刺激,就擴張了他不可見人的私欲暗念。

為什麼佟辭樂不行,隻要祁奕?

陸厲行坐在床頭想明白了,本想開誠公布地談一談,卻被祁奕張嘴一堵——好似男人和男人睡個覺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他摳著不放就有些小家子氣。陸厲行憋了滿腹草稿不知道從哪說起。

愣了一會神,陸厲行見祁奕一杯接一杯,第一瓶眼看就要見底,他按住青年手腕,“不早了,睡前不能酗酒。”

祁奕砸砸嘴,豎指比了個“1”,“最後一杯。”

“睡覺。”陸厲行不由分說拉著青年,把他按進白蓬鬆軟被窩,自己轉頭則去處理一片狼藉的桌麵。

這時,手機“叮咚”一聲,祁奕掃了眼屏幕,彈出一條微信,“小奕,明天你在家嗎?”

得不到回應,過了一會兒,單軒又發來一條,“我們見個麵,給我個機會,好嗎?判死刑總要給人申辯的機會,不是嗎?失落.jpg”

上一次單軒用這種口吻還是在緋聞事件後,祁奕將手機倒扣在床頭櫃上,低低笑了一聲,陸厲行把紅酒杯收拾乾淨,聽見聲音,回過頭:“怎麼了?”

祁奕窩在被窩裡,僅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笑意盎然,“沒什麼,今天好事挺多。”

陸厲行走過來掖上被角,“早點睡。”

祁奕眨眨眼,“晚安。”

陸厲行關上燈,“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想不到吧~單軒不是攻のwの

鎖章已經修了,一直沒審核,可能今天比較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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